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莺莺是第一次没捅破窗户纸,她就吓得双手捂眼睛了,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女孩子,矜持和羞意令得她不能再行动下去,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
不过她随之自嘲地一笑,然后再捅破了窗户纸,她再深呼吸一下,自己给自己鼓气。
她这才把长长的眉毛贴在了窗户纸面,也不知她有没有看到,眼睛刚一贴去,她快速地移开头部,只见到她的秀目之中水汪汪地,像是不能平静,荡漾不休的湖面。
“莺莺!你一定要成功!你是可以的!你能行!你要知道你要为一族人的希望而去战的,你可不要认输哟!”她还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酥胸,好让一股气平息下来。
这不,她又是贴到窗户处偷看了,这一看之下,她的娇躯是在不断地颤抖着,可她又在极力地忍耐着,因为她不想发出动静让人发现。
聂远图看到这一幕,他就放心了,他知道这个女子没有敌意的。
“还真是有梅花标志!”伏莺莺办成这一件事之后,她是泪眼涟涟的,只是她又强忍着不哭出来,她刚要走,却发现事情不对,也是啊!一个没有出阁的女孩子做出这样的羞事来,传出去,可就全完了,还怎么嫁人啊?
只是没有办法啊!为了全族的人,她就不得不做出牺牲了。心中的羞涩就令得她脚下一个不稳,幸好是有功夫底子的,没有摔下来,脚步十分地轻。
伏莺莺便是远去了,隐于夜幕之中了……
聂远图便是下来了,他见到了地有一枚耳环,看来女子是有些失常了,才会连自己掉了耳环都不知道呢。
聂远图便是捡了起来,他要拿到里面交给郭海阳。
洗过澡之后的郭海阳是精神了,他见到聂远图拿着一个耳环进来了,他不觉一愣,心想:“远图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想要让我为他保媒啊?”
聂远图便是抱拳,说:“王爷真是神机妙算啊!在有一个男的来偷窥,会有一个女子来,现在果如王爷所说!属下是心服口服的!”
郭海阳一愣,他在心里苦笑一下,幸好没有说出来,不然他就不好装逼了,那是要丢脸的。
这不,郭海阳挺着肚子,走了几步,说:“这是当然!本王是谁啊?大安朝第一英俊睿智的王爷!哈哈!想必那女子是见到本王的英俊难以自制之下,掉下了这一个耳环吧?啊!她是一个心机很沉的人,掉下耳环就是想让本王去找她,然后好和本王在一起?唉!人太英俊也是一种大错特错啊!”
聂远图一听,只觉得一阵阵的反胃,在强行地忍耐着的,不让晚吃的东西吐出来。
郭海阳拿着耳环,他在细细地端详着,不由笑了,说:“啊哟喂!这个耳环还挺漂亮的!很好看啊!啊!还有一股残留的余香啊!真是好香啊!”
郭海阳随之对聂远图,说:“远图啊,你说为什么天造物时如此之不公平啊?把我生得如此之英俊不凡,人人都喜爱我!看看!男人来就算了,现在女人也来了!唉!真的是太难做了!”
郭海阳这么一说,聂远图只能是苦笑,没办法,这是事实,也难怪王爷会自恋。
只是接下来郭海阳的自恋就让聂远图彻彻底底地无语:“你知道吗?我在读书的时候,一群女同学把一个矮小的男子逼到门后以探讨人类之中女人所没有的,她们就是让男子充当知识模板了。这欺负人啊!作为正义使者的我站了出来,义愤填膺地说,‘放开那男孩有什么事冲我来!’”
郭海阳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形像,说:“可恶的女同学齐呼,要是冲你来,你就不是研究对象,而是我们成了研究对象了!就算再好学也不能找死啊!所以在我的面前,她们再是恶女也得乖乖地温柔体贴啊!唉!我为什么有这样优异的天赋,能让恶变善,坏变好呢?”
聂远图更是听不懂了,问:“王爷,同学?你读私塾的时候不是全男人吗?怎么有女子啊?而且那些女子居然如此之狂野?这可不像我大安女子啊,倒像胡女!”
郭海阳不由是咳了起来,他忘记了聂远图不知道郭海阳前世的事,那是正常的。
郭海阳是一拍聂远图的肩膀,说:“总之,你知道我很厉害这就行了!至于其它事情嘛就不要再深究了。”
聂远图便是坚定地一点头了,他当然是认可郭海阳好生厉害的。
聂远图的眉关锁了起来,他想不明白,便说:“山蛮子两次来,都是派了高手来就是想要查看王爷您是不是有梅花标志,他们所为何故啊?”
郭海阳当然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来查看他是不是有梅花标志的,他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郭海阳却是一副坦然状,说:“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是什么原因,既然是发生了,那任由它吧!我能知道的是对方并没有对我们有太大的敌意,要是有大的敌意,他们就绝对不会仅仅是来偷看了!好了!可以暂时不理了!”
是的!山蛮子确实是没有敌意的,相反他们还想要确认郭海阳的真实身份呢。
这不,伏莺莺快速地跑回来了,只是她在平息着内心,伏长老那可是等急了,见到女儿的羞态,就明白了,女儿这是没有办法啊,女儿家家的去做这一种事,你让她真的是很为难呢。
“唉!”伏长老也不急着问了,伏莺莺深呼吸,这才说:“爹,他确实有梅花标志!和你给我们看的是一模一样!这是主家所留下来的!”
伏长老一听,他是一阵的沉默呢,因为他是知道原因的。
伏长老便说:“主家的人丁不旺!多年来反而弄得自己快绝了嗣,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女儿。主家的最后一个男丁最后悲叹地说,人丁不旺,不能诞生出男丁,这实属无奈。让我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再多想他们了。这是他最后的来信,他便是带着这一个女娃子离开了,从此音信全无了。按照年龄来算,郭海阳还真是像主家最后一个女儿的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