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沈阳,建虏的皇宫中,皇太极有些焦急的看着站立在大厅中的众人。
“诸位的意见本汗都知道了,但无论如何还是得正面应对,这里可是祖宗的基业,撤不得。”
皇太极也得到了“佛眼”来袭的消息,然而没有任何通报就直接飞沈阳,这么看都显得来着不善。
“主子啊,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您可是草原的希望,万一有个好歹,奴才们可怎么活啊。”
王登库声泪俱下的抱住皇太极的大腿,大有皇太极不暂避锋芒的话就要以死相逼了。自从范永斗被皇太极给送了出去,同为山西富商的王登库便成为了皇太极手下的头号幕僚。
“是啊,老八。咱不行先去密室躲躲吧。那王成小儿可不怎么讲武德,你要是非得死扛的话,你就死扛吧,本王反正要回府了。”
作为二哥的代善可不想被“佛眼”给活活炸死,所以该躲起来还是躲起来的好。
说完也不管一脸阴郁的皇太极,跺着步子悠哉游哉的出了大厅。
皇太极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自己的这个二哥本来是皇位的继承者,要不是跟多尔衮的母妃有些不清不楚,皇位必然是代善的了。
所以对于皇太极,代善从来都没有太多的尊重,不过手握两旗兵丁的代善也有他嚣张的本钱。
“我女真儿郎岂能屈服在王成小儿之下,给我备马。本汗去会会他!”
说完也不顾众人的劝阻,怒气冲冲的也出了大厅。
皇太极可不傻,真的被“佛眼”轰炸,骑在马上逃跑肯定比躲在地下要安排,也显得非常英勇不是。
皇太极都出去了剩下的各位大臣也只能跟着出去,他们可不像代善有躲地窖的本钱。
缓缓飘过来的“佛眼”终于来到了沈阳的城门口,忐忑的皇太极众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这个可以飞的神物。
以前王成用“佛眼”,要么就是半夜一顿炸,要么就是高空飞行。根本不会低空飞行,因为低空飞行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只要一根利箭都能让热气球歇菜。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佛眼”果然神奇无比。
“快看,仙人的座驾下来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声,立马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逐渐下降的“佛眼”让皇太极心中十分的忐忑,不过让他惊喜的是“佛眼”并没有对他们进行攻击。
“佛眼”越降越低,巨大的阴影挡住了皇太极头顶的太阳,皇太极的小腿肚子有一些发颤,不过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站直。
“嘭”的一声闷响。“佛眼”的吊篮撞击到了地面。
恐慌的女真的士兵们立马张弓搭箭瞄准了“佛眼”吊篮中的徐小鹰等人。
“威海飞龙军统领徐小鹰,感草原雄主仁德,特来投奔。”
徐小鹰纵身一跃便从吊篮上跳了下来,这些话还是飞行的这些天马爷帮他想出来的。
皇太极上去就拽住了徐小鹰的手,旁边的王登库立马就领会了皇太极的意思,立马带头跪了下去。
“吾皇仁德,得上苍垂怜,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仁德,万岁万万岁!”
“吾皇仁德,万岁万万岁!”
“吾皇仁德,万岁万万岁!”
周围的文武大臣立马山呼海啸起来,皇太极微微的对范永斗点点头,这个汉臣果然异常好用。
“徐将军能不远千里来投,是我草原的荣幸,从今天起,有我皇太极的就有徐将军的。现在我以草原大汗的名义封徐将军一字并肩王。”
“嘶……”
跪在周围的文武大臣皆都万分震惊,这一上来就封王是不是过了。
“谢大汗抬举,哈哈哈。”
徐小鹰感觉这皇太极才是自己的伯乐,要是王成稍微对自己的大方一点,自己也不至于叛逃啊,对着皇太极一抱拳,便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徐将军果然豪爽,摆酒,设宴。”
皇太极也没想到徐小鹰连推辞都没有,虽然有些尴尬,但这种老江湖对这种事情怎么会无从解决呢,搂着徐小鹰也大笑着往皇城中走去。
皇太极身边的王登库却没有立马跟上去,反而对着一个叫做嘎啦的头领使了个脸色。
嘎啦手一挥便带着一队骑兵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看着挥着马刀对着自己狂奔而来的女真人,城外的汉人有的吓的拔腿就跑,更多的却是老实的跪在了地上。
嘎啦一扬马鞭便当头冲到了一个跪地的老汉人旁边,右手一抖便砍飞了他的脑袋。
其他的人吓的腿都软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狗日的鞑子,老子跟你拼了。”
那老人身后的一个汉子双眼通红的看着嘎啦,挥舞着手中的扁担就要上去拼命。
跑着跑着就感觉脖子一凉,然后自己的视野越来越高,最后翻滚着落入的路边的草丛中。
这一切都被几个正要离开的汉子看在了眼里,其中一个少年已经悄悄的掏出一把短刀。
“二狗子,你别冲动。”
“请叫俺蘑菇屯二狗子,俺还要打出威名让俺姐知道我还活着呢。”
旁边的汉子白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你们去前面取马,我跟狗子弄了他。”
那汉子和二狗子在路边跪了下来,开始装模做样的磕头。
嘎啦本来准备在砍死两个路边的汉人,不过看着向前狂奔的几个汉子,立马收起了弯刀,拽出马鞭对着马屁股就是一鞭子。
狂奔的马匹狂奔着经过了二狗子的和汉子的身旁,嘎啦很随意的对着他们挥出了马鞭,这几年汉人有了南边吕宋伯的支持都大胆了不少,趁着这次抓捕细作的机会,给让他们明白明白谁才给草原的主人。
眼看马鞭就要抽到那汉子的脸颊,谁知那汉子两腿一蹬便跳了起来,右手一搭便拽住了嘎啦的右手,一用力便将他给拽了下来。
而旁边的二狗子更是一把拽住了马缰绳,期间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把短刀递向了嘎啦的脖子。
“嘎……”
嘎啦闷哼一声便如他杀别人那般栽倒在了草丛,那汉子一拽马尾也跃上了战马。
“驾……”
明末异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