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溪谷带着韩枫在这稷下学宫逛过一遭所以韩枫对这稷下学宫的大致情况也有了解所以韩枫带着公孙蝶舞很快就到了坎字藏书楼。
韩枫站在坎字藏书楼下看着高耸的藏书楼不由得感叹道:“不愧是天下儒生都向往的圣地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听到韩枫的感叹公孙蝶舞学着韩枫的口气戏谑的说道:“想不到堂堂的北疆世子居然也有这幅模样真是少见啊。”
“走吧!”韩枫没有理会公孙蝶舞的调侃拉着就往藏书楼里走。
韩枫走到门口刚欲开门的时候突然一道罡气穿过房门直接朝着韩枫飞去。韩枫的手刚碰到门的一瞬间就觉察到了这股十分霸道的罡气而且目标就是自己。
韩枫下意识的想躲掉这股罡气只是凭着韩枫先天八品的实力根本就躲不掉。
就在这道罡气即将撕裂自己的时候韩枫耳边响起一道等了好久的声音。
“前辈收手!”
话音刚落一道更为霸道的罡气横在韩枫面前生生替韩枫拦下了这道足以致命的罡气。
两道罡气碰撞产生的气浪使藏书楼台阶上铺的地砖都横飞出去。至于只有先天八品的韩枫和毫无武学功底的公孙蝶舞更是被这气浪给活生生的掀翻在地。
“哎呦”韩枫揉着屁股站起身来扶起身上被砖石砸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公孙蝶舞朝着陈溪谷牢骚道:“你怎么才来啊,您要是晚到一会儿我就没命了。”
陈溪谷没有回应韩枫的牢骚而是朝着楼内十分恭敬的大喊道:“前辈在上,小子多有冒犯还请前辈莫怪。至于这小子希望前辈念其年幼无知高抬贵手。”
韩枫看着严肃无比的陈溪谷立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要知道陈溪谷是什么实力,那是正儿经八百的虚位大宗师整个奉天城就是皇帝楚云和大宗师庞奇也不能让这位名动大楚的大儒这般如临大敌。
楼内一道十分苍老但是威严十足的声音响起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听到这道声音之后陈溪谷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多谢前辈!”说玩陈溪谷转过头来二话不说就把韩枫和公孙蝶舞带离这坎字藏书楼。
一路上韩枫虽然有所疑惑但是一个字都没问。
陈溪谷把韩枫的公孙蝶舞带到太极池后就一把抓住公孙蝶舞运起罡气踏水而至雨液亭。
韩枫经过上次的事之后自然知道这太极池的秘密当即运起内力踏着藏在水里的石柱往雨液亭里跳去。虽然每个石柱之间的距离对于普通人来说有些远了但是对于韩枫这样的先天八品的高手来说这种距离实在是不够看的。
八道石柱,距离不长也不短。
等韩枫成功的跳到雨液亭的时候一道罡气突如其来的直扑韩枫玛门。韩枫刚刚站定重心未稳根本就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挨上了这一下。
好在这股罡气的力道控制得好不至于伤了韩枫的性命但韩枫却是再次跌落在这太极池中。
等韩枫好不容易爬上雨液亭还未站立又是一道罡气。
如此反复五次韩枫终于是吃不消了。干脆也不上去了直接泡在水里得了反正上去之后也是被打下来。
等了一会儿见韩枫没在爬上来陈溪谷大声训斥道:“你怎么不上来啊!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啊!”
泡在水里的韩枫听到陈溪谷的训斥声也不说话就是待在水里也不上来。
“怎么?不说话了。”
“等您气消了我在说话。”
“上来吧!”
听到陈溪谷的话韩枫直接就扑腾到这雨液亭上,等韩枫站定之后直接毫不避讳的就把上衣脱掉搭在栏杆上。毕竟这湿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是难受。
陈溪谷看着光着上身的韩枫再看了一眼面不改色的公孙蝶舞不由得纳闷儿道:“你小子真是好福气啊!只不过你什么时候大婚的?按理说北疆世子结婚就是纳个妾也是个大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有家室啊?”
“什么玩意儿”听着陈溪谷这没头没脑的话也是纳闷道:“什么婚丧嫁娶?您说啥呢?”
陈溪谷指着已经朝霞布满天的公孙蝶舞朝着韩枫问道:“她是谁?”
“军医”
“你俩拜过堂吗?”
“没。”
韩枫没字刚刚说出口陈溪谷又是一道罡气以迅雷之势又把韩枫击落在太极池里。
还未等韩枫开口这陈溪谷是直接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个狗东西。真是不要脸,既然你二人没拜堂成亲你在人姑娘面前脱衣服这算什么?”
“没事,我都习惯了”公孙蝶舞看韩枫一直待在水里不由得朝着陈溪谷解释。
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陈溪谷是更加火冒三丈一道道不致命的罡气就朝着水里的韩枫是爆射而去。
水里的韩枫急忙说道:“老爷子你听我解释啊!”
在不解释这自己的命就交代在这儿啦!
陈溪谷似乎也是消气了不要钱一样的罡气也是停了。
水里的韩枫看陈溪谷面色有些缓和不由得急忙解释道:“老爷子,她是我北疆王府里的军医我路上捡的,之前我率军剿灭青莲山庄的时候受过伤是她治好了。”
“上来吧!”
这陈溪谷虽然读书但也不是那些迂腐不已冥顽不化之人既然公孙蝶舞都没说什么那自己也没有理由管这档子事!只是今天韩枫贸然去坎字藏书楼这就是实在是太过于凶险要不是自己恰巧就在附近的话这韩枫就直接死在那坎字藏书楼前了。之所以对韩枫发这么大的火气其实就是为了消消自己的火气。
等韩枫再一次爬上雨液亭之后是敢快拿起搭在栏杆上的衣裳披在身上虽然难受但那也好比泡在水里好受啊!
陈溪谷坐下之后朝着韩枫说道:“你知道你今天差点儿死在那坎字藏书楼前面吗?”
韩枫回想起藏书楼的那道罡气也是心有余悸。那道罡气又快又凶而且杀意十足再陈溪谷那那在藏书楼前及其恭敬的态度韩枫不由得说道:“难道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