洛鸣看着自己的翅膀,心疼的都快滴出了血来。
刚刚那女子居然薅下了他五根紫金凤凰翎!整整五根啊!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啊!
“行了,你心疼个什么劲啊。”系统不屑的说道,“过不了几天就长回来了,你心疼啥嘛?”
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紫金凤凰翼在,那紫金凤凰翎就会不停的再生,只是生长到一定的数量就会停止而已。
“还能再长回来?”洛鸣似乎也是刚刚得知这件事,他还以为这玩意是不可再生能源,那次大闹曹家的时候他还控制着凤凰翎插回翅膀上来着。
“那是肯定的,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感应不到那五根凤凰翎吗?”
洛鸣摇了摇头:“感觉不到,平时用的时候只要想一下它就会自己飞回来,不过现在我似乎感应不到它们了。”
“按理来说,凤凰翎的感应范围至少也有方圆十公里才对。”系统这回似乎也弄不清楚状况了,“她这Duang的一下就消失了,而且还消失得这么远?那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系统不提还好,这一提洛鸣就气得呼吸急促:“你还好意思问?你没事给我颁布个这么操蛋的任务干什么?”
系统难得用歉意的语气回复道:“唉,那个,智慧之神创造我的时候就定下了一条守则,就是无论触发任何任务都必须接受,所以……再说了,这次你不也没事吗?不过掉了几根毛而已,你还赚了九十九积分呢。”
洛鸣:(▼皿▼#)
什么鬼守则啊?!触发任何任务都得接受?!这要是触发了什么狗屎任务他也要去完成吗?这智慧之神脑壳里有包是吗?!
“诶?你说凤凰翎就算拔了也可以再生?”忽然,洛鸣眼睛一亮抓住了系统关键的字眼。
如果说,凤凰翎拔了也可以再生,那他每次都拔干净,然后再长出来,然后再……
“扑街宿主,请停下你智障的想法。”然而系统再次给洛鸣泼了桶冷水,“凤凰翎只要离开本体超过二十四小时就会失效,变成普通的羽毛,当然,如果你想做个鸡毛掸子我倒是同意你这么做。”
洛鸣:(?_?)
好嘛好嘛,反正我各种想法都不可能实现的,你直接说让我认命就好了嘛。
……
虽然失去了五根凤凰翎,但紫金凤凰翼还是能用的,在系统的带路下,洛鸣回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然后继续上路。
至于那个Duang一下消失的女人,洛鸣就当她是个任务NPC,任务完成了就消失了。
只不过经历了这件事,洛鸣的肚子更饿了。
不过好在临近天黑的时候,他终于找到了一个隶属于龙江国,名叫葛潭村的村庄,并且还一个好心的三口之家投宿了下来。
这户人家的男人叫徐坤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一身清素白衫显得他更是柔弱,而且他和曾经的洛鸣一样,是个无法修炼的男人,所以只好入赘到了女方家里,并生下了一个女儿。
“公子。”徐坤才端着一碗勉强算是粘稠的白粥和一碟咸菜走进了客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中贫穷,只有这粗茶淡饭,还请见谅。”
“没事没事。”洛鸣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是我打扰了才是真的。”
虽然洛鸣还戴着面纱,但仅仅是这双眼睛就足够动人,即使徐坤才是个男人竟也有些心动。
他可以肯定,这张面纱下绝对是一张国色天香的容颜。
“公子这双眼睛当真奇特,居然是红色的。”徐坤才先是赞赏一句,然后试探性的问道,“看公子衣着,想必是富贵人家,为何会来这荒山野岭的地境?”
“我要去北辛。”因为戴着面纱,洛鸣自然没办法进食,所以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这不天色晚了才在这投宿么。”
“北辛?”徐坤才惊讶一声,“据说那里凶兽闹得厉害,别个都是敬而远之,公子为何去那?”
“额,寻人,找一个朋友。”洛鸣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大兄弟这么一直拉着他说话,但毕竟人在屋檐下,洛鸣也不好直说让他出去,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了过去。
“原来是这样。”徐坤才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口道,“可公子真打算就这么坐着马车去北辛?这可是要一个月呢。”
洛鸣苦笑一声:“那不然还能怎样?走过去不成?”
当然,他也可以飞过去,只是会比较累而且很有可能露宿荒野而已。
徐坤才掩嘴一笑:“公子当真有趣,其实还是有别的方法能到北辛的。”
洛鸣听言,顿时来了精神。
“此去北行十里便是战门的宗门处。”徐坤才耐心的给洛鸣做着介绍,“战门特意饲养了飞行魔兽或者灵兽,只要能给足银两便可搭乘这些飞行魔兽或灵兽去任何地境,去北辛的话,只需五或六日就能到。”
五或六日?这整整缩短了一半多一点啊?只要有钱就能坐?嘿!巧了!他洛鸣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多谢……”
“爹爹。”洛鸣刚想给徐坤才道谢,一声稚嫩的孩童声打断了他。
只见一个穿着小布衣,绑着双马尾的小萝莉躲在门后面,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虽说不上粉雕玉琢,但也是珠圆玉润,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这是徐坤才的女儿,陆卿卿,洛鸣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她,只不过这女娃娃似乎是怕生人,看到洛鸣一眼就跑回了房里。
“卿卿。”徐坤才上前抱起自己的小女儿,“怎么了?”
陆卿卿嘟着嘴捂着肚子:“卿卿饿了,想吃饭饭。”
说完,她那闪萌的大眼睛就蒙起了一阵水雾。
而徐坤才听到陆卿卿的话后,脸上竟出现了些许慌乱,并且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卿卿乖,娘亲一会就回来,等娘亲打猎回来就有肉肉吃了。”
不过虽然徐坤才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洛鸣给听到了,他看向桌子上那已经凉透了半透明液体里,沉淀的几颗米粒,心想,这应该是这户人家最后的余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