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阳便小声地回答聂远图:“好了!有人暗中监视我们这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吕会长一定会没有能及时地到达吧?而且他还以为我会堕入他的算计之中吧?他为了掌控一切,当然得让人暗中来监视我们。这可有意思了!好!人家都认为我中计了,我在他的算计之中,我这么好说话,要是不如他所愿的话,以能算得是仁慈之人?”
正这么走着,有一双十分歹毒的目光是直盯着他们的,这一个人正是邢千万!
邢千万一脸的怒容,他憋了一肚子气,脸还带着伤的佟育才不由是跳了出来,直指着郭海阳:“好啊!你这一个小小的家丁,你有什么资格来到这里啊?这里哪个不是老板啊?谁放你进来的!真是岂有此理!”
郭海阳看着他,一副恍然大悟状:“啊!这样啊?我没有资格啊!可我怎么听说是贵商会的会长和副会长亲自来请我们来的!好吧!既然是会长和副会长亲自来请的人都没有资格的话,那我还是走吧。唉!看来合作是不行啊!毕竟贵商会的正副会长都说话在贵会不好使啊!”
郭海阳此话就绝了,这不是挑拨离间吗?就是在不断地说着吕赐福和萧敬二人身为正副会长却没有话语权,这可是诛心之论,并且令得邢千万是在吕赐福和萧敬的对立面。
郭海阳就是要离开,而佟育才就叫了起来:“你不准走!”他是直瞪着郭海阳的,一副要把郭海阳给活吞到肚子里面的神情。
郭海阳那个奇了,便问:“哦?叫我走是你,说不让我走也是你,你到底是让我走呢?还是不让我走啊?这可是让我好生疑惑啊!这商会是你作主,还是哪一个作主啊?”
郭海阳故作夸张之状,说:“莫非你们这里也是家丁作主啊?我家老爷可不是家丁作主,不过是觉得要试试你们的诚意,然后我家老爷才决定来是不来!”
众人的目光落到了邢千万的身了,虽说佟育才不是家丁,可他逾越了,那就不对了!人们当然是把注意力放在他的主人身了,天晓得是不是受他的主人指使的啊?
气啊!邢千万觉得佟育才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其实佟育才实在是太冤了!他是耸拉着脑袋的,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啪”的一下,邢千万不得不前来了,他一把就踢了一下佟育才,然后才转向了郭海阳:“你可真是嘴尖伶俐啊!哼!不管怎么样,我们请的是李掌柜的,又不是你这个家丁!”
郭海阳便叹了口气,说:“其实你说请我,可能你还好一点,要是你说请李掌柜的,唉!不知怎么说了!惨啊,到时你就惨了!”
别人或许是听不出来,更多的人是认为是讽刺的,其实不少的人都是对郭海阳这个家丁有气的,毕竟被郭海阳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他们还是希望邢千万能扳回一局的。
倒是吕望舒却是全身一震,他是望着郭海阳,嘴里低语着:“难道他的身份是……老爷果然是厉害无比啊!算到了!老爷就是太厉害了!”
邢千万便是冷哼一声,他一甩衣袖,说:“你一个小小的家丁,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说话?要说话就让你们的李掌柜来!”
郭海阳眨巴着眼睛,说:“哦!你不和我说话?”邢千万很是高傲地把头一昂,回答:“不说!”
郭海阳便是转向了所有的人说:“大家听听!好像这位大老爷说过不和我说话啊!大家说是不是啊?”众商贾还是支持邢千万的,他们齐声地说:“是的!没有错!”
郭海阳那就来劲了:“看看!这么多人都说你不和我说话了!”邢千万还是十分拽的:“这是当然的!一个小小的家丁有什么资格和本老爷说话?”
郭海阳微笑着点头,要的就是邢千万的这一句话,郭海阳那是笑得说有多阴险就有多阴险的,说:“我说大老爷啊,你不是和我说话了吗?我两问你两答了!你怎么说话就像放屁一样!对了这么多人说不和我说话,可看看!你刚才不是和我说话说得是有多爽就有多爽吗?”
“我,我……”邢千万算是听出来了,郭海阳这是设套,他是文章做在了“和郭海阳说话”却扭曲了邢千万的本意“没资格!”只要邢千万一出声,就是入了郭海阳的局。
邢千万便是大叫起来:“我说的是你没资格和本老爷说话!你这卑贱的下人到底听不听得懂!啊!有没有听懂!”
