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对姬昌说到:“侯爷,借笔墨纸砚一用。”姬昌连忙回屋内去拿。
此时那为首的金甲神人等得不耐烦了,喝道:“不要浪费时间,速速伏法。”沈橘嫌他聒噪,一掐剑指,冲那神人一指,口称:“定!”
那三个神人顿时被捆在原地,动弹不得。
沈橘进了屋内,接过毛笔,给若兰写了一封信,之后将墨水吹干。把那张纸叠成千纸鹤,吹一口气,道了一声:“去。”那千纸鹤就朝着朝歌城的方向飞去。
之后出门,手一挥,解了捆仙咒,对那三个神人说到:“走吧。”
“你!!!”那三人对他怒目而视。
衡量一下,发现实在是打不过,只好忍气吞声,道:“跟我们走吧。”
“头前带路。”
那三人如今也不想对他多说什么了,人家一挥手就让他们动弹不得,实在是没有反抗的能力。
飞了片刻,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门户,沈橘跟着那三人飞进门内。到了门内,早有一队金甲神人在此等候,那些人见沈橘到了,立刻将其围上,说到:“终于到了,上面有人已等候多时了,带走。”
沈橘跟着那些人,不多时,到了一个大殿,不过,审判沈橘的地方不在这里。那队士兵带着沈橘七扭八拐,来到了一间房子中,其内有一中年人。那人见人带到了,一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那队士兵行个礼,俱都退下了。
那人看向沈橘,道:“姓甚名谁?”
“怎么,你们抓我,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我们抓人全凭气运印记,管你姓甚名谁。”
“那如今又何必问呢?”
“有点意思,那好,你为何袭击人王?”
“哼,逼父食子,实乃无道暴君,我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说的好,确实该杀,但却不是你,我人族绝地天通,与天地早有约定,人间事,人间了。外人不得插手,特别是你们这些。。。方外之人。你可知错。”
“我既然愿意来这里,自然是任打认罚,可要我认错,不可能。”
“你。。。难道你不怕死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这里杀不了我。”
“你。。。果然是英雄少年。”那人变脸速度之快,让沈橘始料未及。
“实话告诉你吧,你做的这事,确实是犯了忌讳,但所幸,人王也没有受伤。上面人皇伏羲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我们抓你过来,是为了消除你身上的气运印记,把这事给销了,你不必紧张。”
沈橘一听是伏羲,心中瞬间了然。毕竟,这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会对调戏自己老婆的人有好感。纣王曾经写淫诗亵渎女娲娘娘,那女娲娘娘可曾是伏羲人皇的发妻。纣王得罪女娲时,顺便就把伏羲给得罪了。伏羲虽然不能明面上报复回去,但是像这等小事,还是可以做的。毕竟,最后纣王死的时候,伏羲连火云洞都没让他进,这才哪到哪啊。
那人拿出一道卷轴,打开之后,朝沈橘一招,沈橘就感觉一道气息从自己身上被抽走,那人边做边说道:“你这次做事还是莽撞了,你虽然可以抵御气运的冲击,但是这一道气运印记留在你的身上,平时感受不到什么,到了你将要成仙时,就会有万民思潮冲击你的灵台,恐怕你不死也变成一个活死人啊。”
沈橘听他如此说,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成仙眼看就在这几年,到时候糊里糊涂地,恐怕就要被阴了。连忙拱手道:“多谢,敢问尊姓大名?”
“我?我叫商汤。”
“???”
“很疑惑是吗,其实那殷受虽是我的后代,但我也觉得你做的很对,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您,就不想警示一下他吗?”
“你想多了,你以为绝地天通是摆设吗。它不但约束你们,对我们这些前辈的约束更大。这世间王朝更替,自然有其规律,若是每一朝的先祖都出来干涉一下,那这天下岂不乱了套了?那这绝地天通也就废了,挡不住我们,难道能挡得住你们吗?好了,气息已被销掉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前辈。”
“对了,这火云洞是在天界,你懂我意思吗?”
沈橘愣了一下,之后脸色大变,连忙问过路径之后,往外界飞去。
正所谓,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如今沈橘进来最少已过了一个时辰,那人间自然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沈橘走的着急,倒也没觉得整件事情都透着不对劲,想那人皇伏羲是何等人物,岂会如此公私不分,以沈橘这次犯得事,放在平常人身上,最轻也是镇压五十年,到了沈橘身上,却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沈橘如今阅历不够,才觉得是伏羲人皇为了报复纣王,才放过他。事实上,伏羲虽气,却不会在公事上为难一个人,这就是人皇的气量。
事实是——
“你这弟子真有个性。”
“见笑,见笑。这次真是麻烦你了道友。”
“实际上,你不找我也没事,你这弟子关系到元始天尊的未来计划,你不找我,他也会让我放人的。到时候让他凭空欠我一个人情,岂不更好?”
“我欠也一样,都一样。”
沈橘下山后,径往朝歌飞去,到了沈宅,果然已人去楼空。原来,沈橘自觉此次难以善了,就给若兰留了一封信,让她回罗浮山朱明曜真洞天跟自己师傅修炼,沈橘又往羑里一探,发现姬昌居然没走。见四下无人,连忙现身,道:“侯爷,一别月余,可曾安好?”
姬昌没料到他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欢喜到:“沈道长,你终于回来了,此次可还顺利吗?”
“顺利,事情解决了。”
“那就好,我算到,再过几天我就有脱困之机,还怕到时候我一走,沈道长没处找我呢。”
“哦?侯爷你能走了?不知是何日啊。恭喜恭喜,到时候我定摆一桌子菜,为侯爷践行。”
“大概,就这几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