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家都是医生,虽然手部伤势极重,可很快处理好,倒也不会留下残疾。
“小琳,小凡入赘你家,可不是奴隶,请你以后尊重他。”
陈母面如寒霜,冷冷甩下一句。本来一开始她就不大同意入赘。要不是儿子喜欢,林家又强求,她才不会让儿子受这种委屈。
陈父也是长叹,单是儿媳妇的态度,他就知道三年来,儿子受了不少委屈。
“妈!爸!是我错。”林琳低头认错,为陈凡处理伤口。
陈凡倒也不太在意,作为男人,又觉醒浩瀚记忆,他是不太可能跟女人一般见识的。
“冯老,咱们走吧。”
“陈先生,您手部重伤,休息几天吧?”冯老劝说。
“无碍。虽是右手,可,不影响的。情况紧急。”陈凡挣扎起身,当真是情况紧急,对手凶恶。
见陈凡如此坚持,冯老也不好说什么,忙扶起陈凡,心中对这位年轻人满是敬佩。
俩人一起下楼。
大家都知有要事,也不敢细问。
“小凡走了?我刚找到药膏,对刀伤有奇效。”老丈人自卧室出来,直拍大腿。
“我去送一下吧。”陈父接过药膏,准备追出门。
“爸!我去吧!”林琳咬了咬唇瓣,犹豫片刻,方才说出口。
众人都是一呆。
林琳俏脸有几分羞红,抢过药膏,踩着高跟鞋逃也似的跑了。
“她还害羞了?”老丈人哈哈大笑。
众人见此,也是露出欣慰笑容,一场事故,想必小两口冰释前嫌,关系更好。
“陈凡,站住。”林琳一路跑来,高耸胸脯,一起一伏,曲线诱人。
“干嘛?”陈凡有点懵,尤其看着自己老婆双手扶膝,白皙额头满是晶莹汗珠,更是不明所以。
“跑那么快干嘛?”林琳恶狠狠的把药膏塞进陈凡手中。
陈凡一看药膏,瞬间明白。原来她踩着高跟鞋,一路狂奔,是为自己送药。
“手受伤了,我也没办法涂啊!”见林琳要走,陈凡故意笑嘻嘻说道。
“不是有冯老吗?”林琳白了一眼,她自然清楚陈凡想什么。
冯老也是识趣的人,抬头望天,远远走开,“老夫可不会涂什么药膏。”
陈凡摊摊手,露出无辜表情。
“烦死了!”林琳撇撇嘴,一脸不耐烦。可,还是拿过药膏,解开绷带,为陈凡涂药。
她工作很细致,娇艳红唇,轻轻吹着伤口,葱葱玉指,一点点涂抹,均匀弄好。
陈凡不由一阵舒爽,伤口疼痛感,也淡了几分。
“不疼吧?”林琳低着头,精心涂抹。
陈凡微笑不语,闻着老婆身淡淡幽香,眼眸间,还能看到杀人胸器,不由故意笑道:“疼!疼!疼!”
“疼?不可能!哪里疼?怎么一个疼法?”林琳吓得马停手,花容失色。
见她如此紧张,陈凡不由哈哈大笑。
“好你个陈凡,敢骗我?”林琳抬手就捶,粉拳乱舞。
陈凡被小拳拳捶胸口,气都快喘不来,忙抓住她的手。双手甫一接触,两人身躯都是一颤。
三年来,好像是两人第一次牵手。
四目相对,两人都是一呆。
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丝花香,又甜又香,似是恋爱味道。
“自己涂吧!”林琳俏脸微红,逃也似的跑了。心里不由咒骂,陈凡,还是跟以前一样,骗人的小色狼。
“陈先生,有一套啊。”冯老竖起大拇指。
陈凡尴尬而笑,这老头,不会全程都在看现场直播吧?
两人一起前往冯老大宅。
冯老住在别墅区,楼王位置,价值不菲。
一进冯老别墅,陈凡就感觉到一丝压抑的巫蛊之气,蠢蠢蠕动。
不过,别墅风水极好。大屋后有靠,福报连连笑;门前阔大路,亨通官运路。
只是,东北白虎方位有凹陷,还栽有一棵大树,不太好。
白虎种树,遮阴驱阳,不利子女。
“怪不得。”陈凡连连点头,小女孩有大凶,跟这棵树有几分联系。
“陈先生,您来了,里面请。”胖子笑着迎出来,他是冯老儿子冯栋,次还带人围诊所。
“爸,我陪陈先生转转看吧!您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吧。”冯栋道。
冯老摇摇头,极为坚持道:“不用你,冯怡不是在茵茵屋里吗?让她带陈先生转转就好。”
冯栋一呆。自己那个妹妹,最恨这种风水玄学,脾气又不太好,不太合适陪陈先生吧?
一言不合,俩人再闹僵。
“让你干嘛就干嘛。”
冯来一脸不耐烦,转而对陈凡笑道:“陈凡先生,冯怡就在二楼,您请吧!”