郭海阳摊摊手,说:“唉!没办法!真的是没办法啊!”郭海阳转向了聂远图,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像是一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地哀求着我说一声话啊!”
聂远图就是个托:“见过!想要和你说话折人太多了,不管他们怎么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也不能得偿所愿!”郭海阳就是接口:“对!说得对!这个邢千万真是没资格!”
邢千万那个气啊,他一再地被凌辱,火已是熊熊燃烧了!他在竭力地忍耐着,说:“你,你这个可恶的家丁!我就当你是狗在狂吠!”
郭海阳便笑了,说:“好的!等下你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吠得好听的话,我就考虑放过你!不然的话,你就自祈多福吧!”
这一下,邢千万怒了,他说话不经大脑了:“这怎么可能?要是我真的当你的狗,还吠来吠去的,我的家产就全是你的!”
等的就是这一句话!郭海阳拍案而起,他笑了,说:“就等你这一句话,你不是号称千万吗?看来你是有千万两白银的!那好!你的钱就将全部是小爷我的啦!”
公然要占据邢千万的家产!对于一个铁公鸡来说,这是触了逆鳞的!不可忍!坚决不能忍!
完全失控的邢千万大叫起来:“来人!把他给我痛打一顿!”什么面子啊,什么坚持都没有了,如今只想着好好地教训郭海阳。
郭海阳便说:“唉!算了!不请我,兄弟,我俩走吧!看来不能让我俩好好地大快朵颐了!还留在这里嫌人厌做什么?走吧!对了!我记起了,好像为了赈灾,官府对于我们桂福商号说服商会赈灾的壮举是赞赏有加,要是我们桂福商号无奈地被逼出来,不能实践对官府的承诺,那么州牧大人会不会发怒呢?”
此话是说进了众人的心里,郭海阳就是想走,至于邢千万的人挽起衣袖就来的,他们是想要拦住。可郭海阳故意说:“这几个狗的下人能近到本家丁的身边,我一人打赏十两!”
话声刚落,几个扑来的家丁全被聂远图给放倒了,摆明着,这几个家丁真的是不够看啊。
邢千万一见,他也不傻,他的脑子快速地开动了,一个小小的家丁身边能有这样武艺高超的人保护啊?就算是他邢千万出了不少的钱也未免能请到聂远图这样的身手,毕竟商贾名声不好啊,武艺高强的可以是艺卖帝王家,又何必在商贾那里为仆?自毁前途?
而且郭海阳所说的话是听进去了,邢千万一想,一个小家丁能有这样的眼界?
郭海阳意犹未尽,继续说:“哦!对了!你们的吕会长怎么没来啊?会不会是他知道了内幕,所以就没有来啊!啊呀!真是过分啊!”
这些话就是诛心了!怕官府问责,所以吕赐福是不敢来!郭海阳就是要把吕赐福的名声给搞臭了,好嘛!你给小爷玩心思?爷自然也会和他玩心思的。
其他的商贾一听,可不高兴了,吕赐福身为会长不说以身作则,却是先溜了,这可真的是让人好生气愤的!当然有些商贾还是认为要等等,可不能是听一面之词。说不定会长真的是有事不能到来呢,可不能中郭海阳的挑拨离间啊。
吕望舒一愣,无耻啊!你怎么就尽往老爷的身泼脏水啊?虽是商贾们并没有说什么,可难免他们的心中会有裂缝啊!
吕望舒不得不出来了说话了:“啊呀!这位小哥,你就先不要走了!我家老爷因为家里有急事不得不处理,一处理好马就来了!请小哥不要走了!”
郭海阳也是顺着他的话:“啊呀!我的家里也有急事啊,我不走不行!这不,等我处理好家中的急事,我就赶来了,怎么样?”
得!把话给抛回到了吕望舒这里!吕望舒一愣,不过很快就回复正常了,他一笑,动作快捷地把一锭金元宝塞到了郭海阳的手里。
郭海阳一笑,说:“啊呀!好像家里的急事是急,可不知是急到要我立即回去呢?还是迟一点也没有事的。”
得!这句话蕴含的意思就是这钱还不够,你必须是再给多一点钱,不然的话,郭海阳是怎么也不会留下来的!这是什么事?原本就是桂福商号请求来参加楚省商会的会议,现在反倒像是商会在请求郭海阳等来参加了。
吕望舒不得不是做出这样的行动来,才能平息郭海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