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星和柳望月都是美女,都是那种很漂亮,又很有气质的年轻女性。
她们的父母也都是那种很有气质的类型,可以看出来年轻时的斯文与美丽。
卫玠此时就出现在了中海的柳家。
这不是第一次过来,卫玠这两年经常过来,现在是在稍微清闲了一些后过来做客。
卫玠和柳望月坐在一边,柳父单独坐在一边,柳母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沙发上看着这边。
柳母平静的说道:“观星出去玩了,你们两个的婚事,是不是早点办了好啊?”
柳父在一边不说话,他不喜欢卫玠。
原本柳父对卫玠的态度还算是可以,在卫玠残疾的时候也觉得既然望月愿意,那也就随便了,毕竟自家女儿难得的有自己的主见。
后来卫玠的身体逐渐的好转起来,柳父也高兴。
但是在卫玠那两腿能动才没两三个月后,柳父就高兴不起来了,他恨不得把这混蛋的三条腿都打断!
尽管卫玠没有说那些事情,但是柳父和柳母已经从柳望月还有柳观星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两人现在是都很窝火。
最窝火的还是现在两个女儿都离不开这混蛋了,而且更可气的是卫玠对结婚的事情一点都不着急了
听到丈母娘的催促,卫玠很恭敬的说道:“现在我和望月还都很年轻,我们打算过几年再说。”
“什么过几年?!早点把婚事办了,能耽误你赚钱了?”柳父非常的生气,他看卫玠很恼火。
大女儿从小就非常的古怪,相比起安静不吵闹的大女儿,柳父对烦人且淘气的小女儿更牵挂一些。
现在即使是知道两个女儿都和卫玠有那种关系了,他也觉得还可以挽回,只要让卫玠先结婚就可以。
不是没有劝过,是两个女儿都拉不回来了,现在只能是丢大保反正卫玠和柳望月早就是不听话了。
卫玠谦卑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柳父更生气了
柳母也觉得卫玠不是好玩意儿,此时看向了柳望月,“月月,你就不着急吗?”
柳望月不喜欢去管这些麻烦事情,在被母亲询问后,过了两三秒才看向自己母亲。
柳望月呆呆的说道:“好啊,可是已经订过婚了。”
一般人根本无法和柳望月正常相处,在卫玠看起来是有趣的反应,在别人看来就是别扭了。
柳母在大女儿听话之后,就看着卫玠,“卫玠,你和月月虽说是订婚了,但那就是给我们说了一次就没下文了,酒席没办,也没有通知别人,这像是什么话?”
柳父在一边迅速的说道:“对!你把我女儿当成是什么了?心里有她吗?”
卫玠无辜的说道:“当初我和伯父伯母说这个的时候,你们也说了订婚这种事情不用声张,结婚的事情也低调一点,有那份心就可以了。”
柳母说不出话来了,当初她确实是这么说的,但那是因为当初都觉得卫玠的情况不好,万一结婚了之后有什么,那就太高调了一些。
而且把自家大女儿嫁给一个残疾人,这种事情在什么地方都不好宣传吧?
他们两人的想法是以后对大女儿好一些,也将看女儿穿上婚纱的想法转移到了柳观星身上。
可是现在情况是卫玠不声不响的把她们两个女儿都给搞了!!
柳父迅速疑惑的说道:“我说过这种话吗?”
资本家的脸面,只为自身利益存在。
柳母果断的说道:“这个啊,我不记得了,好像是没说过。”
柳父点了点头,看着卫玠说道:“卫玠,你可能是记错了,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事情,作为一个男人,一定要专一,你懂吗?”
这几个月来,卫玠每次过来都会和这两人闹的很不愉快。
“我懂,作为男人,要对家庭里的每一个人都负起责任。”卫玠点了点头,他懂,他懂得。
柳父恨不得起来骂死这臭小子,这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这种事情他做过,第一次就骂卫玠了。
然后卫玠就是回骂!!
最后双方都在柳观星还有柳母的拉扯下坐了下来。
越是了解卫玠,柳父就越发觉得卫玠的成功不是偶然,这个人不论是在什么地方都能取得成功。
作为敌人的话,实在是难缠的要死!
硬的不行,道理也说不过他,柳父只能是认真的说道:
“我现在最大的心愿不是在生意上多成功,也不是在外界取得什么名誉,我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你们两个赶紧结婚!”
“你们两个结婚的话,我给望月我在中海的所有股份,再加五个亿的嫁妆!”
卫玠听着柳父的话,也说道:“那聘礼的事情我也提前说一下,我愿意把知心聊的全部股份拿出来当嫁妆,还有游戏那边未来五年内的所有利润都交给伯父,这是我的聘礼。”
柳父原本还很焦躁,现在被卫玠的话影响到了,平静了下来。
卫玠预计今年内就成为短沙的首富,而凭借知心聊和游戏公司的营收,想要成为全国首富并不是什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在卫玠的所有盈利项目里,第一是从八月份开始到现在火爆全国的手机游戏,第二是配套游戏的手机厂,第三是知心聊,第四就是养猪场了,其余的就是一些利润不高的企业。
看到柳父露出思索的神色,卫玠继续说道:
“手机厂和另外两个企业有些区别,目前涉及一些高端的生产技术,股份并不好转移。”
“我会把这个企业的所有股份交给望月,自身只担任董事长的职位,除了奖金和工资之外,不参与分红。”
“观星那边我会帮助她管理企业,饮料厂会陆续扩大到全国范围。”
“我个人持有的,目前除了养猪场和田地笼统的农场外,还有冷库和棺材厂,这个算是我的零花钱吧,毕竟很多地方都需要维持。”
柳母露出怀疑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
卫玠点头说道:“确实是真的,我并不是那种肤浅的人,我身边除了望月和观星之外也出现过其余女性,但我很清楚什么样的家庭才是一个适合我的家庭。”
柳父觉得卫玠的说法很不舒服,他看着卫玠,“你把赚钱的公司都舍弃,现在说的轻巧,以后拿这种事情埋怨别人,谁受得起你?”
