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台上喝着酒,看着他们在下面以资金多少来分配股分,最终还是之前的那个大商贾成为了最大的股东,拿出了二十五万。
他走到我面前拱手问道:“在下姓吕名桥字不思,不知英雄高姓大名?”
“我姓陶,名晓明字飞羽,你叫吕不思?大商人吕不韦你认识吗?”
“乃是在下之亲叔辈,现在他早已不是商贾,而是当今皇帝之仲父。”
“啊?现在是哪一年?”我急忙问道
“秦王政七年”
“哦,还有两年。”
众人皆楞住了。
我连忙解释说:“我特别仰慕吕丞相,想成为他的门生,但我出门前就跟老母许诺三年必归,现在还有两年了。”
吕不思笑道:“这有何难,凭羽兄这一身本事和头脑,随我们前往咸阳我定引荐给丞相,羽兄他日必将飞黄腾达。”
“承吕兄吉言!”我拱手而谢。
吕不思突然抓住了我的双手。
“羽兄,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可说否?”
“但说无妨。”
“我等众人都有一个疑问,羽兄为什么会突然闯入帐中,告知我等如此的奇思妙想,就没存什么私心吗?”
“有,当然有,进入南阳城之后,我希望动用你们董事会的关系,帮我把城头上两具尸骨取下来并加以厚葬。”
“那这两具尸骨生前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吕不思双眼紧盯着我
“是一对普通的父女,几个月前我迷路了,几乎饥渴而死,被他父女所救,与我有再生之恩,当我想去回报之时,才得知二人已被腰斩、车裂之刑而死,尸骨被挂在那南阳城头。”
“原来如此,羽兄竟是如此知恩图报之人,那官兵将尸骨挂于城墙之上,一为示众,二为收财,亲属不愿自己亲人的尸骨继续高挂于城墙之上,必会打点官兵买回尸骨,所以只要是用银子能够办到的事,对我们来说都极为简单,但不知羽兄所指的厚葬是到哪种程度?”
“两口最好的棺材,车裂之骨,需找人把它拼起来,本来就是残疾之人,我不想让她死后身体还有其他残缺,再找一处好的阴宅把他们安葬。”
“就这些吗?”
“是的。”
“哈哈,羽兄,此一切一百两纹银足矣。”
“这个我不管,你们只要办到就行。”
“我马上就叫人去办,但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羽兄能否应承?”
“愿闻其详.”
吕不思把嘴凑到我耳边说:“羽兄,股份制已经产生,你精妙绝伦的思维让众多股东尽折腰,在下领略一二之后为羽兄之才华所倾倒遂全力赞成,但却无力将此实施,羽兄能暂替我些许时日吗?在下虽然不及羽兄聪慧之万分之一,但还不至于愚钝,定能习之,望羽兄成全!”
好吧,我答应了,其实我也知道,用他们经商的敏锐嗅觉,知道我这个方法很好,但真正要实施的时候,绝对是一头雾水。
我就这么勉为其难的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