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海子枫想死的心都有了,说:“老爷,您是真的醉了!现在这一桩命案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事关你的清誉啊!是老爷您给陈捕头和图哥二人下令捉拿了凶手,现在凶手缉拿归案了,还有许许多多的老百姓都要过来旁听了。老爷不要再闹了!准备升堂审案吧!”
郭海阳小声地一下:“哦?有吗?”海子枫回答:“你不是和陈玄礼和聂远图二人说,‘捉王九’吗?王爷的王,九五至尊的九啊!”
郭海阳一听,他明白了,小声地说:“是捉王九?好像我说的是‘酌黄酒’。我当时是见到酒没了,就喊你们速速倒酒给我的。”
海子枫一听,他有一种想撞柱子死的感觉!我的天啊!你这是真是假啊?是不是捉错人了?一旦捉错人了,外面的儒生都来了,这是要大大地丢脸的!
倒是在里面的李晚霞和秋香却是对视一下的,她俩总觉得郭海阳这是在演戏!他或许是要演给要看的人,刚刚是见到了陆万定等了,可知郭海阳一定是胸有成竹了,不然不会是这样的。
二女还得做好一切的准备,因为郭海阳既然是要荒唐的话,那么他定当是荒唐到底的!
可不是吗?郭海阳便说:“子枫,有请我的两位夫人出来!本青天审案,必须有绝世美女在身边才行!本青天才能把案审好!这是本青天的风格!”
得得!这世,整个大安朝又有谁像你郭海阳那样啊?可以找到两位绝世美女环绕在你的左右啊?这样的风格不知是要惊艳多少人啊。
这不,李晚霞和秋香就是分列郭海阳的两边,李晚霞嫁为人妇,她当然是一副已婚妇女的打扮,而秋香还是一贯她的丫环打扮。
人们都来了,在县衙外是人山人海的,离得远的人就算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形,都不愿意离去,都踮着脚跟,还要听着在最前面的人解说。
郭海阳的案桌之还摆着黄酒呢,当然得摆,要不是这一个黄酒,他怎么能捉到真凶王九?
说真的,王九是史最憋屈,最冤的一个凶手了。所谓的尊称王九爷,可到头来却因为青天大老爷的一个喝黄酒,暴露出来了。冤啊!真的是冤得没人同了。
儒生们都来了,他们是抬头一看,首先就见到了案桌还摆着两坛黄酒,这是什么情况啊?哪有审案还在桌子摆酒和酒杯的啊?你以为喝酒啊!
再一看,两边还立着女人!历朝历代从来就没有一个人在审案的时候还让女人是立在身后的,可以说郭海阳就是头一遭了!
儒生之中就是十分生气了,不过生气之时,他们一见到李晚霞和秋香的容貌,不由全都惊为天人!我的天啊!这世还有如此美艳的女子啊?简直是太美了!
瞬间,儒生们大多是产生了妒忌!他们恨啊!真的是恨极了!凭什么?你居然有两个绝世美女,一个就足以让举世羡慕了!而你偏偏还有两个啊!皇DìDū未必有你这样的艳福啊!
正是因为心中无比的妒恨,他们就是非要给郭海阳找碴不可,要不然怎么能平息他们内心中的阴暗面呢?
“荒唐!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荒唐之事!审案可从来没有让女人站在堂的!除非是被告!有哪一个官员像你这样审案的?还摆好酒在案桌之!天啊!荒唐极了!这是在审案还是在喝酒啊?糊涂官!”
是啊!儒生们都是大叫着,他们就是要极其不服的。先前说相鼠的儒生甲跳了出来,说:“我刚刚所说的相鼠没有错吧?诗经里的真没有骗我们!这堂所坐着的不正是一只硕鼠吗?”
儒生们们一阵大笑,似此,他们才能是稍稍地心安啊!
更有人是学着读了出来:“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三岁贯女,莫我肯顾。”
随之儒生们都是爆出了一阵阵的笑声来了!他们就是在讥讽着郭海阳。
反观主事者郭海阳却是在打着酒嗝,不知他是没有听到呢?还是在等待着时机反击回来,让这些儒生更加地丢脸。
百姓们都很不高兴了,都觉得这些儒生太过分了!居然是敢污辱,嘲笑他们最敬爱的青天大老爷!人们是有一阵阵骚动,只是他们还是相信郭海阳一定会把脸给打回去的!笑话!青天大老爷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啊?
岳举就是见不得别人污辱郭海阳,他跳出来了,叫道:“你们说什么!你们太过分了!”