卫玠点头说道:“我理解这种想法,但我的情况不一样,比起财富我更注重平稳的生活,曾经卧床不起的生活让我明白了健康的重要性。”
“目前我还打算兴建一个私人医院,以及一个我自己经营的墓地公司,我们家在农村也没有自己的土地,考虑到我父母爷爷奶奶的想法,我就稍微做了一些事情。”
柳母觉得卫玠是一个很会照顾别人的人,而且卫玠说的很明白,也拿出了诚意。
柳母并不希望别人看上自己的女儿是因为美貌和财富,虽然这是她们家的优势,但总归是不舒服,她希望女儿的对象是那种沉稳老实有进取心的人。
卫玠在柳母眼中,是一个被柳父骂了之后立刻回骂的暴躁后生。
但同样的,卫玠不记仇,生气之后大家依旧是能够好好地坐在一起说话,
她们家就两个女儿,也要考虑自己以后的事情,万一两个女婿都是那种有心计的人,将来只会麻烦死。
现在卫玠的诚意很高,让柳母认为这个男人是一个愿意给女人花钱的人。
卫玠的负债率接近零,是全世界富豪里最低的那个,他基本上不做有风险的买卖,更会留足了应急资金。
柳父对卫玠的评价就是稳重二字,所以柳母也认为卫玠是一个稳重的人。
若是一个女儿的话,柳母觉得不论是大女儿还是小女儿,能够嫁给卫玠都是福气。
可现在是两个啊
尽管如此,柳母还是对着柳父说道:“卫玠挺懂事的,就是”
柳父可不认为卫玠懂事,他在卫玠第一次以柳望月男朋友身份住进来的那天,就给柳观星换了房间,不让柳观星继续住在柳望月的隔壁。
但现在柳观星不仅又不听话的住进了柳望月的隔壁,而这个混蛋卫玠还有了两个房间的电子锁钥匙!
“收起你这下流的想法,要么只能选一个,要么一就个都别想要!”
柳父寸步不让,他绝对不允许卫玠把两个女儿都骗走!
卫玠沉思了几秒钟,随后认真的说道:“那谁先有孩子,我就先和谁结婚,这样可以吗?”
柳母:
柳父的眼前突然白了一下,他的脸色先是白润,然后是红润!
他看着卫玠,想说什么,又感觉有什么堵在了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此时卫玠正准备站起来看看的时候,旁边一直都很安静的柳望月已经站起来走了过去,站在柳父身边轻轻的用手掌在柳父身后拍着。
“爸,别和卫玠说话了,他是故意气你的。”
柳父听到这话,又是一口恶气从胸口上来,将原本不上不下的恶气顶了出来,迅速弯着腰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卫玠一脸的无奈,他没有那种意思。
卫玠站了起来,卑微着身子给柳父道歉:“是我的不对,爸,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健康最重要。”
很快,卫玠就被赶走了
在卫玠被赶出去之后,柳父也躺在床上休息,临时回来的柳观星则是在窗边和柳父说话,听着柳父骂卫玠。
柳母来到了柳望月的房间,此时柳望月没有去陪着父亲,而是在屋子里忙活着做手工。
看到女儿的表现,柳母走过来谭了口气。
然而柳望月对柳母叹气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柳母走到了窗边,看着楼下和远方的风景。
她站多久都没关系,柳望月并不是那种身边有人站着就无法集中注意力的人。
很快,柳母就失去了耐心。
她走到了柳望月的身前,直接用手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月月!我现在有话和你说!”
很快的,柳望月就慢慢的抬头,“好。”
她其实并不想说话,有事情找卫玠就可以了。
麻烦事情太多,她就没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柳母吸了口气,一脸不耐的说道:“你是怎么想的?刚才卫玠的表现你也看到了,那种人把你爸都气病了,他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怎么能拉着你妹妹一起往火坑里跳呢?”
柳望月茫然的说道:“没有啊,是观星她先认识的卫玠。”
柳母皱着眉头看着柳望月,“那我要是希望你和卫玠分手,让你妹妹和卫玠结婚,你会怎么想?”
柳望月低着头,认真的想了想,随后摇了摇头,“太麻烦了。”
卫玠肯定不会同意,要说服卫玠,比说服父母这边更麻烦一些。
还有,柳望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把卫玠让给别人?大家一起分享不好吗?
柳母保持着克制,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喜欢卫玠,那现在就好好和卫玠说一下,让他不要再骚扰你妹妹了!你看这个家,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柳望月感觉很奇怪,很奇怪。
她解释道:“我觉得很好啊。”
柳母气坏了,“这有什么好的?”
柳望月认真的解释道:“卫玠现在不像是你们的亲儿子吗?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感觉爸爸他和卫玠的关系很好啊。”
柳母露出震惊的神色,她睁大眼看着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女儿。
“你说卫玠和你爸的关系好?”
柳望月点头说道:“是啊,关系很好。”
柳母感觉女儿简直是不可理喻,直接转身走了出去,怒道:“你就看着你爸被人气死吧!”
看着愤怒着离开的母亲,柳望月安静了一会儿。
在等了十多秒也没有等到母亲回来后,柳望月就慢慢站起来,走到门口把房门关上。
慢慢的走回去,柳望月继续之前的手工,做一个木头做的小马。
在柳望月的眼中,卫玠和柳父的关系好不好,不看现在柳父的想法。
卫玠正在努力的磨合着他与这个家的隔阂,虽然办法有些粗糙,但确实是在发挥着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