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不要湖成功征缴微刀·钗已经是半个月了,咎儿也如她所说的那样写了一封假的报告汇报了上去
此时夜神月和咎儿已经顺应真庭凤凰的情报来到了天童的将棋村
将棋村,就如夜神月和锖白兵决战的严流岛以及剑圣会邀请函中标注的举办地是所有剑士们的圣地的话,出羽天童的将棋村就是所有棋士们的圣地
将棋,也被称为日本象棋,据说发源于印度在平安时代流传至这个国家
在尾张幕府统一了乱世之后,将棋也被带入了和平年代成为了测定军师实力标准的一种竞技
当然,身为奇策士这个自封的军师称号的咎儿对将棋也是颇有心得,也因此曾经拜访过天童的将棋村这样的事情也有过数次
因此,存在于此的唯一剑术道场,心王一鞘流的存在也是早就知晓的
进入村子后一路走来大街小巷的街头满是正在下将棋的摊位,而在摊位的周围更是聚拢了很多的围观者甚至连道路都被影响的水泄不通
夜神月和咎儿并没有去直接拜访心王一鞘流的道场,一如既往的在村落众多的客栈中选了一间住了下来,当然身份仍然是假扮的
首先为了消除旅途一路的疲倦更衣沐浴随后美美的睡了一觉,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没有温泉…
翌日,在房间里吃过早饭两人直奔村子的中央一座非常气派的道场
夜神月上前叫门但并没有获得回应,而且道场的大门也虽然关着也并没有上锁似乎并没有外出,不得已两人擅自走了进去
“哈啊!呀!哈啊!——”
在道场的内侧传来了响亮且气势的叫声,两人寻声走了过去
偌大的道场中除却声音的主人外夜神月并没有发现其他人,包括夜神月曾经在京都道场中所拥有的门徒
只有她一个人在道场的中央做着挥刀的练习
没错,道场的主人是一位女性,个子高挑,不过仔细看会发现她并没有同为女性剑士的郭贺迷彩那样显眼的身高,只是她的姿态看起来显得更加高大罢了
和咎儿一样有着直长的头发,只不过并不是咎儿的银白色,而是黑色,身材纤细看不出久经锻炼的痕迹,但是她的身上却有着很强的气势
再显得很庄重的同时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刃,她在挥刀练习的每一击都会将凝聚全身的气势齐齐迸发出去
心、意、技是衡量剑豪的重要部分,姑且不论她全身大汗的练习了多长时间,她出剑的姿态永远端正,端正到毫无瑕疵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去看都很完美,极度认真,竭尽全力的练习,似乎都没有注意到擅自走进来的夜神月和咎儿两人
非常让人钦佩的集中力,甚至都不为外物所动,虽然还不是剑圣,但是这是一个会在堂堂正正的战斗中让人陷入苦战的对手,夜神月这样评价着
“哈啊!呀!哈啊!——”
两人也没有上前搭讪打断她的想法,就这样细细的直到她练习完自己规定的次数后
“…这”
她边用毛巾擦着汗意外的看着咎儿和夜神月疑问道
“…你们两位是?”
“…不好意思打扰了”
咎儿赶忙上前神色不自然的接话道,毕竟对于这座道场的主人来说两人已经算是非法入侵了
至于夜神月则将目光放在她手中刚刚练习用的木刀之上
有着共感的夜神月立刻就认出这是一柄四季崎记纪打造的完全型变体刀
“失礼了,我立刻更衣后再来会面吧”
而道场的主人,这位少女也同样略带尴尬的说道
“不,不用介意,这样就好”
咎儿说道
之后二人跟随着这位少女来到了道场中的一间会客室中坐下,而少女则将手中不足三尺的木刀上油擦拭了一遍后规规整整的放置在刀架上后这才扭身坐在他们对面
“在下汽口惭愧是心王一鞘流第十二代当主,也是这座道场的主人,不知二位拜访所谓何事?”
少女也就是汽口惭愧说道
“我是尾张幕府家鸣将军家直辖预奉所军所总监督,奇策士咎儿以及我身侧被誉为天下最强的夜神月”
咎儿做出了非常正式的介绍,这是因为心王一鞘流哪怕在尾张幕府的上层也是让人非常重视的流派
虽然不知道现任当主的剑术究竟如何,但是其之前的每一任当主都是得到了幕府承认的处于剑圣这一境界的剑士
“…那把刀也是四季崎记纪打造打完变体刀吧?”
然后咎儿看着汽口惭愧之前放置于木架上的木刀继续说道
这当然不是咎儿发现,而是因为夜神月在来到这间屋子之前的路上曾对咎儿发出过提醒
“嗯,四季崎记纪所打造的十二把完全型变体刀之一王刀·锯,也是我们心王一鞘流的传承之物”
汽口惭愧点点头正大光明的承认道
“那么可以将那把刀,王刀·锯,交给我们,改变初衷,为了幕府,为了国家与天下做出贡献,相应的我们会尽力你的要求…”
“你们的来意我明白了”
汽口惭愧在听完咎儿的话后仍然用平静的语气说道
“但是,非常遗憾,我作为心王一鞘流的当主,就算有怎样的理由也不会将王刀·锯交给你们”
逐渐的汽口惭愧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不出夜神月意外的拒绝了
木架之上的那把木刀,没有刀鞘也没有护手,除了木头应有的纹理外甚至连刀纹也没有,除了给人一种非常古老打完感觉外别无其他
但是,无论是放置在刀架最上方的规格,还是仿佛刚刚打造出来崭新的一样种种感觉都告诉他
王刀·锯被保养的非常好,事作为我们心王一鞘流的当主,作为传承存在的
“若是打算付诸于武力的话…”
说着汽口惭愧全身的气势逐渐凝聚了起来看向夜神月
“这边也做好了迎击的准备,随时都可以…请放马过来!”
而夜神月受到这样的挑衅眼神也锐利了起来,杀意更是在周围荡漾,仿佛整个屋子都被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