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半个月的任务完成,清点收获所得。
除固定的任务佣金,还有五把全新的刀具,等次在刀的排行里能进入中上,比不了名刀,却也是很不错的刀具了。
此外,雏田还有了灵感,以自身为刀。
在回去雨忍村的路途上,雏田就开始了尝试。
手不再拿刀,直接用手刀代替,肘关节分别各夹一把刀,咯吱窝亦是能夹两把,牙齿一把,头歪向一边,可以夹一把,左腿的膝关节可以夹一把,这就是七把刀。
再算上雏田自己的手刀,还有左脚刀,一共就是十把刀。
说脚刀可能有些勉强,但在雏田这里,却是一点也不。
刀并不是完全看重锋利,当力量大到一个份上,钝刀的破坏力一点不差,雏田就是把脚刀当成钝刀使。
腿脚的力,大约是手臂力量的六倍,这个幅度根据不同人的侧重点,会有所起伏,总归,腿脚的力是大于手臂,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为了让脚刀的破坏力能更好,雏田以自己的小脚为标准,定做了一双精铁制成的短靴,单个有一百斤重。
这点重量,对已经不戴负重的雏田来说,小菜一碟,并不影响她的行动,就是铁靴不透气,穿久了脚会痒。
雏田怕得脚气,在不赶路,闲下来的时候,会蜕去靴子揉一揉,条件允许的话,还会烧一盆热水来洗脚。
为了任务与安全,雏田可以面不改色的跳进泥地里滚的满身是泥,但那是为了任务,平时,雏田是非常爱干净的。
当然,这个爱干净不会和任务跟安全产生冲突。
就像现在这样,雏田担心会有人通过忍犬的嗅觉追踪她的气味,在外伪装武士时,她一直会涂抹一种全新的,能掩盖原本味道的香油,每次洗完脚,都会重新涂抹。
每天过着很丰富的日常生活,除了无聊,倒也是充实。
这天,雏田走在回雨忍村的路上,前方,一大帮人骑着马奔来,雏田站到路边,给这些横冲直撞的家伙让路。
是叛忍带领的强盗,看来是刚刚抢了东西要回家,有钱,有粮,还有女人,绝望的哭腔在耳边回荡。
雏田右手将斗笠抬起一点,瞥见脚边有个石子,弯腰捡起,抛落了两下,确定这石子的重量,随后一甩,石子如出膛的子弹。
咻的一声,嘭!
在前方领头跑的一人,石子将他砸的落马,头破血流。
瞬间,人群全乱了,处于后边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它人,跟着绊倒,摔了个人仰马翻。
“什么人!”
雏田拔刀,张口用牙齿咬一把,脖颈夹一把,肘关节,咯吱窝,膝盖,各夹一把刀,一言不发的冲入人群。
噗呲呲!大量的血花飞溅,无一合之敌,又如同砍瓜切菜般简单。
“混蛋!”带领这伙强盗的叛忍头目怒骂道,迎面一把刀临到,他手持苦无打开,雏田纵身跳起,肘关节将这刀夹住,整个人犹如陀螺般旋转,下落。
叛忍眼皮一跳,赶紧闪开,留在原地的马,被砍至四分五裂,地面一同开裂,崩塌。
雏田片刻不逗留,追着叛忍杀去,一个照面,叛忍被捅了四刀,其中一刀距离心脏非常近。
眼花缭乱的刀术让他防不胜防,势大力沉的手刀,只一击,就打碎了他的肩胛骨。
更可怕的是脚,叛忍分明看到,雏田落地时的践踏,把地面踩的龟裂,那双看上去没什么异样的绒毛短靴,大有问题。
“住手!我们又没有仇怨,为什么要袭击我!”
雏田的心思在刀上,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她就像一个人型坦克,人到哪儿,哪儿就是一地的尸体。
普通强盗是一刀毙命,领头的叛忍坚持的久一些,但也让他的样子更加凄惨,被捅了十几刀,其中两刀在要害部位。
最终,叛忍倒在血泊中,眼目圆睁,气绝身亡。
雏田习惯的甩掉刀身上的血,收刀入鞘,拿出从黑市那得到的悬赏名单,在靠近尾页的位置找到了这位叛忍的资料,这证明这叛忍是有悬赏,可以拿去换钱。
叛忍不明白雏田为什么要杀他,理由很简单,雏田要赚钱。
“这些粮食还有马我不要,钱我就收下了,家在哪,我送你们回去。”雏田对周围吓到忘记哭的妇人们说道。
胆子小的还在低声抽泣,胆子大一些的,回答雏田问题。
走之前,雏田把这些强盗的尸体进行了火化处理。
到了这些妇人所住的村落,那早就是人间地狱,受伤者众多,死去的人也不少,还活下来的人,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在这里,雏田意外看到两个熟人。
“恩?人被救回来了?太好了!”神农看到回来的妇人们,意外之余,庆幸道。
叫不远处帮忙救治伤者的雨琉将这个消息尽快的传开,让那些觉得没指望的人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雨琉听了没有耽误,跑遍了整个村落。
哭声依旧在,但已经不是完全,彻底的绝望,劫后余生,风雨之后的彩虹,点亮了这个村子。
雏田认出了这俩人,神农和雨琉却没认出她,毕竟,雏田现在的形象是武士。
“谢谢你救回这些人,那些强盗呢?怎么样了?”神农专心治疗一位被废墟压住,气息衰败的伤者,头也不抬道。
“杀了。”雏田。
“杀了吗?”神农叹口气“我致力于治病救人,可这个世界上,仍然有许多的人在用忍者的手段去伤害他人!”
“忍者都是坏人!除了杀人,别的什么都不会!就因为有忍者,到处才这么乱!”
说这话的是雨琉,她看了眼雏田,和手鞠一样,没来由的升起一种烦躁感,想打人“你是忍者?”
雏田拍了下挎在腰间的七把刀“在下是武士。”
一听是武士,雨琉没再多问,陪同师父一起,忙里忙外的救人。
雏田站在一旁看了半响,最终摇摇头,卸下刀具过去帮忙。
得知了雏田把强盗们抢去,属于这村子的钱据为己有,雨琉忍不住质问了一句“这些人已经够困难了,你好意思拿那么多钱?”
“付出获得回报,天经地义,在下穷的连饭都快吃不起了,当然要想尽办法的赚钱。”雏田坦然道。
这话没毛病,雨琉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
待一切收工后,雏田与俩人道别,目送这师徒二人远去。
“不求回报吗?没想到能遇见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