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滴着血,叶锋看着脚下的一片鬼子的尸体,不禁冷冷的一笑:“鬼子,不过如此!”
此时,巷子里只剩下三个鬼子了。正在叶锋他们前后围着,在带血的刀刃之下,正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八嘎!”那三个鬼子同时一声大吼,手中的刺刀就向叶锋刺来。
“去死吧!”叶锋手中的刀一横,把三支刺来的刺刀往头顶上一推,身子随之一矮,那三个鬼子急冲的惯性没有收住,正好撞到了叶锋的面前。
大刀随之往这三个鬼子的胸脯上一划。
整个人就从鬼子之间错身而出。
三个鬼子吃痛,正用刺刀支着地,恶狠狠的回头望向了叶锋。
看到的是一张带血的脸。
一抹嗜血的杀意在脸上渐盛。
刀一扬,一个反杀。
三颗脑袋就飞了出去。
雪狼战队十八人跟着叶锋把一队鬼子引入了一条巷子之中,经过了半的撕杀,终于把上百个鬼子杀了个干净。
“找王师长去!”叶锋用鬼子的尸体上的衣服抹了抹手中大刀上的血迹,回头扫了眼冷月和龙胜雪他们,就向街上走去。
“我的!”
叶锋正要向街上走去,看着街上的情境,不禁叫了起来。
一条肃杀的大街,尸体遍地。而鬼子正把那些尸体扔到一边,把铁甲车和坦克开了进来。
叶锋不禁又把身子缩了回来。“前面全是鬼子,想往街上过,怕是很难走得去过了!”叶锋不禁望向身后的众大兵剑
“现在把王师长找到,怕他快不在了!”叶锋读历史时记得,王师长是坚守滕县的第四左右因被鬼子围攻而饮弹自杀的,现在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了。
“但到处都是鬼子,到处都是枪声,去那里找呢?”冷月站在背后,不禁的剑
“走从巷子后面绕过去!”叶锋在脑海里看了看地图,后面还有一条通道,可以走到下一条巷。
叶锋第一个转身,就向巷深处走去。
“快走!”冷月抓紧手中的走,跟了上去。
众人赶快跟上。
脚步踏在青石板上,咯咯直响,一直向深处走去。
。。。。。
而在此时,在另一条巷深处。
一群鬼子正围着一个女兵,正在荡笑着,正向她逼近。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叶兰看着这些鬼子狰狞的狂笑,心里不禁抖了抖,禁不住向后退。
可是后面的鬼子也伸出了手,就要抱住她。
叶兰像个受惊的鹿一般,赶快转身,又把枪对向了身后的鬼子。
“花姑娘,大大的花姑娘!”面前一个胡子拉碴的鬼子在狂叫着,伸出一双黑乎乎的大手就向叶兰的胸脯抓去。
“鬼子,去死吧!”叶兰情急之中,就用手中的手枪向这个鬼子头上砸去。
“咯,咯!”枪在额头上一顿猛砸。
“八嘎!”额头上,血流了下来。鬼子吃痛,顿时怪叫着,就向叶兰扇了一巴掌。
手中的枪被一把夺了过去,那鬼子抓在手中,对着叶兰的脑袋叫:“吧,吧,吧。花姑娘,快乖乖。”
“你?你快放开我!”
此时,身后一个鬼子将她拦腰抱住。叶兰顿时大惊,惊叫着,一边挣扎着。
可是,无奈力气,又跳又叫用力挣扎,却被那鬼子越抱越紧。惊恐声在巷里尖啸,伴随着狂笑声一起回荡。
“有人在叫?”叶锋此时正从一条道抄了过来,刺耳的尖叫声让他不禁惊呼了起来,随之,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望了过来,一看,不禁止住了脚步。
手中的随即扬起,指向了前方,嘴中低呼:“鬼子!”
众人在叶锋后面站定,一看,不禁眼睛睁得老大,血随之愤张。
看到的画面,成群的鬼子正紧紧的围着一个中国女兵,那女兵正在无助的尖叫,极力的挣扎。无奈的是,无数的兽爪正向她身上摸去。
“上,把鬼子杀了!”叶锋一边低吼,接着就向前一跃,身子在几个跳跃之后,就落在了鬼子后面。
人还没站定,手中的刀已经挥了出去。
身后,冷月,龙胜雪,李青,李正风,强子他们正飞奔而来。人未站稳,手中的刀已经砍了出去。
“欺我姐妹,我杀死你!”李正风一刀就把一个鬼子砍飞了出去。
“呀,救命!”叶兰身上的军装被撕裂,一双双兽爪正向她伸来。叶兰只有惊慌失措的叫,一边用手护住身子。
可是,四面八方全是兽爪,又能护住那里呢?
正在惊叫中,却见面前的鬼子重重的栽倒,一抹鲜血在溅起,溅到了她的脸上。而再抬头时,却见四周的鬼子已经倒下,看到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
但看了看他们身上穿着的军服,叶兰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望向了前面一张艳丽的脸,问:“你们是?”
“我们是重庆来的,王师长呢?他在那儿呢?”龙胜雪望向她,问。
“王师长?”叶兰回头,左右张望,指了指背后,叫:“他,他。。。。。”
叶兰却觉血气上涌,随之就晕了过去。
冷月赶快伸手扶住了她。
“喂,喂。你怎么啦?”
此时,叶锋也顾不上擦脸上的血,就向前面飞奔而去。
可是,还是迟了。
只听到前面传来了一声枪响,在一群鬼子面前站着的一个大个子中国军官,已经重重的栽倒。
“王师长!”
叶锋一边大叫,一边飞身扑近。
一把抱住了王铭章,一边叫:“我还是来迟了,王师长,你不应该死的!”
王师长已经朝自己的太阳穴上开了一枪,血正从头上涌了出来,一双血红的眼看了看叶锋,就渐渐暗淡。
叶锋把王师长轻轻的放下,望向了前面的鬼子,手中的刀缓缓的抬起,指向了这些鬼子。
上百个鬼子看着叶锋手中滴血的刀尖,忍不住向后退了退。
“我杀了你!”叶锋一声大吼,手中的刀飞起,直刺而出。
狂啸的刀锋,带着撕裂的声音,从脖子上划过。血在飞溅,一颗颗狰狞的脑子在滚下,刀尖仍然不依不饶的向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