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夏侯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努力的摇了摇头,感觉周围一片漆黑,先天内力运转转全身,才看清了周围,书架林立,地上到处都散落着各种书籍,耳边传来阵阵的呼噜声,定睛看去原是云老。
想起自己昏睡前的最后画面,夏侯禹心中已是明白,此时自己正身处密藏殿之内,想到白天离奇的一幕,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一阵调息但感受到了丹田中的小石头和三根手指还有脑子里多了一些莫名的东西后,也知晓了那不是梦境。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云老,摸了摸其脉搏之后,发觉并无大碍,起身朝其躬身一拜:“云老,如今小子得了大机缘全是拜您所赐,他日待小子修行有成之时定回来助您修复神魂之伤。”
说罢转身离去,因是夜间一路上盘查不断,不过夏侯禹有云老所给的令牌,到也通行无阻,回到了自己禁足的小院一夜休息却是不提。
第二日一早,归心似箭的夏侯禹,回到了神侯府,一进家门,就被闻讯赶来的李月逮了个正着,看着自己凤目含怒的便宜娘亲,夏侯禹隐隐地感到了一丝畏惧。
只见李月大步流星走上前来,一把揪住夏侯禹的耳朵,夏侯禹大叫道:“娘,哎哟,哎哟!疼疼疼!。”
李月脸色微怒的开口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背着娘亲去和别人决斗是吧?自己多少斤两,自己不知道是吧?学了两天武我看你这是要上天了吧?你心里还有没有这个家?你个逆子非要气死为娘你才高兴是吧?”
一番连珠炮般的质问间却带着一股浓浓的关切之意,听到这样话语,夏侯禹大有感触,前世自己便是孤儿,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温情,鼻子微微一酸,一瞬间,李月的形象竟然和自己以前心目中幻想母亲的模样完全重合了起来。
感受到耳朵的剧痛,连忙开口开口:“娘!娘!孩儿错了,孩儿错了,再揪孩儿的耳朵可就要掉下来了。”
听到夏侯禹告饶,李月心中一软,才将其放了:“不知你何时才能让为娘的省省心,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半年功夫,你小子能耐了,居然把兵部尚书和宰相给全部得罪,我神侯府虽不怕事,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夏侯禹连忙把自己如何在学院被欺负,两家如何目中无人,如何立下赌约决斗,甚至把自己被刺杀的事也联系起来,添油加醋一番向李月道来。
李月听完后气得眉毛直跳。
“哼!当真欺我神侯府无人不成?大郎你也算夏候家的好儿郎,这次做得对,没给神侯府丢脸。此事我自由计较,你不可再擅自招惹他们,不过欠我夏侯家的债,哪有不还之理?五影卫何在?”
话音未落,只见从一侧屋内缓缓走出五个身材高大健硕的大汉,面目皆是不怒自威,满脸杀气,细看样貌身材如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一般让人咋舌不已,五人联袂走来,看似缓慢,却两步之间跨过了十来丈的距离,到母子二人身前,躬身一揖。
“夫人有何吩咐?”
夏侯禹感受了了五人气息,皆是强大无比,心中却是一惊。
“五位先天高手?”
只听李月开口道:“免礼,大郎过来见礼五位叔叔。”
夏侯禹面对五位强者可不敢造次,立马乖巧的躬身行礼:“小子夏侯禹见过五位叔叔。”
五位大汉挥了挥手同道:“少主不必多礼。”异口同声好不整齐。
“此五位先生为一母同胞的兄弟,武功修为皆是先天中期高手,随你父亲常年疆场厮杀经验丰富,且五人心意相通,可组成合击阵法,先天大圆满高手也可力敌!为我神侯府中的重要武力。你五位叔叔皆姓赵名以金木水火土排序,这是赵金叔叔。。。。。”
五位一一介绍完后,又开口说道:“此次就烦劳五位,随大郎走一趟,去收些债,但凡有危险加于大郎,可立刻击杀!”
“诺!少主请把”
收债对象不用说,自然是宇文家和陆家,一路无话,一行六人来到了宇文府门前,夏侯禹上前去开口道,宇文成可在,叫他出来说话。
“公子请问你……”
门口小厮突然认出夏侯禹。
“你是夏侯禹?不知来找我家少爷何事?”
“我来宇文家还能干什么?和上次一样,要债啊!宇文府有没有活人?出来一个答话。”
“回夏侯公子,我家老爷少爷均不在府上,请您改日再来,说不定哪天运气好便能遇上我家少爷了。”
“不在?想赖账?哼!”