陈凡点头,进了别墅。
“爸,您这不是胡闹吧?让冯怡陪陈先生,指定出乱子。”冯栋跳脚。
冯老白了儿子一眼,道:“你懂个屁,我是故意的。”
“故意?”冯栋脑筋一转,突然明白老爸要干嘛,这是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陈凡?可人家陈凡已经结婚了好吧?
“陈先生结婚咋了?能结就能离。”冯老背着手,得意冷哼。他的小算盘打的震天响。最近家里晦气,要是能解决自己女儿婚事,冲冲喜,方才是极好。
女儿的婚事,向来是他最大的心疾。
陈凡楼,小茵茵的房间门开着,里面好像住着人,还是一个女人,地都是散落的衣着,还有丝袜和高跟鞋。
他不由皱眉,这女人真是有点胆大,发生了这种事,还敢住小茵茵的房间?
叮铃!
一声清脆的铃铛响。
陈凡循声而去,见墙还有一个门,想来是一个小卧室。
门开着一条缝,刚好能看到里面。
里面空间不大,铺满木地板,周遭都是玻璃镜子。
中央,一个身材极好的女人穿着粉色瑜伽服,舒展身体,正在作瑜伽。
她动作舒展,连贯,身材又极好,凸显出令人迷醉的线条。
白皙脚踝有着一个银色小铃铛,正随着动作,时不时发出一声响,颇为空灵。
不过瑜伽有些姿势,极为羞耻。
比如,额头和前胸贴地,臀部高高抬起,深深呼吸。
刚好,这一姿势对着陈凡。
陈凡最近火气有点大,这妖精女人身材有太好,典型的蜜桃臀。
不知不觉,流鼻血了。
没办法,这姿势,这谁顶得住?
“看够了没?”女人冷冷站起身,推开门。
陈凡有点懵,这女人怎么看见的?后面长眼了?嗯?后面,好像还真的有眼。
“你就是陈凡吧?”女人擦着手,下打量陈凡。
阿嚏!
陈凡毫不客气,见面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也不怪他,这女人身的香水味太浓郁,他有些顶不住。
他正在流鼻血,一喷之下,鲜血全都溅了出去。
好几滴,落在女人胸器之。
女人本来就胸,瑜伽服又显身材,就显得更凶了。
“不好意思。”陈凡忙道歉。
女人冷冷一笑,玉指点在胸前的鲜血,接着,含住手指,品尝陈凡血液。
“都说陈先生血液有奇效,趋吉避凶,我看也未必,跟其他男人一样,咸咸的,有一股腥味。”
陈凡嘴角抽了抽。
咸咸的?腥味?你确定在说血液吗?
“陈先生在我侄女额头留了一滴血,说能保护她,我不太信,给她洗了。”
女人冷冷道:“一个渣男的血,太脏!”
“你说什么?”陈凡一惊,怪不得自己留了血,小茵茵还会发生意外,原来是被这女人给洗了?
要知道,自己的鲜血,可藏有无数秘密,趋吉避凶,最能破除邪煞。
“陈先生生气了?你不会说,是因为我,才害了我侄女吧?”女人冷哼。
陈凡冷着脸,道:“你是冯怡对吧?我告诉你,不管是为什么敌视我,可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不知敬畏的蠢货,小茵茵就是被你害死的。”
“呵!神棍!”冯怡俏脸写满不屑。
“神棍?那你解释一下,用你所谓的科学解释一下,小茵茵为什么会掐死的脖子?”
科学,很严谨,也很伟大,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世界有太多科学无法解释之事。
信什么都行,别迷信,迷信科学,心无敬畏,也不好。
“精神功能紊乱而已,先心病影响脑部供血,大脑长期缺氧,出现幻觉,继而出现精神性行为,自残自杀,仅此而已。”
冯怡给出自己的解释。她是医生,已经给小茵茵作了全面体检,所以极为自信。
“天丝、俗称铁线虫,学名,戈尔迪乌丝线虫,寄生于人体和节肢动物体内。”
“苗人巫蛊养育,制成天丝蛊虫,寄生人体,会让人自杀。”
陈凡同样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铁线虫,只会让蟋蟀昆虫什么的自杀,然后掉水里,用于自己寄生卵的生育和养分,没你说的那么玄乎。”
冯怡不服气。对于这种虫子,她也有不少了解。
陈凡皱眉,不想跟这女人纠缠,她不懂,自己也不想解释,浪费时间。
“陈先生,他们把你传得神乎其技,我却不服,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冯怡抱着肩,俏脸满是挑衅意味。
“没兴趣。”陈凡摇头,看着周遭环境布局。他更关心小女孩房屋风水。
“赢了,奖品还是很丰厚的,陈先生不想听听看?”
冯怡自信而笑。
“我没兴趣跟病人打交道,而且是无药可治的病人。”
陈凡摇摇头。
这女人有病,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