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上部 第一章 纤杨乍绿(1 / 1)飘风我尘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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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小谞儿~~,你慢点!别慌!再吃两口再去!你吴伯伯不会怪你的~~”。一个老妇人追在从屋里匆忙跑出的智谞身后慌忙说道。那智谞一边继续跑、一边回头冲着老人辩说道:“奶奶,我吃饱了!让吴伯伯等的话,那我也就太失礼了。奶奶,您快回去吧,我学完了就马上回来。”说完,智谞已经一溜小跑的跑远了。那老妇人泄气的放下遥遥招呼智谞的手,一声叹气后,嘴里唠叨道:“真是的!这心肝小宝贝~~,你也不想想若是不吃饱了,哪有力气学武啊。唉!”老人说完左手端着碗再次遥望了一眼智谞消失的方向,这才回身向着屋里走去。

回到屋中饭桌边坐下的老妇人,看到自己的老头正一边摸着他的山羊胡须、一边得意的‘嘿嘿’笑,老妇人不免把自己个的埋怨施加到了老头子的身上。她用力把手里的饭碗在桌上一顿,待老头子看向她时,她没好气的说道:“都怪你!你说你年轻的时候没有机会练武就算了呗!干嘛教唆我的小宝贝也去学武?你个老不死的!你也不看看而今的现在,人家谁还学这东西啊?累死人不说,还会被人瞧不起。照我说,与其让小谞儿去跟吴老三学那三股叉的把式,还不如你好好的教导、教导,让小谞儿多学几篇锦绣文章来的实际。再说了,我心肝小宝贝可一直还在学魔法来着,学一样就得了!他还这么小,你想把他累出个好歹来啊?真不知道你个老不死的安的什么心!难怪咱儿子每次回来都是一直暗地里埋怨你。照我说,就是你不对!”

那老头对于老婆子的埋怨倒也没有生气,他依旧笑呵呵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小谞儿喜欢学那是因为他确实是真心想学,若非如此,我再怂恿也是白搭!嘿嘿~~,这只能说明,我们爷孙两很像!再说了,学武累点怕什么?自古文武不分家,现在趁他还小让他吃点苦,把身体练得棒棒的,习得的满腹经纶才能更好的派上用场,只是没想到,嘿嘿~~这小子还是块练武的料,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都练出斗气来了,这下更好,学得的魔法和武技同时共用,就算将来文不成、武不就,我想也不会受人欺负。嘿嘿~~,我孙子就是比我强,要知道,能最终修炼出斗气来的练武人可是不多的!主要是那份苦没几个人能吃得消!要不然,为什么满世界的人都去学魔法而很少有人练武?只要修炼出斗气来,就算将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出人头地的机会,最起码都还可以成为教廷的一员,谁敢欺辱?小谞儿将来能有多大的出息我倒是不在意,我只想让他安安乐乐的过一生。唉!人这一辈子,也就那么回事!不受人欺负的过活就不错了。至于你说的那不成器的东西埋怨我,他爱怎么埋怨就怎么埋怨去!他是把他一生的梦想强加到了我宝贝孙子的身上,他习文不成就想让我孙子功成名就。哼!小时候我让他学武他吃不了那份苦,让他学文他又没那份天资,到头来当个满世界乱跑的小商人又看不得世人的白眼。哼!说起他来,我就是一肚子的火,懒得理会他!”

看到自家老头真的动火气了,老妇人赶紧缓和的说道:“唉!咱儿子也不是什么都不好,要不然怎么能讨得那么一个乖巧懂事的儿媳回来?而今又给我们生了个这么可人儿的宝贝孙儿,有那么一个好妻子,也是咱儿子的造化。”“嗯~~,那倒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咱儿媳妇和宝贝孙儿比他强得多,他才是最没出息的人!”老头说道。

就在这两位老人家在这儿絮叨之时,宁智谞已经匆匆忙忙的一路跑到了一个打谷场的空地,一垛垛堆积而起的高大麦秸垛间分布着一些用来防火所用的盛水大缸。四处一瞄,发现吴伯伯并没有早到之后,他这才在那些大缸其间找到了一柄用于堆积麦秸垛所用的三股叉,稍稍的定了定神后,较为宽敞的空地间出现了他小小身影手舞三股叉而练的身影。或许是那显得亘长的三股叉与他那小身形有点不太协调,他舞动间总是带给人一种笨拙感,而在这笨拙的动作中,又能看得出来,他舞的很是专心、细心,一刺、一绕,一回身、踏步,虽然慢,但却很是沉稳、有章法。一套动作套路演练下来,他又精研了一番套路中的某个招式,这之后的他,这才放下手中的三股叉,转而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柄单手剑,开始演练从他爷爷给他的那剑谱中所学来的剑法。这时的情景看起来就比先前好多了,整体看上去好像有一种笨重小狗熊摇身变作灵猴的感觉,其一举一动无不利索、灵巧,时而似风中羽毛般轻盈,时而又似小树弹枝般柔韧、迅捷。完全沉浸在动作招式中的他早已忘却了一切,连赶来的吴伯伯已经走到了他不远处都不曾有发觉。

