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周刚与夏侯禹商议完毕之后退出了养心殿直径去了。只留下夏侯禹一人在宫中休息,想了想明日上朝之事,不由得有些紧张,自我调节了一番情绪在龙床之上躺好,决定依计行事。
“来人。”
“奴才在!”门外一太监小跑子来到了夏侯禹跟前跪下。
“哦,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温总管呢?”
“回陛下,小的叫小贵子,温总管今日早些时被刺客杀了。”
夏侯禹脸上摆出了冰冷的神色。
“又是那逆子!去,把淑妃给朕叫来。”
“嗻!”
那新来的太监不知皇帝的脾气,今日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敢多言便小跑着退了下去。
一盏茶功夫后。
“陛下,淑妃娘娘已在殿外。”
“叫她进来。”
“喧,淑妃娘娘觐见。”
养心殿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白衣宫装女人,走了进来,待到进处,夏侯禹定睛朝那女子细细看去,只见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自有一番说不尽的温柔可人,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哪有一丝已为人母之态?
“你们都去外边伺候,没有宣召任何人不得进来。”夏侯禹对着一旁的小贵子开口,小太监立马躬身退后。
“臣妾孙婉柔,见过陛下。”
“起来吧,婉柔。”那女子缓缓站起立于一边。
“朕且问你,你入宫几年了?”
“回陛下,臣妾九岁入宫,十六岁有幸被选为秀女被陛下宠幸,至今已有七个年头了。”
夏侯禹心中暗暗羡慕,这杨坤还真是艳福不浅。
“嗯,七年了,倒是冷落你了,朕今日遇刺之事想必你也听闻了,杨烈忤逆犯上,已被诛杀,皇后已被下狱,后宫不可一日无主,朕欲封你为东宫之主,立光儿为太子,你觉得怎样?”
淑妃听到夏侯禹的话语,顿时惊恐无比的后退了一步,身子颤抖着跪了下去,连连磕头。
“陛下千秋鼎盛,万不可如此,臣妾万死,请陛下饶过光儿吧。”
听到淑妃的话语夏侯禹一愣,难道还有另有隐情不成?
“爱妃何出此言?”
“陛下的好意婉柔心领了,可是臣妾不过平民之女,于宫中无权无势,朝外无显赫外戚,可谓是无依无靠,要是光儿年仅六岁就做了这太子,岂不是将臣妾母子两架于火山之上炙烤,望陛下开恩。”
看着跪伏于地瑟瑟发抖的淑妃,夏侯禹明白了她的想法,不过心中一乐,要的就是你无依无靠,自己回国之后才好暗中控制这大胜王朝!
“婉柔不必惊慌,朕自有安排,朕此次受伤颇重,需要静养很久,而国不可一日无君,明日我便会指定太傅李儒和禁军统领周刚为辅政大臣,处理全国的军政大事,辅佐光儿为太子监国,万一以后朕有个不测,你母子便可依仗于这二位大臣,你看可好。”
“陛下,可就算如此,满朝文武必然不会答应的。”
“没关系,我还没死呢,明日就看是那些反对之人的脖子硬还是寡人的刀硬了。”话语中一时间杀气毕露。
看着斜躺于龙床之上的夏侯禹杀气毕露的眼神,淑妃不由得心底一颤,随即又想到了自己即将统领东宫,一雪前耻的样子,心头不由得有些滚烫。
“臣妾全凭陛下安排就是。”
“嗯,记住了,今日之事未有定论前不得外传,你且下去吧。”
淑妃心里如释重负,艰难的控制着发抖的双腿站了起来,却听养心殿外传来呼声。
“陛下太医院煎好的药送来了。”
“嗯,拿进来吧。”夏侯禹懒懒的开口。
只见那小贵子手捧托盘,里边一只金碗装着汤药走了进来。
那淑妃看到此情此景挥了挥手。
“陛下,您受伤未愈,就让臣妾来伺候您吧。”说着便转身接过了太监手中的托盘,挥手让太监退下,端着药碗分花拂柳的朝夏侯禹走来,夏侯禹一时也不好拒绝,只得由着其摆布。
却说那淑妃来到龙榻之上缓缓坐下,将药碗放在了案上,伸出白玉般的双手将夏侯禹温柔地扶了起来斜靠于龙床之上。
夏侯禹看着近在咫尺娇美柔弱的面庞,不由得有些紧张。
只见那淑妃拿起了金碗,轻轻吹拂着热气,舀起一勺先尝了一下温度后,才将药汁向着夏侯禹口边递来。
也许是之前的药汁太过于苦涩了,前一刻还瑟瑟发抖的淑妃眉头微皱,使人有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心疼之意。
夏侯禹感受着不知是药汁的热气还是淑妃唇齿的余温,不由得心中一荡,也不敢有多余动作,只能机械的张开嘴由着淑妃喂药。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一会儿功夫,一碗药就喝完了。淑妃又到一旁的案上端来了茶水,伺候着夏侯禹漱完了口。
心猿意马的夏侯禹刚要开口让其退下,哪知这淑妃竟然胆大无比的又欺身上了龙榻,玉指微动,拿捏着夏侯禹小腿的按摩起来。
“记得陛下当年最喜欢臣妾为您按摩了,力道可还好么?”
夏侯禹顿时僵住一时间竟然有些舍不得叫其退下。
“嗯,正好合适。”
夏侯禹心不在焉的回着话,脑子一转,哪能不明白眼前女子的心思,一个被冷落的后宫妃子,骤然得见天颜,还被许下了后宫正位与大统,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施展浑身解数,这宫里的女人果然没有一个是简单之辈。可自己如今也是骑虎难下,要是形态举止稍有不对,被眼前之人发现了端倪,于自己的计划可是大大的不妙。
夏侯禹心中无奈之余,只能任由那淑妃摆布,眼前之人虽然已为人母,却不过才二十三岁,风骨清丽嫣然是个美人,能一番温存自己倒也不吃亏,于是半推半就的躺了下去,却被眼前的美人而撩拨的热血沸腾。
第二日清晨天还蒙蒙未亮,夏侯禹看着榻上还在沉睡的孙婉柔,想到昨夜自己的荒唐之举,抬起手重重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心头大吼,这叫什么事儿?色令智昏,古人成不起我,虽是这女人在自己面前施展出了浑身解数,可自己要是清心寡欲,孜然一身,又如何会受不了撩拨?自己两世为人,一血竟然交在了这里。”夏侯禹心头懊恼无比。
“更要命的是自己可是装作受了重伤的,还这般荒唐行事,这淑妃必然有所察觉,要是坏了大事,害了夏侯明镜可如何是好?”
夏侯禹心一狠,抬起了手欲杀人灭口,却又心中有些不忍,毕竟眼前这人只不过是杨坤的一个妃子,在他眼里自己就是杨坤,一个妃子哪能拒绝得了皇帝,更何况自己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心中更是不忍,抬起的手又缓缓的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