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长夜何时歇,
糊思乱想终成结。
万物皆静蝉声苦,
如似刀割撕心裂。
忆黄花,今败叶,一时冲动千古恨,何人能解心中结。莫问来时路,去时轰轰烈,左扶右捧吹吹打,一抹黄土成千古,人间不再来,永别…。七天后,杨丽清扶着叔叔的灵柩,已哭成了泪人,心中纵有千言万语,都将成为遗憾,杨少均在前面带路,手持引路帆,大声哭喊道:“叔叔,这里路滑,你悠着点,叔叔,过桥咯,叔叔,你一路走好…”,杨克森杨克林为弟抬棺,杨家庄数百号人为杨学武送行,那曾经风流倜傥的杨三少就此与他们阴阳两隔。
笑天并没有出现在杨学武的葬礼上,而是四天前就离开,他与杨家的人扯不上什么关系,唯独能说上话的也就杨丽清,毕竟别人才十四五岁的一个小姑娘,朱正银在那里媳妇长媳妇短的叫着,可在他那里没有那一套,心中的林淑珍在他的心里早已生根发芽,杜兰兰对自己又是死缠烂打,更不要脸的要数周甜甜了,一个不注意,连爹都让他给当上了,这杨少均早把自己当妹夫,再不走,等杨家庄的人缓过劲来第一件要处理的事情莫过于杨丽清了,只是当话别时,有些于心不忍。“大哥哥,你此生离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这里有一块碧玉,希望你能时刻的佩带在身上,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笑天只好接过,刚一入手,全身一阵抽搐,一股寒气钻入心海,囚牛正在心海戏水,突然的,海水开始凝固,只冷得囚牛瑟瑟发抖。“他奶奶的,谁这么无聊,竞把冰山搬到心海来了,哦呵呵呵呵呵”的在那里筛糠。笑天旋即一指点出,将道德经烙印在杨丽清的脑海。与此同时,将一粒丹丸送了过去说道:“吃了吧,它在你的体内越久,将来你化道时所受的痛苦就越小”!杨丽清点了点头,接过一看“化道专用丹”。这么重的礼,“大哥哥,你还是一名修道者”?
“嘘…”。
笑天旋即示意杨丽清不可言语,修道在当时属于禁忌,与修行者水火不容,他不想引来太多的麻烦,并告诫杨丽清不化道道法不可施展。杨丽清含泪点头:“大哥哥,我不想修什么行化什么道,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麻烦终于来了,我的千乖乖,快走。笑天与杨家庄众人告别后再次前往魔鬼森林,往更深处而去,如今的实力才二次化气境中期,与刘青风相差甚远,一年期限,转眼两月过去,说不定人家都准备渡三重天了呢?照这样下去还怎么与刘青风斗,“囚牛哥,现在怎么办呀,这都两月过去了,我的修为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在去的路上笑天来到心海向囚牛请教。
“再往里走走吧,要想花最短的时间得到最达的收获,你只有将它炼化”,说着指向那颗闪着雷电的种子。
“大哥,你没搞错吧!你炼一个试试”?
“我说傻小子,你现在不炼化它还待何时,等它再长大点就不是你炼化它,而是它炼化你了,到那时你追悔莫及…”。
“我…我消化得了吗?我”,笑天也是无奈,现在叫他去炼化雷神之种,就如叫你去拿烧红的烙铁,你敢吗?反正我是不敢…
“怕什么,有大哥罩着你呢?正好借助杨丽清送给你的那块碧玉,刚好压住种子的戾气”,囚牛话得轻松,不以为然,但笑天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很多坑让他去钻。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还磨磨蹭蹭,扭扭捏捏的话,那就太不给你了,刘笑天于是说道:“现在我们都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可别坑我?既然大哥都那么有信心,那么我们找一块僻静之地试一试吧”!追风驹心领神会,像魔鬼森林的更深处疾驰而去。
…
“大哥,这次寨子里出的事,都怪那个刘笑天,寨主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不过,我前两天在这里看见一匹白马,甚是诱人,可惜性子烈得很,我追了十几里地都无从得手,如果你能将其逮到并驯服的话,那将会是一匹很不错的坐骑,我们要不要再找找”?说话的名叫朱勤俊,朱正银的人隔房堂弟,笑天去的时候他正好外出,所以才逃过一劫。
“还有你追不上的野马?难道已经进阶?”
“不是,此马洁白如雪,来去如风,好像是,好像是…?反正我也说不出来,就觉得他是一匹好马”。朱正银被其父一脚踢飞,正好落在一个水塘之中才保住性命,刚好朱勤俊在其附近见这边有动静,过来查看才发现是少寨主朱正银,二人这才在一起,为防杨家庄的人追杀就住魔鬼森林走来,说巧不巧的让朱勤俊发现了追风驹,你就是再有本事,又岂能将其追上。
“咦,那里怎么会有一团元力光罩?”朱勤俊眼尖,看见对面的山峰上有一团七彩光环,说不定是什么人在那里进修,或者是什么妖兽在那里准备进阶渡劫,“可又不像啊”?朱勤俊在那里没有由来的说道。朱正银顺着后者的视线望去,的确是防护见罩,难道真有人想在那里做什么?“走,去看看”。
…
刘笑天双脚盘坐在山峰上,元力七彩光环将自己包裹住,不让任何人或妖兽靠近,自己在里面吸气吐纳。
“囚牛哥,现在我该怎么做”?因为炼化雷神之种还是头一遭,刘笑天只好向心海中的囚牛请教。
“现在还不是时候”,囚牛懒洋洋的道。
“为什么?怎么每次到关键时刻你就掉链子”,这囚牛一点都不靠谱,每次你说要往东他就往西,做什么事情他总是跟你反着来,笑天也是无语。
“你自己看喽”,囚牛指着山下急速而上的两人。
“朱正银?他还没死啊?后面的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
欲知后事,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