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国北方有一座大城,那里有一座赌坊,名叫飚新赌坊,忍界本来就是暴躁的世界,就算平日里没有战争,行走在路上的人也都会配有刀枪,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这样的世界,危险系数大大增加,人们玩乐的心思也在增加,赌坊就比一般的世界还要多,其实也没什么好的,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不外如是。
这座城中赌坊便有不少,不过飚新赌坊是里面规模最大,玩法最齐全的,灯光明亮,发牌的荷官各个长相漂亮,露在外面白嫩嫩的手臂像藕荷一样,引人遐想。
不过今来了一个更加漂亮的赌客,她坐在哪里,哪里人就围的很多。
断刃一路走来,按着四周灯光明亮,锦绸高挂,明晃晃的一个高雅地方,可远处大厅里却传来高亢的惊呼声和叫骂声,和这里的装饰很不相配,断刃就在想着,可能在装饰这么华丽的地方骂街,应该更有爽感,这里的生意才会这么好。
赌坊里分了好几个区域,除了最里面的贵宾区,还有外面的普通大厅,里面三教九流的人全都有,断刃本以为会在贵宾区找到纲手,没想到只是在外面普通大厅转了一圈就找到了她……这里三教九流的人全都有,却清一色的只有男人,纲手成了这里唯一的亮点,因此断刃才立刻找到了她。
装饰的再豪华清贵,也经不起折腾,贵宾区不定好一些,大厅里却充斥着烟味酒味与汗臭味,断刃很疑惑纲手是怎么样在这里待的下去的,她的身边还聚集了不少男人,心思也没放在赌博上,而是直勾勾看着纲手胸前沉甸甸的二斤肉上。
再这样一个散发着烟味酒味臭味的环境里,他们心里想着什么,纲手应该知道才是,不过她并没有在意,胸脯大到搁在桌上,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骰盅,手里拿着不多的黑色长条筹码。
看起来已经输不少了。
断刃笑了,他也想看看纲手“逢赌必输”的诅咒是不是比飞段的诅咒还要强,他去柜台处换了筹码,问清楚了投注下限和玩法规矩,有意无意的挤开众人,浑然不顾身后那几人投来的厌恶目光,直接向桌上望去。
摇骰盅比大,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玩法,放在这个世界也通用,桌子上现在玩的就是这种,三颗骰子,以九点为线多者为大少者为,如果荷官摇出三个六那便是豹子通杀,不过如果赌客有胆量或者实在闲的无聊,自然也可以押豹子,如果押中不止通杀桌上赌客,荷官还要代表赌坊庄家赔个惨的。
骰盅在不停摇晃,听着里面三颗骰子在骰盅里清脆密集的撞击声,断刃学着赌神的招数用耳朵仔细聆听里面的撞击声,后来发现根本一点用都没有,忍者的耳朵已经很灵敏了,可怎么也听不出来骰盅里究竟是什么情况……
那是技术活。
断刃心想着,要是有日向一族的人来赌钱,那岂不是逢赌必赢?让日向家的人和纲手对赌,故意输给纲手,那岂不是就破掉了纲手“逢赌必输”的诅咒?纲手连这都想不到?
然后,断刃就看到纲手把所有的筹码通通压到了“”上,这时候断刃开始感知,他虽然不能感知到骰子的摇晃具体会翻出多少点,但他能感知到骰子有没有在摇晃,在他的感知下,发现骰子并没有动作,也就是,庄家并没有动手脚……或者就眼前的局势,纲手还没有逼出庄家动手脚的想法。
下一刻,骰盅开了,里面果然是“大”……
纲手刚才已经把剩下的筹码全部压了上去,现在输了个精光,虽然神色未变,但双手已经有些微微颤抖。
汗!!!
庄家也是胆子大,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赢纲手,就不怕纲手一怒之下砸了这家店吗?
还好纲手的赌品算是忍界第一好。
“老板,再给我拿两百万两筹码。”纲手喊道。
输了就继续加钱再赌,这是赌徒的通病,纲手虽然输的多,但是她很有钱。
侍者在拿来筹码之后,断刃看着那个侍者忍不住笑了一下。
又玩了两次,纲手感觉已经再赌运气了,随便压了几个,结果都是一样,输的很惨,周围的人都齐齐起哄,有的是起哄纲手输的如此之惨,有的则是觊觎人家胸前风景,跟着瞎起哄。
这时断刃终于看清了情况,准备下注了,纲手已经艰难的站了起来,微微踮起脚来,睁着那双柳叶眼,强行盯着还在摇晃的骰盅,义无反顾压了。
断刃立刻压了大。
压抑住呼吸,紧张认真打量着骰盅的纲手,根本没有察觉出断刃的到来,更别提认出断龋
一阵细微清脆的骰粒撞击声结束,骰盅在清丽女荷官白腻的手间翻开,里面的骰子一目了然,确实是大。
“怎么又是大!”纲手扶着脸闷闷不乐。
断刃忍不住笑了起来,打趣道:“也不知输了多少,还是别玩了。”
“老娘有的是钱。”纲手连头都没回,嘟囔骂道。
继续下注,继续输,纲手买什么,断刃反着买就是了,原本一丁点的筹码早已经翻了十倍不止。
“明再玩!”纲手把桌子一拍,愤懑离开了。
兑换了筹码,断刃紧跟了出去。
外面的色已经黑暗,断刃潜伏在黑暗里,很自如,可没跟两步就感觉地间的能量一阵压缩,就好像变成了无数支尖锐的苦无一样,刺的人心慌。
断刃面色骤然一紧,眉头紧皱。
纲手就停在前方,没有回头,缓缓抬起了手臂。
“跟在我后面的那个家伙,也该出来了吧。”
果然,别看现在的纲手是个烂酒鬼烂赌鬼,可一身本事是实打实的,错不了,断刃才跟了一会功夫而已,就已经被发现了。
断刃从黑暗里缓缓走了出来,看着纲手微笑道:“我还以为大名鼎鼎的纲手大人,真的成了一个废物,现在看来还有两下子嘛……”
随后是几声干瘪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