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木南扶了下黑框眼镜,指着不远处几根零散的石柱,同时木南也好奇的问答,“叶导是怎么知道这里有这个东西的?”
“以前我带过几个团,偶尔间见到过。”七号淡定的解释了一句。
木南也不多问,继续戴着人来到了那几根石柱周围。三根有两米高的石头柱子屹立在三个角落,在里厕的一面十分的光滑面还雕刻着看不太懂的文字。在下方是一个正圆心的黑色土地与周围的草地泾渭分明。
“这是第七区比较常见的仪式,面雕刻着这个仪式的内容。”木南轻轻抚摸着石壁的文字说道,“这里面写的是附近有一个村落,他们每年播种之前都会准备活着的羊献祭给神,祈祷风调雨顺,有个好的收成。”
“后来随着各种冲突的爆发,这个村子也搬走了就剩下这个东西。”
“所以也算是遗迹的一种啊。”七号感叹一声,竟然没有什么线索那就只能离开了。
就在这时洛洛突然问道,“岳老师,为什么这里的羊都是用两只脚走路的啊?”
七号和木南身体一僵,转过头看向洛洛,似乎是在问在哪。
洛洛打了个哆嗦指着最下方被土遮挡了一半的图案说道,“岳老师你看这个,这个羊是举起手奔跑的样子,然后在它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他们一样高,应该是。。用两只脚走路的吧。”
木南掏出了铲子顺着石柱往下挖了几个坑,只听咔嚓一声一个头骨被挖了出来。不是羊的头骨,而是更偏向于。。
七号也没有多说,拿出相机将底部的图案拍了下来递给了木南。木南看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羊群中突然爆发了瘟疫,大量的羊死在了这场天灾之中。已经无法在用活羊当做祭品的人们发现了一种名为两脚羊的生物。。”
这个用两只脚脚生活着的羊究竟是什么生物就不清楚了,也许是某种神话生活,也许是一块遮羞布。
这个发现让原本大家还算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了些许。七号看向木南问道,“岳老师,那接下来?”
“继续往下挖看看吧,这种用于定向献祭的仪式怎么说也会用类似于供牌之类的东西。要不然这些东西会被送到什么地方,从而让等待祭品的一方没有等到想要的东西反而会降下神罚。。”木南说完感觉有不太妥当就又补充了一句,“这是一种比较主流的说法。”
“那就继续挖挖看吧。”
封天明、七号还有大熊三个人挥舞着铲子开始沿着地面不断的向下挖去,很快在这片空地的正中心挖出来一个半米高的雕像。
七号眉毛一挑连忙说道,“别碰它!退后!”
一行人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刻拉开了与这个雕像的距离。七号说道,“你们还记得半月市里出现的毒诅吗?”
洛洛想起什么说道,“就是那个在雕像里下了毒诅,然后通过触摸来传播毒素而夺取别人性命?”
“没错,不排除这个雕像也有类似的能力。要是中招了可就不好了。”
就在这时,洛洛的病发了。
骰子点数(洛洛,灵感):1d100 = 45!成功!
久违的穿越让她再一次来到梦境当中,这一次她不知道自己要扮演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只知道自己被牢牢的固定在什么东西当中无法动弹,头也无法转动。唯一能够活动的便是的眼睛罢了。
即便如此,能看到的视野也是极其有限的。
很快,几个穿着老旧亚麻衣的男女老少低着头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中。愤怒、愤怒,以及愤怒充斥在心头,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些人全部撕成碎片。
洛洛深吸一口气,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正逐渐被它所影响。然后,视野中的它被一群人抬了起来。不知向什么地方移动着,很快她就看见了一分为二中间镂空的木质雕像。洛洛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雕像就是刚刚挖出来的雕像。
然后她就被关在了这个雕像,不知什么原因封住它嘴巴的布条脱落,让他发出无比愤怒的呐喊,“咩——”
洛洛,“???”
还真的是羊?
感觉自己的认知受到了冲击一般,两枚骰子从眉心中弹出。
骰子点数(洛洛,sancheck):1d100 = 12!成功!
“阿琴!阿琴!”楚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洛洛迷茫的睁开眼睛,看着那蓝天白云还有楚楚的那张大脸,“阿琴怎么样!你还好吗?”
洛洛摇摇头扶着脑门坐了起来,“我没事,七。。奇怪我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叶导呢?”
“看到了什么?”七号直接问道,不经让周围的错愣了一下,毕竟洛洛的情况他们是不理解的。刚开始洛洛昏过去还以为是那个雕像有问题来着,差点吓到了众人。
洛洛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记忆说道,“那个雕像里关着一只神话生物,而且还是被一些村民之类的人关在了里面。。然后,然后这个神话生物非常的生气就,就已自己的生命为代价下了一个诅咒。。”
“什么诅咒?”
