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廷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恶狠狠向我伸出中指,我直接抬起两根中指,身边女人们都很配合,也齐齐伸出中指。
人们哄笑出声,估计在他们眼里就是两个公子哥在斗气,今天这场决斗可比看拳手打拳还有意思,纷纷下注。
安廷倒也没那么脑残,说出加注赌女人的事,很快裁判示意我俩开始穿戴防具,我根本不用动手,一帮女人帮我戴头盔,护甲,护裆,护膝,嘴里塞牙套,手戴好拳击手套。
这身东西真别扭,可安家怕伤了宝贝公子这么要求,也只能照办。
安廷穿戴整齐后还挺有架势的出拳热身,假模假样的冒充拳击手,首先进入角斗笼内还向人们举起手臂示意,外强中干的样子引来一片嘘声。
我没那么多毛病,扭了扭脖子走了进去,牢门立刻关闭,我俩如同困笼之兽,恶狠狠的盯着对方。
“手下败将!”
他的嘲讽指引来我的冷笑,随着外面的裁判敲响铜锣,安廷立刻冲来。
“去死吧你……”
这货估计是兴奋过度,把刚学的搏击术忘了个干干净净,挥舞着王八拳,就跟泼妇打架一样,或许以为我会向次一样轻易被一拳打倒在地。
我也冲了去,却没挥拳,任由他的拳头软绵绵砸在肩膀,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往下拽,右膝盖狠狠顶了去。
“嘭!”
闷响传来,虽然膝盖有护膝,可我依旧能感受到正好磕到他的鼻子,右脚落下,左膝盖快速抬起。
“嘭!”
鼻血溅了出来洒落擂台,左脚落下右膝盖再次快速抬起。
“嘭!”
这时安廷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甚至看到肖挽云不忍心看想歪过头,却被潘美丽伸胳膊扭过头,强迫她看,就是让她彻底站队。
“停,我们认输……”
安志良大喊出声,我趁着角斗笼外裁判没喊停,又是一个膝顶,裁判喊出停这才双臂用力把他摔倒在擂台。
安廷用拳击手套捂着脸部惨叫出声,笼门打开,两个医务人员赶紧跑了进来掰开他的手,鼻子已经成了一团烂肉。
这就是我的报复,次自己故意弄成鼻骨轻微骨折,这次给他来个粉碎性的。
“垃圾!”
说完我忘地吐了口涂抹扭身就走,除了肖挽云,一帮女人全都跑到近前欢呼,肖挽云犹豫了一下强笑走到近前,没再看哀嚎的安廷一眼,直到他被抬走,才心有余悸的看了眼擂台的鲜血。
护具摘下让人烧掉,面的血可有病毒,想想就恶心。
安志良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我看了过去,很有礼貌的叫出声,“安董事长好。”
他冷冷出声,“我曾经很看好你,可你却选择了为虎作伥,终归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笑了,“还是当初那句话,虎父犬子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我只是不想等你百年后跟垃圾为伍。况且我这不是为虎作伥,是如虎添翼。”
“好一个如虎添翼!乖女婿,你这话说得好。可惜某人只有犬子,没有漂亮女儿啊。”
说话间潘雄到了近前,安志良冷哼一声甩袖就走,我压低声音对着潘雄询问。
“得罪了他,不会对咱家生意有影响吧?”
“那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干过的脏事不比我少,这次正好有借口对安明集团开刀。你们好好庆祝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随着潘雄离开,我们立刻出去车,直奔潘美丽的暗夜酒吧。
要了个包房,又唱又跳庆贺,胡倩她们四个都会些才艺,大跳艳舞,一瓶瓶美酒也送了进来。随着两千万到账,我更是狂喜的干了一大杯洋酒,见到。
我特么可耻的被一群女人灌断片了!
清晨时分头疼欲裂醒来,身处陌生环境,愕然的发现自己穿着衣服躺在沙发,地丢弃着凌乱的女人衣服,一张单人床挤着潘美丽和肖挽云,她俩到搂在了一起。
次哦!
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喝酒误事,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这就被自己完美错过了。
现在貌似也不晚!
我露出坏笑,可却是被憋醒的,赶紧开门找卫生间,这才发现是办公室一侧的休息室,还在暗夜酒吧里。
找到办公室角落的卫生间,在返回休息室时郁闷了,肖挽云正不好意思的穿衣服,潘美丽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还伸手逗她。
见我一脸郁闷,潘美丽咧嘴一笑,“这么不怨我们,谁让你昨晚喝多了。”
我的眼睛一亮,意识到大咧咧的她貌似并不反对,肖挽云的脸却红透了,赶紧说道。
“我得回家,昨天妈从派出所回来一直在哭,我又一晚没回去,她该乱想了。”
一听这话,潘美丽也赶紧起床捡起地乱丢的衣服穿戴,虽然美景依旧,可我却无福消受,只能再找机会了。
原本想开车送她,可一打嗝还是酒味儿,肖挽云很乖巧的主动要求打出租车回去。
一看时间都午九点多了,我和潘美丽洗漱完毕让人弄来点吃的,她开车带着我去了一家高档男士服装店买衣服。
这里的衣服很贵,我看了几眼撇嘴,“我又不缺衣服穿,这里的太贵了!”
潘美丽白了我一眼,“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千万富豪,别穿那么寒碜给我丢人。”
漂亮女服务员一听立刻两眼发光,一个劲看我,潘美丽拿起一件忘我身比划。
我又嘀咕出声,“太花哨了,我喜欢素净点的,干嘛飞在这里买哦。”
潘美丽没好气回应,“大熊猫和猪一样好吃懒做,一样胖,一个被宠,一个被捅,只因为外套不一样。所以说衣服很重要,该买就得买,千万不能省。”
额……
这话还有道理啊,我怎么无从反驳呢?
只好认命奢侈一把,看着潘美丽一件件的挑,估计没一两万走不出去这个门。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我拿出来见是肖挽云打来赶紧接听,听筒里传来哭嚎声。
“我妈死啦……”
吓得我手一哆嗦手机差点掉了,昨天人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赶紧说道,“你先别哭,在家还是在哪?”
“在……在滨河公园,巡捕已经……已经来了,是……他们通知我的……”
“我现在就过去!”
潘美丽听出这是出了大事,赶紧跟着我往外走,这时那个漂亮女服务员不干了。
“没钱冒充什么土豪,挑来挑去又不买,浪费我时间。”
潘美丽冷喝出声,“这是我家的店,等通知吧,你被开除了。”
来不及多说,我俩匆匆跑出去了十多米外的悍马车,车后看到那个女服务员一脸错愕的站在门外。
祸不单行,刚到路口车被交警拦了下来检查驾驶本,我没多想的递给他。
“同志,你这是黄牌照车,按照规定A1驾驶证才可以驾驶,你这是C本。”
我愕然的看着他,这才知道有这项规定,解释一番赶丧事才着急没多想,可还是要暂扣车辆,稍后去交通局接受处罚。
没时间磨叽,只好先打出租车离开,直奔滨河公园。
到了那里已经人满为患,都是看热闹的人,往里挤时听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原来是肖挽云的母亲想不开,在公园角落吊自杀了,我俩挤到近前时尸体盖着白布正在装车要运走,肖挽云嗓子沙哑的在哭嚎,被人拦下不让车,估计还得验尸排除他杀才行。
一见我俩来了,肖挽云扑到我怀里嚎啕大哭,这下成了彻底的孤儿,怎么能不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