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不知不觉间一月一晃而过。
当时张大牛私下挑战申海清一事如今却引起宗门重视,并被升级为宗门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据传此次比试不但有玄灵真人、玉龙真人、灵语真人及其重要弟子参加,而且宗主太虚真人也要亲自前来主持。
这一消息的传出更是轰动了整个太虚宗,其余四峰弟子都未曾见过张大牛,所以对张大牛都充满了好奇。
有人对其勇气十分敬佩,有人则嗤之以鼻,认为张大牛是不自量力,想要出名快想疯了。
今日便是比试之日,整个灵语峰天未大亮便已人头攒动,人声鼎沸,如有天大的喜事一般热闹非凡。
张大牛也是早早起来,换了一件新衣,显得神采奕奕,气度非凡。
灵语峰此次挑选了十名弟子随行,其中便有辛舟和石浩二人。
灵语真人及三大殿主自然不会随行,而是分批前去。
这样安排自然是要给十名弟子及张大牛一个历练的机会,若是有长辈同行众弟子遇事自然会畏首畏尾。
更何况若是各峰弟子之间起了冲突,有长辈在也不好解决。所以一般情况若是有重大事情要去太虚峰集合,长辈会和弟子分开前行。
张大牛在十名弟子兴高采烈的簇拥下,在数百灵语峰弟子满含期待的注视下,下了灵语峰直奔太虚峰而去。
这四峰虽然同属太虚宗,但相隔却也有十数里路,四峰弟子无大事相处的机会并不多。
灵语峰下便是一条宽阔的大道直通太虚峰,中途会有十字路口又分别通向玄灵峰和玉龙峰。
张大牛一行十一人有说有笑一路向前走去,张大牛和大部分弟子第一次上太虚峰,心中不禁有些兴奋又有些好奇。
这太虚四峰果然非同凡想,山势险峻,树木苍翠,山中更是雾气氤氲,人走在其中凭添几份神秘之感。
“哈哈,张师弟真是好巧,咱们又见面了。”
一声粗犷的笑声打断了张大牛他们的谈笑。
张大牛转头看去不由轻笑还礼道:“原来是裴东师兄,真是好巧啊!一同上山吧。”
“好,咱们一同上山,我相信张师弟定会一鸣惊人,师兄我为你加油。”裴东语气决绝地说道。
“多谢师兄,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让关心我的人失望。”张大牛满怀信心地表态道。
“哼!大言不惭!”
张大牛话音刚落,一个充满不屑和讥讽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众人回头看去却见是玄灵峰弟子,领头之人正是邹学易。
只见邹学易面带冷笑,眸中充满仇恨之色,正大步走了过来。
显然他对上次被张大牛一拳打成重伤依然怀恨在心,今日来太虚峰便是想看看张大牛如何被申海清教训,也好替自己出出恶气。
裴东闻言面色一沉,皱了皱眉却并没说什么。
张大牛回头见是邹学易,却并不恼怒,轻轻一笑讥讽道:“嘿嘿,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玄灵峰大弟子呀,怎么,这么快伤就好了吗?啧啧,身体比我想象的要好那么一点点啊!”
“张大牛!你找死!”邹学易听了张大牛的话,恼羞成怒,紧握双拳奔到张大牛面前。
张大牛冷眼看着邹学易,却没有半分动容,似乎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中。
鼻孔冷哼一声:“哼,怎么?还想再缓上半个月。”
邹学易怒极反笑:“哈哈……就凭你想要挑战申海清师兄,真是可笑。有种先和我打一场,如果连我也胜不了,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也别上太虚峰丢人现眼了。”
“哼,就凭你一个手下败将还不配我出手。”张大牛丝毫不理睬邹学易的挑衅,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邹学易见张大牛不理睬自己,不由认为张大牛是不敢跟自己比试。
他本就认为上次只是自己大意之下,被张大牛钻了空子才受到重创,而张大牛真正的本事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对手。
张大牛之所以敢挑战申海清无非是为了出名,炒作一下而已。因为挑战申海清既使输了,也会在太虚宗名声大振。
于是邹学易腾空越过张大牛等人头顶,一伸手拦在了张大牛的面前。
“怎么?不敢接受我的挑战?”邹学易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张大牛看一眼得意洋洋的邹学易,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胸中怒火。
“玄武决”突然暴发,一道无形威压从身上散发而出,如山岳般罩向邹学易。
在这如山的威压之下又夹杂着一道无比的神魂攻击,进入邹学易神识海之中。
邹学易突然只觉的身体如坠入无底深渊,四周一片漆黑。
漆黑的虚空之中突然睁开一双巨大的眼睛,那眼睛盯着邹学易只看了那么一眼,邹学易的神魂如造重锤轰击,瞬间只觉得一阵眩晕,慢慢竟失去了直觉。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
“师兄,快醒醒!”
……
邹学易突然被一阵呼唤声惊醒了过来,缓了缓神这才发现身边只剩自己带来的玄灵峰弟子,而张大牛等人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张大牛!”
邹学易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回头看看还有些发愣的自己带来的几名弟子,一声不吭向太虚峰走去。
“张师弟果然厉害,不动一根手指竟能让人瞬间溃败,佩服佩服!”裴东随同张大牛等人边走边感叹道。
张大牛摆摆手:“哪里哪里,只是雕虫小技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裴东师兄可别笑话我了。”
“呵呵,张师弟不但天资聪慧,为人更是谦虚,唉,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裴东笑着感叹一声道:“能认识张师弟真乃我裴东的福气,以后张师弟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定要告诉我,我定尽力为之。”
“那……我张大牛在此谢过裴师兄了。”张大牛连忙道谢,能交上裴东这玉龙峰的大弟子,对自己来说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当下二人心中高兴,越谈越投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