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蒙觉得,有一个成语能很好的形容自己这一方的状态。
气势如虹!
两军交战,士卒的气势,便叫做士气!
连太史慈这样稳健的选手,见到刘备带着二弟、三弟来了,第一个念头就是要干掉他们,根本没有考虑过有没有失败的可能。
主将尚且如此,底下的小兵更不用多说。
董蒙很纠结,倒不是纠结打不打的问题,而是打死不打死刘备的问题
在刘备即将前行的路上,董蒙预先埋设了地雷,上面浇了桐油,铺上干草将其掩饰,这样的草芥堆积,在道路上随处可见,任谁也想不到其中另有玄机。
引爆炸药的,也不是点了就跑,太史慈的箭术精准,二十五次的试验,百米开外,太史慈的弓箭能精准的命中草堆,只需要太史慈的一支火箭,便能引燃火药,火药三米的半径内,基本就不要想着活了
简直是恐怖如斯!
这些东西,董蒙是给公孙瓒准备的。
昨日捉了田楷的战马,一千多匹,那叫一个膘肥体壮,那叫一个威武雄壮,看着董蒙心花怒放,要不是田楷跑的快,董蒙都想抱着田楷表达董蒙对他的谢意。
董蒙对公孙瓒的骑兵,有了莫大的兴趣。
千里送的事儿,董蒙遇不到,有好人千里送战马,董蒙自然乐的照单全收。
有了望远镜的辅助,董蒙胆子野了许多,寻思着只要公孙瓒敢落单,董蒙就敢张嘴咬一口,太祖的游击战术一直指引着着董蒙前进
这只刘备怎么说呢
依着常理,杀了刘备,蜀国的人才就可以尽情捉了,有这样的隐患,对于董蒙的统一大业,终究是不利的,杀了一了百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等董蒙统一了全国,倘若没有刘备、曹操、孙权这些小弟给董蒙打工,时而再对董蒙歌功颂德,那肯定也是少了乐趣。
理性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肯定是面子,都不用去想的
就算刘备、曹操、孙权在,我就抓不到人了?
太史慈和徐盛、孙乾、王朗,连着蔡邕和王烈都被我抓了,对董蒙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
嗯,会会这个刘玄德,还有关二爷和张三爷,看看他们什么来头。
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黄许孙太两夏侯。
我,董蒙!
对太史慈的排名很不满意,所以我决定,用实力来改写排名,顺便给太史慈涨涨名气!
刘备这队兵马,没有骑兵,数目不到一千,不管怎么看,都是挨虐的份儿,这时候要是还不敢刚,那简直是董蒙打自己脸了,再说了,实在不行
再把刘备引到炸药那里,来个菊上开花。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太史慈,带着你的人,随我下去,拦住这队兵马!”
“大人”
“这不是公孙瓒的主力,那些东西,用在这里,有些浪费了,倘若让公孙瓒提前知晓,怕是会有些防备。”
“大人考虑周全,属下知道了。”
“那个太史慈,待会儿要是有人挑衅,你帮我揍他如何?”
“大丈夫不逞匹夫之勇,我军占着上风,怕是两番齐射,便能将这干人等诛杀。”
“”
正前方向,关羽引军前进,忽而见着前方有人骑马过来,看其奔跑迅速,时而朝着后方望去,好似在逃窜。
“何人来此,速速止步!”
关羽横刀立马,拦在其人身前。
“你们是哪一路兵马,为何而来?我是我是北海校尉麾下,这这是我的军令。”
那人周身泛着血迹,脸面颓然,此时捂着胸口,险些跌落马下,手间扔是紧紧攥着一柄铁令。
关羽从其手中接过,打量一番,继而递给赶上来的刘备手中。
“原来是校尉,我乃高唐令刘备,奉奋武将军之令前来高苑,不知校尉可是遇到了何事?”
刘备为汉官,对于文官武官体系多有熟悉,便是眼前此人拿出的令牌,属校尉之职,怕是与一郡郡守相当,以刘备区区高唐一县的职位,实则比校尉低了两阶。
“啊我家大人从北海国而来,欲与奋武将军会事,不料沿途受到近千黄巾军伏击,我等奋战,奈何被敌人围困,我突围出来,正欲寻救兵,刘县令,可速去救下我等兄弟。”
那人闻言顿时惊喜,气短之下,连连咳嗽几声,便是没有要过铁令,欲折返向前带路。
“这位这位兄弟,稍等片刻,容我整备一番,点齐兵马随你前去。”
刘备止住令兵,与关羽点了点头,向后走了过去。
关羽眯着眼睛,低声道:“大哥,此人此人身着军服,手中令牌亦是真的,我观其举止,定是军营出身,只是这些时日,并没有听闻北海国有援军前来”
“哎!我早就说了,那个公孙瓒,什么事儿皆不与大哥讲,此次让大哥独领一军去了高苑,说不得早与北海国有了联系,大哥,二哥,那人都说了,只千余黄巾军,若是不放心,我自己前去杀过一场便是好了。”
张飞前些日子,跟随刘备在公孙瓒麾下,不能舒展筋骨,此时听到战机,顿时有些急躁。
“三弟,休要莽撞,稍后我等看看情形,若是步卒,你与云长掩杀过去,先救下人再说,我来寻你,便是嘱你勿要贪杀,凡事跟随云长而动。”
“是,大哥,我知道了。”
此时刘备心中,又是另一番作想。
令牌是绝对无法伪造的。
而且这个校尉,是青州刺史直属的官兵,比之校军又高出一阶,眼下青州刺史焦和被黄巾军杀死,焦和麾下,为焦和复仇,可谓是名正言顺。
若是
若是与焦和旧吏有了关系,攀上青州刺史的位置,怕是又多了一分安稳。
念及如此,刘备当即让全军提了速度,紧着脚力,跟随着令兵前行,行进不过二里路程,便看到前方有人在对捉厮杀,暂且看不清细致情形,只见场上皆为步卒,刘备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才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