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前同事,邵玉稚回到住了不到一个月的出租屋。
“再过几天,等老爸那边把老姐送回来再回家吧!乘这几天还是先修炼,多存一些元气!。”自言自语了一句,邵玉稚便开始打坐修炼。
时间飞逝,一转眼又过去了一个星期。修炼的收获非常大。
这些天邵玉稚坐着就没有动过,之前吃下去的体能胶囊到现在都没有消耗完。
经过一个星期的努力,邵玉稚已经把二分之一的经络填满了元气,元气在经络中游走,浑身暖洋洋的。如果闭关不出,邵玉稚可以两个礼拜就把所有经络和穴位都填满元气。
不但如此,经过一个礼拜,他已经把因为精神力突破造成的气质变化完全隐藏了起来。现在的邵玉稚看起来和没有修仙之前没什么差别。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下意识的他又这么做了。
邵玉稚的通讯响起。打断了修炼中的邵玉稚。
“儿子,你姐已经回来啦,你啥时候回来呀?”母上大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已经回来了吗,人已经醒了吗?”
“醒了,不过老是发呆。也不爱搭理我!”
“你们没有把我的话告诉她吗?”
“没有呢!我们觉得还是先不告诉她的好!”
“嗯,也好!我一会儿就回去!对了,我把学院的工作辞了!”
“早就知道啦,那妈妈在家等你。”
断开了通讯,邵玉稚在卫生间梳洗了一番。然后在网络上叫了一个清扫服务,再办理退租。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小房间。走出去,带上了门。
咔嚓一声,门上识别区域的灯一阵闪烁。邵玉稚已经不再是这间出租屋的临时主人了。
邵玉稚的家在另一个城市。这个世界的人往返两个城市之间一般有三种方式:第一种是短距离的传送门;第二种是飞行载具;第三种则是地面上的载具。传送门是最快捷的,但是却只提供给贵族使用。飞行载具速度较之地面载具会快很多,价格比地面载具贵一些。
邵玉稚叫来城内的载具,很快来到了传送广场。除了守卫,这里来往的人其实并不多。跨步上了传送台,精神力接入,验证完身份并输入目的地。然后进入一个乳白色不透明椭球体里。椭球体飞到位于广场上的一个椭圆形拱门的正中间,一阵光芒闪烁,椭球体就会出现在传送目的地的传送广场上。
出了传送广场,邵玉稚再呼叫一个载具,就往家里赶去。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居然如此的方便。
载具来到一座庄园的大门前。这座庄园就是邵玉稚这一世的家了。下了载具,庄园的大门自动打开,门内已经有一辆载具开着舱门,静静的等待着。
邵玉稚也没有停顿,跨步就走上了载具。很快,载具停在了一片建筑前。邵玉稚走下来就看到一位衣着华美、气质高贵、看起来年龄只有30岁的女子站在台阶上看着他,只是眉头微微拧着。
“母上大人,亲自出迎真是荣幸之至!”邵玉稚很自然的走上了台阶,开口说到。
“噗嗤!还是这么贫!你姐在她的房间里,你还是先去看看她吧!“贵妇严肃的表情被邵玉稚一本正经的说着俏皮话的样子给逗笑了,眉头也稍稍苏展开了些。
“好的,母上大人!”答应了一声,邵玉稚就和这一世的母亲,并行着,往屋内走去。看到母亲并没有什么谈话的兴致,邵玉稚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的走着,穿过大厅,走过中庭花园,来到后院。
两人来到一间房间的门前,有两位女性护理守在门口,看到邵玉稚母子到来,微微行礼,然后又静静的站在一旁。
邵玉稚轻敲了几下房门。没有回应!侧头看了母亲一眼,却发现母亲在发呆,无奈的耸了耸肩。邵玉稚直接推开了房门。
脸色苍白的丽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脖子上、两只手和左腿上都安装着用来固定位置的支架。全身都散发着暮气,只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让邵玉稚知道这个人还活着。
邵玉稚看到这样的大姐,眉毛微微一挑。
“哟!邵玉妖!你不是够强吗?!咋滴啦?现在是想把自己给埋了吗?”邵玉稚斜靠着门框,用轻佻的声音说,同时还调动了一丝精神力。
躺在床上的丽人这时候回过神来,眼珠向门口剽了一眼。看到邵玉稚之后,又把目光转向了天花板。
“哟,邵玉妖!这屋顶比你弟弟都长得帅吗?”邵玉稚又开口刺激到。
“妈,送我去做修补术吧!”床上的丽人并没有理会邵玉稚。而是闭上眼睛说出了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
邵玉稚眉毛又是一挑,这太不像自己的大姐了啊!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母上大人。
“在你回来之前,王家提出联姻的请求,并许诺在新项目的合作上让利。”贵妇很无奈的解释了一下。
“王家?那个王小肥?!”邵玉稚不屑的撇撇嘴:“他可配不上我姐!又矮又胖又不可爱,还是个永远雾级混吃等死的货!”
“你之前不也是一个液级的混小子吗?!”贵妇很是无奈的白了自己这个儿子一眼:“王家那小子虽然修炼上没有天赋,但是他在经商上还是很厉害的。咱们家三个孩子,就你还有点经商的天赋,可你却不愿意来帮妈妈。”
“这不是我们英明神武的母上大人在商场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哪需要我去给您添堵啊!”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嘛!邵玉稚适时的献上了自己的敬仰之情。
“我说,送我去做修补术!”邵玉妖感觉到了委屈!很委屈!
明明她都想好了要去做修补术,放弃修炼。然后把自己嫁出去,为家里换回一些利益。
谁想,自己这个混蛋弟弟却在不断的打击嘲讽自己,而母亲也像变了个人一样,不教训他不说,还不安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