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被打飞、砸地,别说掉没掉了,叫走光都没有,真是恼火……想什么呢?
最后,玄陵终于把小涟从那团会动的血液里打出来,但是那团血液还会配合被打飞的小涟一起攻击。
“真是好孩子。”
这些血液蠕动一下,在玄陵距离比较远后,又自动流回小涟的身边,就像有生命一样。以敏锐的感知力下,这团血液拥有灵魂,血液的灵魂和小涟的灵魂波动大致一样。
玄陵曾经听一个老头子吹牛过,拥有强大灵魂的生物,可以通过某些特殊斗技,把自身一部分、不会伤及根本的灵魂剥离出来,注入一些特定物体里,以此来控制那些物体进行自身所没有的灵魂,以此来获得某些自身所没有的额外能力。比如给水汽注入灵魂,获得一些天气能力。
这次,血液没有再和小涟一起攻击玄陵,而是开始包裹小涟的身躯,万恶的毯子终于掉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血液凝固而成的简易护甲。(メ`ロ′)/
小涟的手上再次凝结出血刀,这是前两次攻击手段的结合体。
这是进入第二阶段的战斗了。
但是玄陵此时的怒气值全满,这魔物欺人太甚,誓要打破这该死的盔甲,要不然今天老子就不姓玄了,毫无保留的全部输出了。(╯`□′)╯~╧╧
“怎么会这样?”
小涟皱起眉头,这时有点郑重,敌人使出前所未有的速度,一掌之下还附带有冲击波伤害,虽然有护甲,但是不妨碍玄陵的隔山打牛似的密集攻击。
有再多的手段在速战速决面前,就算仙人也跳不起来。
“血盾。”
小涟试图用液体的流动性缓冲掉大部分能量,但是液体的能量传导能力也不弱,就像海啸的原理。
玄陵最后以一个压缩空气炮打中对方的身体,终于把“代言人”给打到了,万恶的血液盔甲融化了,这就是血腥和艺术的结合吧?(T▽T)
“啊!!!”
此时宫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愤怒的大吼。
“互乘符封印怎么会被打破……”
小涟战败的同一时刻,沮渠重元似乎也感应到了,爆发出不同寻常的力量突破了互乘符封印,以极快的速度飞回宫殿,第二声大吼时,声音还没传到这边,人已经到了。
沮渠重元直接打破屋顶进入宫殿,落在床榻前。他找不到他的爱妃,当看见血泊中的小涟时,他跪倒在地。
“啊!”
沮渠重元用手中的断剑不断的敲击地面,暴起火化。不可理解的,血液被点燃了,燃烧的血液将赋予小涟新的力量似的,小涟以头发为简单的衣着,遮住主要部位。
被打倒的敌人在次站了起来。
沮渠重元卑微的跪地,将两个刀柄交给小涟,小涟接过刀柄,血液流下凝结成了刀刃,一把刀附带冰属性伤害,一把刀带有暗属性伤害。沮渠重元则拿出一把精致的长剑,配合那把放血短剑一同攻击。
“不愧是最终boss战,的确很难。”
这次是玄陵有点犯难了,一挑二,而且沮渠重元和小涟的配合得即为默契。虽然一人一魔物的速度远不如玄陵,依靠各种远近距离的攻击切换,和各种套路,却能稳稳的压制住玄陵。
而且沮渠重元居然知道玄陵能够利用坐标瞬移,所以一开始就找机会销毁他能找到的坐标飞镖,同时利用浓雾的力量压制住玄陵的感知力,以防玄陵在次瞬移。
“你进入这座城后的所有战斗,我都看在眼里,所以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吧。以后就没机会了。”
沮渠重元得意的说道。
“原来如此,只能用底牌战斗吗?”
——
“是时候了。”
仙居悬崖上的御衣缃睁开眼睛,拿起她的大镰刀,从悬崖上一跃跳下,看上去很像一朵掉落的牡丹花,额,她本来就是牡丹花。
御衣缃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厚厚的云层中。
在沮渠重元拖住玄陵,让小涟发动致命一击时,御衣缃从天而降挡下小涟的攻击。
“仙居花仙人,加入战斗。”
“谢谢,但为什么?”
“衣缃也希望这场灾难能够被终结,但是却只能依靠他人之手,所以请让衣缃助你一臂之力吧。”
御衣缃轻声说道。
“好啊,谢谢了。”
玄陵和御衣缃并肩而立。第一次谢是指御衣缃救了自己一命。第二次谢是感谢御衣缃能和自己并肩作战。
御衣缃自然是牵制住小涟。
小涟的动作处处尽显销魂,给人的感觉只有占有欲,它的攻击看上去像是勾人的卡拉舞蹈,这种原本是古代女奴隶勾引奴隶主,以此来改变生活,从而演变出来的舞蹈。会这种舞蹈的,都是会一些勾引人的手段。毕竟勾引不了奴隶主的女奴隶,根本没机会把她的舞蹈流传下来。
但是御衣缃不同,她给人一种高贵的气质,她挥舞着大镰刀的攻击手段,看上去更像是一种祭祀的舞蹈,配合华丽的衣裙,看上去就像一朵舞动的牡丹花。
两者之间高下立判。
也许这就是仙女和凡人之间的区别吧?
玄陵相信御衣缃打败小涟,只是时间问题。那么玄陵自己也要给力才行,要亲手、独自打败沮渠重元。
沮渠重元使用的还是原来的短剑,但是使用斗技让武器的前端形成一把斗气剑刃,这把短剑瞬间变成巨剑。使得沮渠重元的攻击十分犀利,且气势磅礴,给人一种铺天盖地的感觉,造成的破坏范围特别广。
但是广有气势没有威力。
“这些年,你被侵蚀差不多了吧?”
玄陵看着曾经的王者,从外到内有一种被酒色腐蚀的样子,怎么看都感到悲哀。
“你懂什么?你知道这几十年我怎么过的吗?”
沮渠重元脸色红润,但是依旧嘴硬的说道。
“你高兴就好。”
看沮渠重元的模样,不用想都知道他这几十年沉迷于他爱妃的美貌之下,这里只有他和它两个,它被封印在这里,他也陪它在这里,无人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