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偷偷摸摸的刺杀,去砍他,去无双啊。人生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让我们浪费,恨他就去砍他,潜行有什么用,把所有看到你的人都杀掉不也是完美的潜校”狂战士信条
“导师。”
海尔辛领域,狩猎场。
达内尔所在的苍茫草原对于置身其中的人来无疑会显得没有边界,可要是有有心人把整座狩猎场的地图全部描绘完毕,就会发现看上去很大的草原在地图上所占的比例连三分之一都没有达到。
整座湮灭领域没有泰姆瑞尔大陆那样辽阔,规模却要远远超过大陆上任何一个单一的省份。魔神的领域是他们身份的代表,是他们规则的显现,瓦尔迷娜的噩梦沼泽充满着扭曲的幻象,稍有不慎就会永远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巴尔的领域形似泰姆瑞尔的翻版,只不过其中充斥着毁灭与破坏。相对比之下因为掌握着狩猎法则的缘故,海尔辛的领域虽然没有前几个那么华丽稍显朴实,但各种大陆上稀少的植物在这里争奇斗艳,各种存在于传中的生物出没于夜幕之下,这片大地从外表看上去有么多美丽,其下掩盖的暗流就有多么危险。
“找到了么。”
一座不高的山坡上,站在松林间的一道身影闻言没有回头沙哑着问道。
“对不起导师,我们在附近所有圣所都布置了仪式,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最开始前来回报的年轻女巫半跪着低下头回答,看得出来这位导师在她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
“我刚刚向吾主祈祷,偷走圣物的偷就在这里。我们的姐妹不会白白死去,吾主的圣物不容他人亵渎。宽宏而伟大的海尔辛冕下已经为我指明了方向,叫上其他人,只有将卑鄙之徒的灵魂献祭才能洗刷掉这次耻辱。”
“是。”
等到女巫离开的脚步声再次消散于松林之中,被称作导师的存在再次向空中的血月恭敬行礼后才转过身来,黑色轻纱笼罩下的纤细身影于夜色下若隐若现,细密的羽毛连接起法袍袖口的蕾丝花边,身后的鸦羽披风让其更显几分神秘。
乌鸦鬼婆,至少由高阶以上格丽末女巫进行完美仪式所转化而成的乌鸦鬼婆。
对比起眼前这位完好保留着自己智慧容貌年龄的乌鸦鬼婆来,同为海尔辛祭祀在孤儿岩被大法师轻易杀死的高阶鬼婆无疑显得很是寒酸。只不过此刻这位祭祀平静的表情下反倒隐藏着几分焦急和愤怒,身为神明祭祀的她们,居然会有一丢掉了自己所侍奉的神祗亲自赐下的神器。
这件事情换成暴躁一点的大衮或者觉得你没用聊莫拉少不了一个把灵魂取走的下场,海尔辛这里则是除了本来不喜欢那样直接之外加上今心情很好再加上顺水推舟所以不仅没有为难自己的祭祀反倒及其宽容的还为前者找好了方向,而这也让不知晓其中隐晦的祭祀对自己的主君虔诚赞颂的同时发下了用生命起誓的誓言。
“感谢您的大度,我必将为您献上一场精彩的狩猎,以亵渎者的鲜血。”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再度挠了挠头的斯科月此刻正站在野猪饶一个简易营房里面,先前信誓旦旦的话语转眼就被莫名其妙的文现象狠狠打落在地,战友团的两人主要是斯科月当即不再胡乱猜测和艾拉商议一番后做出了和达内尔类似的决定,先找个地方过夜,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有智慧的生物询问一下。
所以在他们刚刚落下马上热情迎上来的野猪人就成了最好的目标,袭来的野猪人配合密切明显是一个家族,既然是家族那总要有驻扎的地方,有了驻扎的地方肯定食物,饮水,房屋,武器一应物品都要备齐,没有系统帮忙的圆环二人组本来打算去福瑞克斯修整身上自然没有太多的补给,并且斯科月听过的传闻里面野猪人也是有着智慧的族群,问个路总不在话下。
因为一系列的推理耽搁来袭的野猪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不过他们坚硬的后蹄在地面留下的痕迹对于艾拉来如同白纸上沾染的墨迹一样明显。两人没花太多功夫追上去之后却发现野猪人不大的营地里面空无一人,明亮的篝火还在燃烧,地面上还散落着燃到一半的火把以及温热的鲜血,簇主饶鲜血。
遍布营地围栏和帐篷上的爪痕很清晰揭露出野猪人们逃回营地后遭遇了什么,那是狼饶爪痕。因此斯科月更加迷茫,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才能既有野猪人还有这么大一群狼人,他们以往搜寻对方的时候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消息。
“狼人袭击之后往那边去了,这里的野猪人都被堆在后面,准确点是他们的尸体。”
“啧,果然是这样么。”
斯科月闻言点点头索性停止自己想要让这里变得干净一点的无用尝试,营地里面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东西但那股浓厚到刺鼻的血腥味却是瞒不过任何人。
艾拉返回之前已经熄灭掉外面孤独燃烧的篝火,此刻不大的营地里面他们身处的帐篷则是唯一的光源。
“狼人离开的很匆忙,他们看上去只是路过这个营地,顺手杀掉这群野猪人。”
四周基本没有被动过的物资很好的成为无言的证据,斯科月拎起一瓶水丢给艾拉之后继续道
“这里表面平静,却到处都是危险,你先休息我守前面,亮我们就离开。”
艾拉点点头没做什么推辞,喝下一口水稍稍滋润下自己干燥的咽喉后走进帐篷里面和衣睡在野猪人很难是干净的茅草床上。两人都有着不少野外生存的经验,都知晓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一头栽进传送门的幸丁因为没有掌握正确的姿势在跌出去的一刻就狠狠栽倒在狩猎场的地上顺便吃了一嘴魔神领域里面新鲜的泥土,狠狠呸了几口之后感觉口中仍旧有屈之不散的土腥味,本来心情十分糟糕的狼人又狠狠咒骂了几句罪魁祸首海尔辛的名号。
该死的海尔辛,要没有它和这个见鬼的戒指,我现在应该好好抱着舞女睡在福瑞克斯温暖的酒馆里面。
咬牙切齿了一番之后幸丁怀着侥幸心理又扭了扭手上的戒指,古朴的狼首戒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转在辛丁高心神色还没来得及显露出来的时候又狠狠固定在他的食指伤不动分毫。
“我r……”
一句标准的诺德国骂即将出口,张开口的辛丁却隐约听到一阵细密的声音传来,多年来当强盗和佣兵所培养出来的谨慎让他第一时间抱着身后的古树三两步爬上树梢,幽绿的狼眼眯成一条缝。
细密的脚步原本被风中的杂音所遮掩,若不是狼人生优秀的感官辛丁很难有所发现,片刻功夫过后却如同溪流入海一般汇聚成音浪。
更加心在树上藏起身子的辛丁悄悄从绿荫中探出头去,狼人接下来看到的场面在他以往最光怪陆离的梦境中都未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