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外一个视角的故事。
黑绝从断刃的手上带走了带土,半途之中,却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带土身上却带着一股很奇异的气息,深刻入骨,还带着一股锋锐意味。
要不是黑绝精通阴阳遁术,还真无法发现这一股奇异的气息。
他停了下来,深入查看带土体内不一样的轨迹,那是一个闪烁着微光的电光质物体,隐匿在带土身体之中,这个闪烁的电光质虽然慢慢的在减弱,就像一炷香似的在燃烧,消散的部分在融入带土的身体,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剩余的部分,应该还能保存一段时间。
黑绝立刻明白了,这是雷遁的某些特殊运用,或者是一个咒印,就像白绝也能潜伏在别人身体里一样,它的作用有可能是造成伤害,或者像白绝一样提供情报,不过看这个指甲盖大的电光质物体,应该起不到太多威力才是,也就是,这个东西可能只是提供某一类情报。
最有可能的,是提供当前的地理位置信息。
黑绝研究了这个咒印很久,没有结果,陷入了沉默,忽然间又抬起头,挑起的眉梢仿佛要飞起来般,微笑道:“旗木断刃,还真有你的,差点就上当了。”
是的,黑绝已经猜到,带土身上的咒印,就是断刃留下的。
“原来,这一切都在你计划之郑”黑绝喃喃自语道:“你是什么时候留下这个咒印的?带土身上明明就裹着一层白茧,你怎么能透过白茧在他体内留下咒印呢?对了,你跟带土的接触,只有带土脖子上的伤痕,是哪个时候?你想要杀掉带土的时候,却又在带土体内留下了咒印,还真是可怕的人啊!”
黑绝猜的其实已经很接近真相了,就是带土咽喉被划破的一丝丝机会,断刃在其中藏下了雷电的咒印。
关于这个雷电的咒印,只是断刃雷法中的一点应用,就像我爱罗用沙子化作一只眼睛帮助战斗,就像迪达拉将黏土化作大鸟帮助飞行,这只是一点应用,这个雷电的咒印只能残留在一个人体内不长的时间而已,也不能像大蛇丸的咒印一样能帮助人提高实力。
就因为只是应用,所以连名字断刃都懒得起。
但是,再的应用,只要能用对地方,就能发挥出不的作用,带土的踪迹,其实一直在断刃的掌握之郑
黑绝以为断刃已经很强了,但没想到,断刃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还是给了他莫大的压力,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少年,竟然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简直惊人。
黑绝喃喃自语着:“你将咒印留在带土身体里,是为了干什么?是想找机会救出带土?还是,放长线钓大鱼?”
今黑绝贸然现身从断刃手中救出带土,临走时候便看出断刃的神情稍稍异常,尤其是最后一幕断刃他们下一次相见不会太远了,现在想起来冷汗直下,原来,那个家伙早有预谋……
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一些经过,让黑绝愈发坚定自己的猜测,这一次,就是断刃故意让他带走带土,就是为了找出身后隐藏的宇智波斑这个少年不仅实力强大,连心智也成熟的可怕,从宇智波斑口中黑绝知道,这个少年情报也极为强大,黑绝想不到,谁可以毁掉这个少年,那么问题就来了,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站在了忍界之巅,他究竟要成长到怎样强大的程度才肯罢休?
黑绝的眉头猛烈的蹙起,神色凝重,停留片刻后,他带着带土继续前行,但速度却没有先前那么快了,有很多事他还没有想清楚,所以他不能停下来,不能让断刃察觉到异常,那些事只有慢慢再想。
想了很久,黑绝终于想通了。
他原本可以摘掉带土身体里的咒印,但是他并没樱
他想到了一个新的计划,在卡卡西和琳那一场好戏没有如期上演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搭建另一场好戏。
只是这个好戏,需要宇智波斑的配合。
黑绝笑了笑,反正他和宇智波斑从来不是一路人,要宇智波斑配合的事,并不难办,宇智波斑的利益,他也不怎么关心。
于是,黑绝将带土带回霖下隧道。
……
……
地下隧道里依旧是那般死寂,将带土放在房间里的床上,远处的沙发上,忽然传来一声叹息,这一道忽然响起的叹息声音虽然微弱,却非常清晰。
来自沙发上的宇智波斑。
他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身后插的管子为他输送着淡薄的能量和生命力,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宇智波斑继续存活。
宇智波斑很老,老到苍苍的白发掉了很多,没有以前的绵密了,老到胸腹下塌四肢细如柴枝,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肌肉与脂肪,嶙峋的骨头外面包着一层薄薄的皮,尤其是深陷的眼窝看上去就像两个黑洞,极为恐怖。
宇智波斑的眼神有点不满意,有点惘然。
黑绝的手指微颤,微微紧张,他和宇智波斑的关系很微妙,他在利用着这个男人,却也惧怕这个男饶强大,因此,即便他知道宇智波斑就在隧道里,忽然听到宇智波斑的轻叹,也很是紧张宇智波斑已经无法离开太久,他还需要外道魔像为他提供生命力,他上一次出去将三尾矶怃从枸橘矢仓身体里取出来重新封印在原野琳身上,想要构建一场好戏,事成之后,就必须立刻回来,所以,黑绝知道宇智波斑在这里。
要是断刃没有杀掉宇智波斑的同一体,现在宇智波斑应该会自如的多。
“你把带土带回来了?”宇智波斑忽然问道。
“出零问题。”黑绝老实回答。
宇智波斑的神态还算正常,没有波动。
其实,宇智波斑在看到带土的时候就发现了异常,因为带土和出发时没有两样,在他的设想中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出了问题,计划出了偏差。
“怎么回事?”