“岳举!”郭海阳怒了,他一拍惊堂木,说:“岳举啊,学校里的先生是怎么教你的?难道先生教你的,你都还回给先生了吗?‘吾闻猩猩骂人非不智’,你一个人好好地干嘛要自降身份!”
此话一出,引得哄堂大笑!绝了!这骂人还不带脏字!
老百姓中有人是听不出来的,可是有人一解释,他们就懂了。他们都是看着儒生甲。更有人是学着猩猩的样子在讽刺着儒生甲。
儒生甲跳出来,大叫:“你,你斯文败类!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骂人啊?”
郭海阳惊讶了,他是看着儒生甲,便说:“啊哟喂!我骂人了吗?我骂谁了?我好像谁也没有骂吧?大家说说我骂人了吗?”
老百姓整齐划一,异口同声地回答:“没有!青天大老爷绝对没有骂人!”
当话声一落,郭海阳便说:“听到了吗?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呀!我忘记了!有错啊!他为什么这么焦急啊?因为他就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啊!倒是有人本身就是,心虚了,主动地对号入座!这怨不得人!怨不得人啊!”
轰然地笑倒了一大片!儒生甲不跳出来还好,他一跳出来就主动地承认自己是猩猩了!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你!你!斯文扫地!你有什么资格当官!”儒生甲气不打一处来!他是直指着郭海阳的。
郭海阳一见,怒了!是的!就是等你这一句话出来!他是用力地一击打惊堂木,喝道:“大胆儒生!你虽有微薄功名在身,可大堂岂容你咆哮!本县又岂容你污辱!来人啊!将此大胆儒生痛打三十大板!”
儒生甲大叫着:“你,你不可以打我!我有功名在身!”是!你是有功名在身,可你刚才就没有听到郭海阳所说的话吗?
这不,郭海阳又是扔出多了个令签来,喝道:“无视本县,罪加一等!多打二十大板!”
儒生甲本来还想说话的,杨子文便前来,说:“你要是想死在这里,你就继续说!他条条皆依大安律!就算你有功名咆哮公堂,辱骂县官,当场打死也是活该!”
儒生甲怕得浑身直抖的,他看着郭海阳,郭海阳挑衅性地要去摸摸李晚霞的玉手,这么多人,李晚霞当然是不给摸的。郭海阳只好是去捧起酒杯,小抿了一口。
儒生甲明白了,他要是再多说,他真的得死在这里,别看这位县太爷一副荒唐的样子,他条条皆是在理的,挑不出毛病!
陈玄礼笑了,好的!不是报,时候不到!小子!就怨你好惹不惹,惹了我们的青天大老爷吧!
衙役们爽快地前要行刑,就按住了儒生甲,把他按在地,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开始打了!
这是杀鸡儆猴啊!经此一出,还有谁敢再来多嘴?多嘴那是找死啊!
别看众儒生说得是多么地气壮山河,可真的遇到了持刀的,有硬气的,绝大多数的儒生都会选择退缩了。适才的正义样子全都烟消云散了。
义学的学生们顿觉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他们个个都是朝着他们的校长竖起了大拇指!牛逼啊!我们的校长就是牛逼!是的!谁也不能让我们的校长吃亏!我们就要永远向校长学习!
这不,义学的学生们集体向着郭海阳行着注目礼!无比的崇敬之情。
原本一直被儒生所压着的学生们一下子全得意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儒生们反而是直摇头了,他们全吃怂了,再无适才的傲气。
郭海阳见了这一情形就笑了,他就是听着儒生甲的痛苦哀号,是的!这是郭海阳的摆威风!涉完县是他的地盘!不管是谁也不能在他的地盘乱来!一切都得听他的!
众百姓也是扬眉吐气的!看看!刚才说我们的不是!现在被青天大老爷给惩罚了吧?
郭海阳随之以目光扫过在座的儒生们,然后说:“刚刚不是有人笑得很开心吗?不知是在笑什么,说什么硕鼠来着的?”
个个都是闭着嘴,有些还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发出声来,所以用手来捂住了嘴巴。
“啊!啊啊”是儒生甲的惨叫声,更是让儒生们认清事情事实,要是他们再乱来,这板子也会落到他们的身!
郭海阳见状很满意,只是现在还不能是再奚落这些儒生们,等到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时候,再奚落,再让他们无地自容。
郭海阳用力地一击惊堂木,大叫:“带犯人王九堂!”
王九就耸拉着脑袋被带堂来了,陈玄礼用力地一踹就把王九,踢跪在地了。
人群中不少人都是认得王九的,因为王九是有了名的恶霸!不少人是吃过他的亏,对他是敢怒不敢言的!现在王九被捉,这是再好不过了。就看郭海阳怎么明证其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