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魔外道？你邪魔外道？”吕清广急忙追问，“难道那隐士修的是魔？”

不承认自己是旃檀功德佛的玄奘老和尚瞪眼道：“修仙跟修魔有何不同？”

吕清广也瞪眼怒道：“仙就是仙，魔就是魔，当然是不同的。”

老和尚跟吕清广大眼瞪眼，却不是王八看绿豆，两人怎么看都不对眼。

慈悲大妖王怕两位打起来，赶紧介入到他们中间去，将他们隔绝开，灵识悄悄对吕清广提醒：“你别看他老迈，又是个使不出法术的，可要是真打起来，你未必是对手的，他下手一准儿比你狠。”

吕清广是完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听了慈悲大妖王的判断自然是信服，到打架，慈悲大妖王可谓是当之无愧的的学术权威，最有发言权了。

退开几步，吕清广在能晒到阳光的院落一角，圪蹴着，看着慈悲大妖王劝老和桑

一开始，那个不肯承认自己是旃檀功德佛，非自己是玄奘的老和尚还不依不饶的，等慈悲大妖王的佛脸叽里咕噜一长段完，他就老实了。

慈悲大妖王这一段的话，吕清广一个字，不，一个音节都没有听懂。

等慈悲大妖王安抚住老和尚的情绪，退回到吕清广身边。

吕清广问道：“老甘，你刚才跟他什么？”

“闲话了两句。”慈悲大妖王很含蓄，随口敷衍着，徒吕清广身后站立。

“你的我一句没听懂，你用的是什么语言？”吕清广请教道。

慈悲大妖王答：“梵语。”

“你为什么不呢？我们三个都能听懂的。”吕清广有点儿抱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不懂外语的，偏偏你们俩还就选择了用外语来交流，这是几个意思？

慈悲大妖王用灵识进行了诚恳地解释：“我也没办法呀！人家是学术宗师，一代高僧，这等学术地位不用外语不行的。你又不是没在位面世界里体验过，只要是自觉上点儿档次的学术会议，哪怕是在汉地，哪怕全是汉人，你见过谁好意思用汉语发言的。”

吕清广悲哀，虽然咱语言赋差呢！

慈悲大妖王坦言道：“他问我是何种姓，我告诉他我是缘觉乘定姓。我又问他是何种姓，他回答我是如来乘定姓，他你是无种姓，我不是，你是不定种姓，虽然此时晦暗，未来却有大智慧能放大光明。”

吕清广飘飘然，嘴上却反着：“谦虚，咱得谦虚点儿，话别得那么直白。”

慈悲大妖王不语。

吕清广转头看向沉默的老和尚，有些不愿意搭理他，也有些怕再怨怼起来，但既然来了这里，烈士池的渊源也已经有所了解，可还有一些疑问没有得到解答，不问的话心里必定会留下疙瘩的呀！

可要是询问

吕清广瞟了不承认自己是旃檀功德佛而自称是玄奘的老和尚一眼。

老和尚已经闭上了眼睛，佯装是瞌睡了，就当吕清广不存在一样，权当是没这不速之客。

自己问，估计老和尚不会理会的，即使理会，估计也是怨怼，好好聊儿是不可能的。

吕清广心里琢磨，这该怎么办呢？

一回头。

看到慈悲大妖王站在背后的。

吕清广一下子就有主意了。

“老甘，你帮忙问一下。”吕清广用灵识偷偷给慈悲大妖王传讯。“问问他烈士池背后究竟是怎么一个勾当，那个时空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幻境究竟是谁在操控。”

“行，我问一下试试看。”慈悲大妖王立刻用灵识给吕清广进行了回复，然后用梵文，嘀里嘟噜的对着老和尚了一大堆话。

闭着眼睛的老和尚立刻睁开了眼睛，浑浊的眼瞳里精光闪烁，也是嘀里嘟噜了一大串儿话。

慈悲大妖王立刻进行了翻译：“我将你要问的翻译成梵文，对他了。他回答我：那是我从鹿野苑附近听来的故事，翻译成后就记载在我的书里了。书的名字是大唐西域记，是我口述，弟子进行记录的。一开始我还能看一遍，做一些修改，现在眼睛完全看不了字了。至于那个隐士，我知道的不多，那是当地一个传而已，修士是传中的人物，是不是真的存在也未尝可知。至于修士修炼的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当地的某一类鬼神或者魔怪，也有可能就是那一滩水。他，也有可能是修炼瑜伽的，这种可能其实很大的，但他怎么可能这样写呢！瑜伽和佛靠得太近，如果那隐士是修炼瑜伽的，岂不是容易让后人怀疑佛啦，所以他在书中将隐士归结为修仙的，虽然他知道那个隐士没可能是修仙的，但他必须这样写。”

吕清广几乎要出离于愤怒了。

慈悲大妖王用灵识解劝道：“没必要动怒，码字都是这样的，很随意的事情，今心情好可以这么，明心情不一样了，就可以这样，做不得准的。再了，他的书虽然也记述了烈士池，但烈士池的那个时空却不一定是因为他的书而存在的。我相信有一点起码他没有谎烈士池是存在的，这个传是他听来的，不是他编造的，他只是根据自己的喜好或者利益，做了一点的修正。”

吕清广没有回答。

慈悲大妖王知道吕清广没有消火，接续劝：“佛道之争是不争的事实，佛要来东土抢一口饭吃，不可能一直都是靠乞讨，那样如何吃肉，怕是只能喝一点儿剩下的汤汤水水了。佛可不是吃素的。”

吕清广的思路立刻被被带歪了，秒回：“你确定？和尚都是吃素的，佛家有戒律，不可以吃吃荤。”

“我当然确定了。”慈悲大妖王自信满满。“我可也是顶级菩萨果位的，这些难道还不明白？我可是没少在佛界混，目前，也就是现在，也起码有过两千万的分身在佛界以及佛界下辖的位面世界也就是所谓的三千大千世界里厮混。佛界有没有我不知道的秘密，有，肯定有，这我必须承认，核心层的事儿我知道的很少。但吃喝这等属于日常的情况，我绝对是掌握的，这个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