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下午就到了陈家,但是说起来陈家的族内关系就是错综复杂不是铁板一块,也就导致了我和陈老还有陈玥姐商谈了一下午才算勉强厘清,所以等到和陈老谈完,时间已经到了傍晚。
“那么,就这样啦陈老,小天告辞了。咕咚~咖~”
临走,我把陈玥姐给我填满的茶水有一口闷了,并发出了美味的赞叹。
陈玄烈老爷子:(╬ ̄皿 ̄)
这臭小子,又把上好的龙井给一口闷了……
陈老爷子:“等等别走小陆,这么晚了,你在燕京也没住处,就在我这将就一宿咋样?”
我:“陈老不用客气了,现在陈家的情况,我住这儿一宿可就给您老添大麻烦了。”
陈老爷子:“唉,你小子哟,我老爷子还舍不得受你一点儿乱啊?”
我:“不,不比麻烦了啦……”
我正要开口说话时,私底下其实发生了一件陈老注意不到的事,一直纤纤玉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腰上,然后狠狠地一拧……我看向身旁的陈玥姐,见我视线转了过去,陈玥姐先是朝我嘟嘴,然后接着就是一副巧笑嫣然的风凉样儿。
(⊙o⊙)…
陈玥姐的意思我懂了,嘛,嫌弃我逆着他爷爷的好意,然后单纯的是在提醒报复我。。。(⊙o⊙)…
……
我连用两个颜文字外加一个省略号强烈表示对陈玥姐的嫌弃。明明在表面上是那样端庄的气质美女,可实际上就是这样爱使小性子的一个大女孩儿。
我的好姐姐啊,看你的颜值,看看你的气质,再看看你那成熟丰满的身材……别跟我家羽姐似的让人不相信你的画风啊!
总之,为了不给陈老往立场飘忽的陈家添一把火,我还是坚持出去住旅店了。当然,在陈玥姐的坚持下,我住了一家陈家名下的宾馆(果然势力大了啥产业都有)。
当然,既然是宾馆,自然也就不在陈家总部大楼,所以我告别了陈老爷孙俩,先去停车场取车,然后自己开车去陈玥姐给我准备的宾馆。
驱车去往宾馆的半路上,嗯?大晚上的,碰到熟人了。站在路边那儿,正看着我的车朝她接近,看样子不是偶然而是在专门等我。
黑夜,在路灯的映衬下,她美丽的白色长发格外的有存在感。
沈星月,我的亲传弟子、副官,拥有“原罪之剑”的强者。
既然,是她来找我,那我不能视而不见。嗯大晚上的一个白发美女可以说相当的引人注目,所以我是肯定能看见的了,看见了还不搭理人家,那可就真不太好了。
“星月?消息够灵通的啊!怎么了,什么事来找我?”
“天启……我……”
“别着急,慢慢想清楚再说。”
这丫头……现在主动来找我了……现在她的身份可是华家长孙的未婚妻,照理说,应该为了要在华家忙着站稳脚跟才是啊,就算要说和要找我有什么关系,也应该要来杀或者是抓我,怎么还一副有事要找我,而且还故作一副扭扭捏捏的自己非常矛盾样子?
“那天,袭击你的机甲,用的,就是我的【原罪之剑】。”
“嗯,心中自有B数。”
“天启,你……”
众所周知,陆天启这家伙,在对付自己讨厌的人时,会有意的制造各种令对方不愉快的事,尤其是喜欢让对方冷场尴尬。
他……这样讨厌我……也是人之常情,是我咎由自取吧!
“算啦,先上车吧,如果你有时间和我细谈的话。不过,现在已经这么晚了,我也只能带你去撸烤串儿了,别的摊儿啊店儿啊恐怕关了……你挑的时候儿晚,发胖了别怪我哈。”
“嗯,好。”
沈星月还是如同以往一样坐在了副驾驶位上。但是就算这样,我俩心里恐怕也不会再想以前一样了,反而更会感到物是人非。现在,星月是华家长孙的未婚妻,是我敌人的媳妇儿了,已经不再是跟我统一战线的兄弟。我不知道具体细节她会是怎样看待的,但是我俩都不愿意和对方为敌,不单是三年的友谊,还有对对方实力的肯定。
跟着导航去往烧烤店儿的一路上,徐庶(沈星月)进曹营(陆天启车)一言不发。
这丫头啊,也是身不由己啊,明明自己有实力,却还是被自己的家族拖累。从洁希亚监视收集的情报来看,现在燕京沈家正在向华家攀附,这还不是在牺牲星月换来整个家族的利益?你的苦衷我清楚明白。但是,其实有时候,和明白人说话,有时候啊,比和糊涂人说话还要累。就比如说是有压力要找人倾诉一样,正如现在,星月心里恐怕也满是委屈,而当她终于来找我这个大哥想要来解释自己的无奈时,陆天启却什么多比她自己更加清楚。
我眼见自个儿都撸了三盘儿木签儿了,星月还是一点儿没动,也不好意思再自己大快朵颐了。
“星月,那我说这样儿你看行不,总而言之是华家一帮糟老头子想要我手里的【精神能量体系力量】做坏事,沈家一帮糟老头子想要攀龙附凤鸡犬升天,他们爱咋折腾咋折腾,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只管遵从自己的意愿行事,不情愿的就敷衍过去,呐。”
其实我说的也没啥养分,星月现在这个尴尬处境,有时候不拿出些实绩来也不行,就像暗组刚刚解散时追杀暗组成员的事。
“嗯……天启,谢谢你……”
哎,人哟,现在星月这样活着,想来非常的心累。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顾忌地向我出狠招的。嘛,担心自己不是我的对手?”我继续试着和她聊聊。
沈星月只是浅浅地笑了笑,这丫头的纠结不是那么容易厘清的。
“呼……沈星月,先把碗里你的饭吃完,咱俩找个宽敞地方先打一场,你这么出来了总不能啥都不做就回去,咱俩先比划比划试试呗。现在我自己都是在走一步看一步,也没啥建设性意见能帮得到你,你就当是放松放松心情吧。”
我一手拿起星月盘里的烤串递给她,另一边转过头去招呼老板再要两盘烤串儿,一会儿要和沈星月这样的高手交手,消耗的能量不会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大势所趋,所有人都无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愿意。我想帮星月,却也没有其他能帮她做的了。我和华家的矛盾不可调节,不死不休;星月和华家的关系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
这样约定来比试一场,既是让星月能有一个交代给华家,解释她外出的事,也是我们两个互相切磋一番剑术,还有把力气使出来好释放一下积攒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