言罢就笑着驾轻就熟的朝府内走去
“大胆!竟然敢强闯兵部尚书府?卫兵,卫兵……块拦住他,别让他进去,速速禀报老爷少爷他又来收债。”那小斯大声惊呼。
一声惊呼过后,只见府内一群侍卫约百人迅速的手持长枪身披铠甲,于门前林立。显然宇文家对此事已是早有准备。
“怎么你们是要拦我吗?我可是准候爷,皇亲国戚,我弄死你们,你们白死,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家老小可一个都跑不了!还不给我滚开!”
哪知听到这话语门口的侍卫非但没有退让,反而集体跨前一步。
“杀!”一声充满煞气的大喝!震的夏侯禹差点后退。
夏侯禹心中暗道,这兵部尚书别的不说,治军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看了自己身后的五个铁塔大汉一眼,顿时信心十足,轻蔑道:“不过又有什么用呢?你等果真不让?”
回答夏侯禹依然是一个响亮的“杀”字!
只见夏侯禹双脚一错,先天内力游走全身,脚踏起幻魔身法,双手随意挥出,砰砰砰……排头的几个侍卫已被打翻在地哀嚎不已,没人看清夏侯禹是如何出手的。
“兄弟们不用怕,他一个人就算再厉害难道真能打得过我们这么多人?上啊……”那小斯居然带头冲了上来,其他侍卫迟疑半会也都咬牙跟着冲了上去。
夏侯禹咧嘴笑了笑,一个箭步上前抬腿把那小斯踢到一边,之后也无动作,双手背负,只有两只脚不断的踹出。有感于这些侍卫的忠诚,夏侯禹并未下死手,只是每次抬脚便会有一名侍卫飞起,不一会门口除了夏侯禹一行六人外便再无一人站立。六人直径走到府内,只见宇文极端坐于大堂之上,宇文成一脸恐惧的看着夏侯禹,似乎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宇文极见夏侯禹带着人进到里屋,笑呵呵开口道:“贤侄啊,怎么又有空到老夫的府上做客啊?来来,快坐下,看茶!”
所谓举手不打笑脸人,看到宇文极这般作派,倒也一时间不好发作,开口道:“宇文伯伯,小子此次前来的目的和上次一般,宇文公子又欠了小侄些许银两特来讨还。”
一边说着双手朝怀里摸出了宇文家开具的赌嫖,递了过去!押银是七十万辆,夏侯禹胜,赔率一赔十。宇文赌庄押!
一张赌嫖看的宇文极眼皮直跳,七十万一赔十那就是七百万两,却也不觉惊讶,微微一笑,:“原来是这事,不瞒小侄,这七百万两,老夫早已命人准备多时,只待侄儿来取,不过我观侄儿你似乎急需灵药是也不是?不然也不会在与陆家的赌斗中要求以药草为彩头了。”
夏侯禹顿时不知这老狐狸葫芦里买的什么药只得开口道:“正是如此,不知伯父有何见教?”
“抬上来”
只见两名家丁预计抬上了一个三尺见方木箱,夏侯禹打开后,发现里面堆满了各种药材,有人参,灵芝,黄精,雪莲,等等不一,具是十年以上药龄。
夏侯禹微微一愣:“宇文伯伯这是何意?”
“贤侄啊,这里有灵药三百枚,每枚作价都在三万两以上,应该够抵这七百万两银子吧?你父于我同朝为官,当年亦有同窗之义,以前成儿我管教的少了,不懂事,于贤侄你多有得罪,希望你二人言归于好,以全同窗之谊可否?”
听到这言语,夏侯禹哪能不知这老狐狸的意思,这是想借机修复两家关系,向我示好来了,门口的阵仗只是这老家伙自己扯的遮羞布,不愿自己低头低的太丢人了,意思是告诉大家,不是我低三下四,实是拳头没人家大,没办法的意思。
心中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信念,夏侯禹呵呵一笑点了点头:“那小子我就却之不恭了,我与成兄本就是同窗好友,哪里有什么得罪一说,伯父见外了,成兄改日小弟再来与你把酒言欢,今日多有打扰小子便告辞了。”
“贤侄慢走,恕老夫不送了。”
二人言罢,心觉大占便宜的夏侯禹开心的带着五影抬着药材,出了宇文府,来到无人之处,将整箱药材收入储物袋后,带着一脸惊奇的五影卫朝下一家债主家走去!
以为大占便宜的夏侯禹又哪里想得到,宇文家赌场的盘口哪里会做亏本买卖,别说一赔十,就是一赔二十,三十宇文家也是大赚特赚,因为整个京城此次赌局都买的陆展天获胜,哪知被夏侯禹爆了大大的冷门,自然让宇文家赚的盆满钵满。不过夏侯禹最大的收获却是少了一位城府极深敌人只是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