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医香抬头看向灵温婉一笑,随后指了指一家客栈。
“我们先去那家客栈休息片刻,顺便吃点东西吧。”
“好。”
川州。
城门紧闭,士兵四处巡逻,几个穿着寻常布衣的普通青年人,偷偷混在人群里四处乱逛。
引起了一些守卫的目光。
“那几人有些奇怪,你们紧盯着,切勿打草惊蛇,我立即去禀报阳军师。”
暗幽狭道,步行的皆草帽盖头,手持锄头,镰刀,锄头后挂着一长串山野间打的猎物。
还有的背着大篓竹枝,时常调笑一两句身边白襟围头的妇女,一群人好不热闹。
这是通往川州的一条山间小道,是他们花费许多银两才从一山区老农口中探知。
西蜀。
马光起正于兵场训练士兵,他们粮草充足,西蜀的百姓也活的自在安康,根本不会有人泄露这里的消息。
白田翁正在研墨致信于文敬皇,告知此事,也暗中向他说明,他们是与他站之一队。
白田翁身做军师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心思,他想的只是让百姓安居乐业。若不是蜀皇昏庸无道,让百姓怨声载道,他也不会跟随马光起一起占据西蜀。
“军师,帐外有一男子求见,说是您的同门师弟余浩,他说前来投靠于你。”
一士兵进到帐篷内禀报。
白头翁刚把信件写好,封上信封,便招了招手道:“过来,你把这封信件交于将军,他自会处置。”
他把信件交到士兵手中,又顺口问了句,“你刚刚说……?”
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唇角露出一抹笑容,疾步朝帐外走去。
门外站足一男子,身高八尺,衣着锦绣绸缎,内衬白色隔衣,正气十足,颇有富贵之像。
只是头发颇有狼狈,冠玉已掉,束发带随意挽成一团,绞住了那团乱发。
“哈哈哈。”
白田翁不遮掩的大笑了起来,“你怎地弄成了这副模样,还是那绝世无双,美若冠玉的余家小公子吗?”
“哼。”余浩怒瞪了他一眼,背过身去,却引的白田翁更是大笑。
“你这后背漏了几个洞,这是你的新发明不成?”
“你……”余浩咬了咬牙齿,“不欢迎我走就是。”
说着他长袖一甩,打算离去。白田翁掩了掩鼻头,有些心虚,连忙拦住了他。
“哎……师弟,我这不是为你抱不平嘛。”他一边说着一边推着他进了帐内,“师弟切勿动怒,来来来,快快请进。”
“你怎么老的这么快,连白胡子都有了。”余浩也毫不客气的怼了他一句。
“是是是……”白田翁笑呵呵的连连应道,“师弟说这次来是……”
他话只说了一半,但余浩也明白这老狐狸的心思,他点了点头,“我确实是来投靠于你的。”
“师弟不是进了墨家修习吗?怎会出山了?”白田翁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余浩也不遮掩,直接说出了实情:“我本是跟随墨家长老一同去玄真派的,可谁知在路上糟了同门的暗害,让我滚落山崖。还造谣我杀了门派的二长老,我做的事情惯会承认,就算我和那二长老有些矛盾,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索性我也不回那门派了,余家我怕他们找到,因此只能来投靠师兄你了。”
余浩简单的说着他身上发生的事情,也没有过多在意,却让白田翁心头有了些怒意。
“若是师傅知道墨家有此等小人,估计也不会让你去进行修习了。”
“师傅哪里会知道门派里的事情,而且其他同门还是好的,只不过哪里都会出一两个佞臣罢了。”
余浩摆摆手,示意白田翁不要动怒,“等事情查清楚就好了,他们做的事情也推不到我身上。”
“师弟可知是谁要陷害你?”白田翁问道。
“我心中已经有了几个人选,再试探几次估计那人就会露出尾巴了,师兄不必担心,我自由主意。”
余浩紧眯眼睛,微微一笑,“我不会让别人有把脏水泼到我身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