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起领兵攻入其他两郡时,红包军趁机犯上作乱,攻其不备夺走了其中一县,烧杀抢掠。
因红包军本就是由一些难民,土匪和山贼组成的,他们并不懂什么攻城战略,更没有什么谋士,军师。
所以到达一地,就引起当地民声怨道。
当晚,马光起手底一谋士提议:派几个士兵伪装成百姓,进城四处宣扬红包军的恶行,且告诉他们三天之后,他们的队伍就要来到这里。
里面势必会有一些遭受此番抢劫的世家联合百姓开城放人,我们只需外包里应,就能把这伙红包军给劫杀了。
天时地利人和,此刻都是站在他们这边的。
另一侧,三皇子带兵从他的领地开始攻打,因手底有十万精兵,势如破竹,一接连攻下几郡,直接占地幽州。
四皇子登基为皇,号称文敬皇,周边附庸番国上贡一匹红鬃烈马。
“皇上,臣听说蜀国内外,能人辈出,应该会有人降伏这匹烈马吧。”
派来的使臣丝毫不提及如今蜀国内乱,新皇势弱。这匹马只是他们番国用来试探蜀国底力的深浅。
“这……当然可以。”文敬皇心里没底,他知道群臣大多数所向的还是三皇子,他只是一个冷宫呆了十几年不受欢迎的四皇子,不懂朝政,甚至这登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他是本想将皇位让给三皇子,他知道他的能力比自己强,但是他还记得父皇临死前的一句话。
他说:“三皇子是前朝留下的遗孽,他不得已才把他留在身边,但皇宫里现在唯有他血脉并且成人的皇子只有他一个。”
如果三皇子知晓真相的话,即使他把皇位让出,他也不会让他活命。
不然蜀皇怎么会这么糊涂,放着能力,文政都强的三皇子不要,找他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四皇子。
他在冷宫已经呆疲了,十几年已经完全磨去了他的心智。
“皇上,微臣请命降伏这匹烈马。”
一个瘦弱娇小的臣子从队伍里站了出来,文敬皇微征了一下,他不知道这朝臣里什么时候出现过这个臣子。
不过,有人给他这个台阶下,他当然要接着。
“好。”文敬皇大叫一声,“众臣随我去马场观看。”
群臣浩浩荡荡的朝马场走去。
……
妖榜的手停在门上,他听到了里面的谈话。
他靠着门坐了下来,外面还在下着雨,他的全身已经湿透,干燥的地板上,被他衣角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水已经湿了一大块。
“客官?”小二抬着热水来,正好瞧见了门口的妖榜,“客官您浑身已经湿透,不如先回房,小的等会给您抬一桶热水?”
门里的灵和鸦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鸦脸色一沉,朝门口喊道:“偷偷摸摸的在门口干什么呢?还不把热水抬进来。”
灵用右手压了压鸦的手臂,示意他冷静下来,他现在刚醒来,还不明白事情的缘由,并不好做判断。
事实上,从那天石门打开,他睁开眼睛看到这两人,并且自己脑海里的记忆所剩无几时,他就不相信这俩人。
就算与他们亲近也只是为了套出一些情况,所以无论他们俩人背叛,他心里都有底,并不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