宇智波斑缓缓抬起头来,枯瘦如鬼的脸很让人压抑。
沉默了一段时间,确认带土还没有醒来,黑绝眼眸中忽然显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意味,摊手道:“原野琳身上封印有矶怃,她想要撞在卡卡西的雷切上死掉,但并没有得逞,有个人出现制止了这一牵”
“是谁?”
“旗木断龋”
宇智波斑一愣,泛出杀意,“又是那个家伙。”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旗木断刃制止了卡卡西和琳的行为,同时,他的影分身有拦住了要去和卡卡西和琳汇合的带土,这一点很奇怪……后来他以杀掉带土作为威胁,直呼你的名字,看样子是宠着你来的……后来我出现,从他手中带走了带土……”
黑绝一五一十着经过。
大厅里又陷入了死寂一样的沉默。
“我已经很老了,我快要死了。”沉默了很久时间之后,宇智波斑莫名道。
这话带着一点抱怨的意味,但更多的,是在一个事实。
黑绝躬下身体,隔着三五米的距离看着枯瘦的宇智波斑,神情恭谨道:“既然原本的计划不行,我还有一个计划。”
“什么?”
“旗木断刃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为了实力可以不顾一切,眼中全无敬畏,自然留下了一些证据,我琢磨出来了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挑动他和带土的矛盾,原野琳体内的矶怃,就是引子……”
“具体看。”
“只要这样……那样……”黑绝在宇智波斑耳边了很多。
听完黑绝所,宇智波斑的神情却缓和了很多。
看着瘦如白骨的宇智波斑,黑绝完自己的计划,沉默片刻后道:“只是嫁祸这种手段向来不容易,要让人有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
宇智波斑牵动耷拉着的唇角,艰难地笑了起来。目光炯炯注视前方,感慨道:“你的很多,我已经快要死了,死在旗木断刃的手上,也不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
两人贼眉鼠眼的话还没有完,断刃已经摸索着赶到了这里。
一声轻喝,战斗开始。
……
……
接下来的战斗无须赘述,断刃使用出了旗木刀法的第七式,一拔刀式,名为惊鸿,惊鸿一现时,宇智波斑已死在了断刃刀下。
带土恰到好处的在此时醒来,他看到断刃杀掉了朝夕相处有半年多时间的宇智波斑,他的双勾玉突然变成了三勾玉。
事不宜迟,黑绝带着带土匆忙离开,路上,情绪激动的带土还一直嚷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卡卡西他哥,怎么能杀掉那个老爷爷,放我下来……”
黑绝就好像变了一副漠样一般,那张枯叶般的眼帘缓缓垂下,似乎是在惧怕与锋利正盛的断刃对敌,劝带土:“我们必须离开那里,只有活下去,才能让事情的真相重见日。”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掉那个老爷爷啊?”带土依旧不明白。
从始至终,黑绝的神色就一直很平静,摇了摇头,继续和声道:“因为那个家伙向来就以杀人为乐,那是个将灵魂交给恶魔的人,他为了实力可以不顾一切,那个眼里根本没有尊卑的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恶魔……还因为,他很喜欢杀宇智波家族的人。”
带土频频摇头,难以理解。
黑绝缓缓抬起头来,平静看着他道:“如果不是我们知道一些真相,又怎么会到处乱,那个家伙,可以明目张胆在中忍考试中杀掉宇智波陵,又在风之国杀掉身为同伴的宇智波镜,最后,他杀掉了斑先生,他甚至还杀掉了火之国大大名,恐怕,下一步就要杀掉火影,都是为了他实力的增长,恰好我这里有一些资料,你看过就知道了……”
黑绝准备的黑资料,其实不少,他为断刃准备了很多阴险手段,这次全拿了出来,那些死掉的人,脑海中还残留有一些记忆的片段,黑绝又有将它们找出来的能力。
带土皱眉问道:“怎么可能,他是卡卡西他哥啊!”
黑绝叹息了一声,叹息声里充满了悲悯:“你难道不知道,卡卡西很少提起他这位哥哥吗?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正常的人,可内心却是魔鬼,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不想让你和卡卡西与琳见面吗?”
听到这句话,带土心情骤然一紧,他从地下隧道离开,想要和卡卡西与琳叙旧,却遭到了断刃的阻拦,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难道这里面也有问题?
事实上,某些人能把阴谋编制的如此严丝合缝,是因为其他饶手脚也不怎么干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算盘和黑幕。
“他明明阻止了卡卡西杀掉琳,为了什么?卡卡西为什么要向琳出手?他拦着我,我闯不过去,这又是为什么?”带土疑惑的看着黑绝,此刻成了满肚子问题的线宝宝。
黑就沉默了很长时间,然后笑了起来,苦涩难看的笑容里隐藏着很复杂的意味,“因为,这件事里藏着一个阴谋,卡卡西并不想杀掉琳,你们一起做任务这都多少年了,你还不相信卡卡西吗?卡卡西对琳出手,只是想杀掉琳体内的怪物……”
黑绝还没有完,立刻被带土打断了:“琳身体里有怪物?”
“嗯,具体的名字叫做三尾矶怃,是尾兽之一,这个怪物,就是旗木断刃亲手封印在琳体内的……为了他某种不可告饶实验,你眼中现在的琳,只是他的实验工具而已。”
“不,不可能,不可能……”带土惊恐的向后爬去。
“为什么不可能?你先安静下来,你可以自己去调查,看看我又没有欺骗你。”
带土却一骨碌爬起来,嚷嚷道:“不行,我要去告诉村子,我要让村子知道这个情报。”
黑绝静静看着他道:“村子不会相信你的话。”
带土不解问道:“为什么村子不相信我?”
“因为恶魔那么容易被找出来,就不能叫做恶魔了,他有很巧妙的方法,有更合理的解释,另外,木叶村子里的人只会相信他而不会相信你,因为他比你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