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不佞走后杨树一人在祠堂坐了许久,之到发现有人走人进来,杨树一瞧来的人居然是匈竹金。
匈竹金走到杨树跟前噗通一声径直跪了下来,看着杨树一脸虔诚的说道:“树哥,不对。应该叫老祖,老祖我有一事相求!”
杨树一听匈竹金的话,没想到自己老祖的名号这么快就被邕不佞传开了,心中也是一乐,这也能从侧面说明几人感情不错,也算舔门的幸事。
“竹金啊,你有什么起来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这么客气呢!”杨树笑眯眯的说着,手上却很诚实并没有去拉匈竹金。
“老祖,杨老魔曾跟我说过,我是玄阴之体,活不了多久,我就是想求老祖辞下神功,让我也晋升修士,方才邕兄弟都很大家说了老祖您赐给他神功,不过老祖说过每个人都有合适自己的功法,所以我才来求求你!我给您磕头了!”匈竹金说话的功夫已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杨树一见连忙拉起匈竹金,笑着说道:“竹金啊!老祖我的确为你准备神功,只不过”
杨树话说到一半哑然而止,急得一旁的匈竹金已经憋红了,脖子眼巴巴的看着杨树。
杨树瞧着匈竹金这幅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忍了许久才没笑出声音又接着说道:“竹金兄弟,你玄阴之体的事情我早就清楚,我也早就帮你找到了合适功法,只不过我不忍心给你啊!”
匈竹金一听杨树居然已经帮自己安排好了心中一暖,却又听杨树不忍心给自己心里又冷了几分,匈竹金这没一会这心脏起伏不定着实难受,连忙说道:“老祖,为何舍不得给?”
杨树看着匈竹金,沉吟未决想了好久才了开口,用着极其颤抖的声音说道:“竹金啊,你这玄阴之体一般功法练不得,我正好有一本适合玄阴之体练习的神功葵花炼神大法,这神功大成之时威力无穷,只是这神功男人他”
杨树说道着声音已经颤抖的有些说不下去了,匈竹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笃定,拉着杨树问道:“老祖,男人他如何?”
“男人练不了!”杨树说着从藏宝阁花了十枚模拟币兑换出了下本葵花炼神大法的筑基篇太阴锻体放在桌子上,随即转过身子不在说话。
匈竹金虽然方才自己已经想到了,但从杨树口中说出来却变成重锤压在心头,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匈竹金站在杨树身后表情阴晴不定,挣扎了许久将杨树放在桌子上的太阴锻体拿了起来,随即又跪在地上默默地给杨树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匈竹金谢过老祖再造之恩。”
“老祖,我这就退下了!”磕完头匈竹金又说道。
“去吧!竹金,兄弟!”
带匈竹金从祠堂离开,杨树才缓缓转过身子,一脸笑意看着祠堂大门,心中想着明天就能见证奇迹了!
匈竹金走后没多久,李东苟也过来了。
杨树一瞧李东苟进来,想着今天是不能消停了,便问道:“东狗,你来也是要功法的?”
东狗一听摸了摸脑袋憨憨的说道:“树哥我就一厨子,能把树哥的伙食弄明白就可以了,修仙的事情随缘,随缘!我这是叫树哥去吃饭的!”
杨树一听心里有些诧异,没想李东苟居然会这样,便笑着说道:“走吃饭去!”
对于李东苟杨树其实很纠结,按理说李东苟的天赋是个上等的偷天决的料子,可偷天决是本土系功法,若是让李东苟练了也就浪费了李东苟那么好的厨艺,今天一听李东苟的话杨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随即从藏宝阁中兑换出一本三阳三味丙丁炼火决的筑基篇金乌现,四民食录和一本宋嫂食单整整花了杨树十六枚模拟币。
杨树一把拉住李东苟说道:“东狗等一下,这三本书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李东苟目瞪口呆看着手里的三本书,特别是四民食录和宋嫂食单自己是在清楚不过了,前者一直都是李家的不传之秘,后者更是天下人无人不知菜谱。
“树哥!我”李东苟已经激动热泪盈眶拉住了杨树的手说着。
“不用说了,你我是兄弟,舔门就是你的家!家人应该如此!”杨树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说完边拉着李东苟到已经建好的炼火堂小屋吃饭了,加上杨树一共六人在桃花源已经有了些日子了,还是第一次一起坐下吃饭。
李东苟今天拿杨树带回来的青莲剑宗的美味佳肴做了一桌子,杨树也从掌门扳指里取了几坛酒,众人个个都吃的津津有味,几杯下肚几人都聊开了。
众人聊的正欢,徐福笑着说道:“树哥,老奴明天就准备去趟南屏村了,咱们舔门现在缺的东西还不少,老奴准备明日去采购一番。”
杨树一听便点头答应了,还特地嘱咐了一番。
邕不佞听着徐福说的话,想了想认认真真对杨树说道:“树哥,明天我想就此不再出门了,我想一直等我五泉涤心和三才符文书练成前不会再出门了,咱们舔门还有许多活要干,我想我早点晋升修士才能提门里多出些力。”
杨树听完邕不佞的话心中一暖,也点头答应了。
李东苟想了想也说到:“树哥,我也想先筑基成功再为舔门效力,以后的日子就要麻烦石峰兄弟了。”
杨树明白李东苟若是要先完成筑基,可能一段时间内都不能照顾到大家的伙食了,不过杨树掌门扳指里还有千把来份从蜀山毛来的美味佳肴,所以也没多大问题。
匈竹金看李东苟也说完了,犹豫再三,尴尬的说道:“兄弟们,我可能以后咱们可能就做不了兄弟了。”
其他几人一听顿时砸了锅,怎么好端端的就不和大家做兄弟了。
匈竹金见众人这般模样,是羞的脸都红了。
杨树连忙拉住几人说道:“大家别吵了,以后就要叫竹金做小姐了!”
“小姐?”众人一听都不明白为什么。
匈竹金也尴尬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