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可能?你觉得她哪里不像吗?”刘护士很奇怪的看着我。
“没有哪里不像。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也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事。因为,再休养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即是自由,我可不想长期在这里待着。
“哦。对了,崔先生,你可以出去多走走,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
这个老薛,也不管我,自己就提前出院了。听说,他急着给他老婆过生日去了。
就我一个人在病床上,不无聊吗?
所以,不用刘护士说,我也得出来走走。
虽然脑袋上还绑着纱布,但我也不害怕出糗。因为,这里是医院嘛。大家又不是没有见过脑袋上绑着纱布的病人。有什么好害怕的?
刘护士替我整理好床铺,我就伸了几下懒腰,向医院外面的草坪走去。
那里有好多处于恢复期的病友。
我反正,一见到人,就轻轻挥挥手,打个招呼。
这不仅仅是出于礼貌,同时也给各位病友战胜病魔的信心。
然后,我找到一处开阔地,就这样坐在地上,抬着头,仰望着天空。
一种从来都没有的自由感,现在都已经充满了我全部的身体。
这时,手机又响了。
“听说那个照顾你的护士睿丽,她是杀人恶魔。你没事吧?”我就知道,袁维维会打电话过来询问。
“没事。你别担心了,我过段时间就出院了。”
其实,有的时候,我感觉袁维维特别像我妈。整天唠唠叨叨的。
特别烦这样的没完没了的唠叨。
但是,听过袁维维的问候,我还是会感觉到一些温暖。
难道,这就是亲人之间的关爱之情吗?
挂掉电话,我继续仰望着这碧蓝色的天空,真美!
我开始不自觉的拿起手机,无规则的拍着蓝天白云。
这时,一个同样穿着“病号服”的女子,走到我旁边。
“哥,你能不能让一下,我想拍一下这片云。”
美女有要求,我当然照办。而且,还害怕给她让位置慢了,影响她拍摄呢。
等她拍完了好几张照片,在那修整照片时。我凑到旁边,问了她一些我比较好奇的问题。
“美女,你怎么在这里拍云呢?”
美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刚才看你在拍云,所以突然之间,有了灵感。我想,可以拿着这些照片,去上个封面。”
“上封面?”
美女看见我很不解,她就开始耐心的向我解释,她拍这些照片的目的。
“其实,我是一个写作新手。文章写不出来也就算了,封面也不会做。都把我给愁生病了呢。”
哦。我明白了。原来,她是在给她的文章加封面呀。
“美女。不瞒你说,我就是一个编辑。你设计封面这件事,完全可以找我帮忙。”
“真的吗?太好啦。”
美女一听,顿时就喜悦起来。
“能先告诉我一下,你写的文章,大概想表达什么意思呢?”
这个,可是一个封面好坏的重要标准呦。如果不知道文章的意思,胡乱配封面,就有可能造成这样的现象:你本来想写牛,结果配出来的封面,却是一匹马。
“可以呀。我主要想写一篇关于小女孩与病魔作斗争的文章。”
我仔细想了想。
有了!
她要表达的内容,有:小女孩、病魔、抗击病魔等。
把这些元素融合在一起,我很快有了封面的基本构思。
“美女,你可以这样设计。你先设计一片草地,用医院做背景。然后,一个小女孩,穿着病号服,举起双手,用拥抱的姿态,迎接着早晨的太阳。”
我这个设计,不仅可以让读者感觉到小女孩与病魔作斗争的勇气。同时,还可以让读者能够感觉到阳光与积极乐观的因素。
美女一听,赶紧放下手机,拍手叫好。
“没想到,大哥你还有这样完美的设计呀。这下好了,我可以不用为了作品的封面而担忧啦。”
“以后,你还有什么封面问题,记得找我。”
我给美女留了电话。
美女兴高采烈的到一边,继续写作去了。
能够帮助到别人,其实是我的荣幸。
何况,这些小事,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我继续仰望天空。
这时,一群大雁,正在飞翔。
季节变化啦,秋天要来了。
四年前的秋天,我怀揣着梦想,从我们学校的中学部,一直升到大学部。(有些浮夸)
那时的我,还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
一眨眼,我就变成了步入社会的青年了。
感觉,时间过得好快。
每当想起这些,我就有点想哭。
我为什么要去追袁维维呢?
天底下,这么多的好女人,我不去追。偏偏去追那个最难追的校花袁维维。
这样也就算了,还一追就整整追了四年!
都没有尝试过与女孩子拉手、拍拖,我居然在袁维维这棵树上吊死了?
真的很生气呀!
“弘明,你让我好找!”
一个声音在叫我。
我回头一看——袁维维!
“你,怎么找到我的?”
“本来是找不到的。但是,你仰望天空的姿态,出卖了你自己呦。”
是吗?我也没有感觉到,我仰望天空的姿态,有什么特别之处。
“找我什么事?”
我突然变严肃,望着她说。
“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了?今天周末,过来陪你一天。”
这么好?
我的心里,一万个怀疑,却没有一个相信。
“陪我?那你可以有所付出了……”
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有个人过来陪我,指定要狠狠地敲她一笔。
美女也不例外。
“不就是想让我请客嘛。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还不晓得你个心思……”
袁维维直接把钱包拿出来,放在我眼前晃了晃。
整整一钱包钞票。
她果然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我这下算是服了,彻底服了。
“那好。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我可在医院里面,被这里的营养早餐给彻底打败了。
现在有个袁维维“大财主”在身边,我就不想客气了。
到了医院外边,我基本上什么都点。
“喂——喂——喂——。你只是住院而已,好像不是在坐牢吧?怎么可能这样子呢?”
袁维维看见我这样,完全不能理解。
“是呀。我是只住院而已,不过,这里可比坐牢惨多了。什么都不让吃,你知道嘛。吼~吼~”
我被食物的热度给整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