洛洛扶了下额头说道,“不不清楚,我只能感受到浓重的恨意与愤怒,而其他的语言我听不懂,所以也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说了什么。”
“那么壁画的内容就应该重新解读了,或者说顺序应该反过来才对。”木南走了过来,“很久之前他们抓住了一只疑似两脚羊一般的生物。但因为一系列的操作害死了它。愤怒的它降下了诅咒,为了平息对方的怒火,这个村的村民每年都会举行献祭仪式以此恳求原谅。但随着时间的发展,村子一代又一代的传承了下去这让后来者忘记了仪式最初的目的,从而变成了祈祷风调雨顺的仪式。”
“那个雕像呢?”洛洛问道。
“脸一会过来。”
洛洛沉吟了一下,“叶导,我感觉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行踪肯定要暴露啊。”
“已经暴露了。”七号淡淡的说道,“在接触那个二手车老板的时候,我们已经暴露了。老比尔肯定在附近,甚至当我接触对方后老比尔就已经知道我在打听小比尔的事情。只要有动作,就一定会被发现。除非我们什么都不做,那就绝对不会暴露。”
“但,你觉得什么都不做可能吗?”七号静静的看着洛洛,“而且,咱们头顶的间谍卫星,甚至可以看到毫米级别的图像。你觉得,这个时代我们真的能藏得住自己吗?更何况,这里还是客场。”
洛洛沉默了下来,很想然是被七号说服了。
“竟然,他们知道我们了,为什么不把我们抓起来?甚至是像是之前那样派出dalao过来?”
七号反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是否还会有跟我们一样的队伍也进入到了这里?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就一定是唯一潜藏在暗处的调查团?为什么我们就不会是摆在明面的诱饵之一?”
洛洛有些吃惊的看着七号,想要骗过敌人就得先骗过自己人,这一条定律不管是在什么地方都是十分实用的。当然,不排除七号现在也在扯淡。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自己的安危罢了。
等七号他们刚驾车离开这里没多久,几辆车便停靠在了路边潇涵等人下了车竞走的来到了那个遗迹地点,穿好防护服小心翼翼的搬运着这些东西雕像。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大半边天空,橙黄的彩墨向周围扩散而去。青山、绿树、芳草招展着身姿,化名《自然》。
坐落于山脚,僻静的小村庄迎来了本该没有的客人。
两辆面包车深陷泥潭中一时间进退不得,热情好客的村民驾驶着拖拉机将这两个车一点点拖拽出来,并将他们待到村子里款待一番。老旧的大厅,纯手工的桌椅摆放着清淡的菜汤外加一条煎鱼。
“欢迎远方的客人,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尤里。”坐在主位的是一位宽厚长者,看起来六七十岁,被岁月拖垮的肌肤堆成一条条深邃的皱纹。细长的睫毛从两边垂下,一直垂到了嘴角附近,“夜间的山路可并不好走,不妨几位客人今晚就留宿在这里吧。”
“谢谢村长帮大忙了!”七号感叹的说道,“实不相瞒我们是出来旅游的,结果没想到开错了路。如果不是尤里村长和所有村民的协助,说不定今晚我们就要露宿荒野了。当然,该交的费用我们一分也不少的。”
“区区些许口粮而已。”
“尤里村长即便是食物,那也是有价值的。如果您不收,那我们住在这里也会忐忑不安,心里难受。”
看着七号坚持,尤里村长才点点头,“好吧,那到时候各位客人只需要将钱转交给各位所住的屋主人那里就好。”
“那就谢谢尤里村长了。”
饭饱喝足,也分配好了住处。因为村子里的成年人口很多都会选择去城里打拼,所以这里也会留下很多的空房子,所以几个人的勉强分到了三个紧挨在一起的房子,七号、封天明、大熊一间,三位女生一间,木南和阿麦两个人一间。
每间房子都带着有些荒废的院子,院子周围是几个简单的篱笆和木桩搭建起来的围栏,不过只有半米高罢了。
七号付完钱很快就得到了这些村民火一般的人情,转眼间就把三个房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顺便脸杂草也罢了。看着他们那火热的眼神,七号十分爽快的服了小费后他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老旧的电灯散发着黄焖色的光芒,虽然不是很明亮但也基本是够用。但不适合在这种灯光下看书,看久了眼睛疼。
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洛洛靠在楚楚的身,而春秋躺在地头枕着楚楚的膝盖。楚楚面带着微笑轻轻抚摸着两个人的头发,许久才开口道,“感觉怎么样?这几天的生活?”
“还可以,就是没有半点紧迫感。虽然说是过来那啥,但实际就是出来玩,感觉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洛洛叹了口气说道,“想要帮忙,却什么忙都帮不,这种感觉有点难受。”
“这几天的生活已经很好了。”春秋翻个身抱住楚楚的小蛮腰说道,“说不定明天开始我们就要住在大山里面了。”
“。。。我倒是希望事情快点结束,一队那些人给力点提前完事就好了。”楚楚也无奈的长叹一声。
“感觉不管是岳老师,还是其他人都有事情做。而我们就像是萌新一样,不知道该做什么。”春秋挣扎的爬了起来,“所以,要不打个牌打发一下时间?”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子里聚集着四个人,分别是七号三人在加一个木南。四个人围在桌子前,面铺着一张这这一地带的地图。七号说道,“老比尔已经抓住了,同时也交代了他的目的。”
“什么目的?”
“锚点。”
“锚点?”
“岳老师您看下,这是我们之前发现遗迹的地点。”七号说着又在地图标记了几个点,“这几个地方是一队发现的遗迹,同样是圆形空地,三个石柱。而且地下也同样埋着一个木质雕像。这些都是老比尔这几十年来亲手埋下去的。”
“你说的木质雕像是亲手埋下去的?”木南不经一愣,瞪大了眼睛问道,“可是面的年份应该做不了假,无论是石柱还是背的他们确实是有几百年的年头。”
“是的,这些东西是他们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但具体是因为什么,老比尔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那酒店那两个钢琴师呢?”
“老比尔说当时混入大酒店是因为一个任务,需要调查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按照预先猜想的那样来到莱昂州娜市所以不得不放弃,故意弄了个理由被酒店经理给开除了。至于那两个人钢琴师中诅咒的事情,老比尔表示不是他所谓,与他无关。”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