其实吴伯伯一早就到了,只是他并没有现身,似乎是想看看智谞对于武技的热诚、耐心到底有多高,一直到智谞的剑法都快要练习完毕时,他这才手拿着一把小号的木质两股叉,满脸微笑的点头走上前来。对于智谞已经练出斗气于己身的事情,他昨天就已经知道,说实话,对于这个‘学生’,他还是极为满意的。一年多前,陪着父母回来看望爷爷奶奶的智谞言说想跟自己学几手‘庄稼把式’时,他还以为这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的一时兴趣而已,没想到,后来在一种半教、半玩的情形下,这小家伙的兴趣不但丝毫未减,反而还逐渐的高涨,这也就让他不得不开始认认真真的教授。智谞每年都会回来两次,总共的时间也就两个多月而已,从而今从他竟然练出斗气的情形来看,不难看出,他在家里时对于武技的练习也从来没有放松过。对于此,吴伯伯心里非常的高兴、欣慰,可这同时也让他产生了一个巨大的疑惑,他不明白,是什么理由支撑着智谞一直忍得下这练武时身体所受的苦。看到此时的智谞练习已经告一段落,他招呼了一声、示意智谞过来休息一下。

智谞剑法已经练习完毕,只是他还一直呆立在那里,好像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正专心的思索,猛然听到身后不远处吴伯伯的召唤,下意识的回头看到已经到来的吴伯伯时,脸上顿时显现出欣喜的容情。像个欢蹦的小兔子一般的他,蹦蹦跳跳的跑到吴伯伯的身前,却是举止忽而一变,变作了一个乖巧的小鹌鹑,对着吴伯伯工工整整的行了一个大礼时,嘴中欣喜的称呼道:“吴伯伯好!”看到智谞这个像大人、又像小孩,像文士、又像洒脱不羁的豪士,懂事的神情中难掩调皮、活泼的心性,吴伯伯忍不住的大乐出声来。他哈哈大笑着说道:“好,好,好。练了有一会了吧?先休息一下,看看我给你弄的这个东西还顺不顺手?”说时,他把手中的两股叉递给了智谞。

从智谞一见到这两股叉的眼神中就能知道,他心里其实非常的欢喜,但他的表情却是被他强装出来的有礼稳重,他接过这两股叉时可能是没有意识到这木质的武器份量竟然会这么的沉,好在双手也只是一沉之后,就被他给稳住了。智谞对着吴伯伯非常客气有礼的一躬身礼,说道:“谢谢吴伯伯!”得来的回应却是吴伯伯的嘴角一撇及白眼一上翻。见到吴伯伯的这一表情,智谞再也难忍心中的笑意,‘咯咯咯’的笑了出来,转瞬间把自己身上那‘礼教之士’的外衣撕下、不知丢到哪儿去了。这时,吴伯伯说道:“你试试看这两股叉手感怎么样?”智谞欣喜的点了点头后,来到空地间,随手挥舞了几个武术中的动作。

虽说,而今的这两股叉的长度要比那三股叉短得多,但智谞舞动间仍然像个小小狗熊,依旧笨、而缓慢。稍后,智谞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走到吴伯伯的身前,说道:“吴伯伯,这三股叉它哥的个头倒是挺合适,就是这重量也太沉了吧?舞动起来,武器上好像总是使不上力似的,不太好控制。”听到智谞调侃的话,吴伯伯也乐呵呵的说道:“这还是三股叉它二哥,要是它大哥的话这份量比之而今的这二股叉还要沉,那可是全金属的!”“啊?”在智谞讶然的神情中,吴伯伯接着说道:“你现在还小,重要的是练习,既是锻炼筋骨皮,也是在练习招式、精准度、和手感,等你大点了,再弄一柄最合适你使用的真正武器来用。这两股叉的份量其实就是为了让你将来更容易适应真正金属武器而备的,也是为了锻炼你的臂力而存在的。”智谞疑惑的问道:“那为什么不弄成三股叉?是三股叉做起来太麻烦了吗?”吴伯伯摇了摇头说道:“这样吧!反正我知道的武技都教给你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了,重要的还是你以后怎么去用心的练习。不如今天我们就不练习什么招式了,我们坐下来说说其外的东西。”听到吴伯伯这样说,智谞神情一落,嘴里只是道了声:“哦!”

智谞麻利儿的从不远处麦秸堆中抽了一些干净整齐的麦秸铺垫到了吴伯伯的身后,稍后这才又弄了一些来,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其上。只听坐下来的吴伯伯这时说道:“其实长柄武器的大致功用都差不多,只是因为各自的形制不同而有其各自的侧重点,三股叉也好、两股叉也好,长枪、长棍也好,也基本都是这样。所以,你现在还是先好好的锻炼你的身体,等长大一些了,再开始挑选你最喜欢的武器形制,再开始专精研习。武技既然是攻敌之用,那么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武器,刀枪剑戟虽然具不同,但最基本的攻击招式就那么些,重要的是你怎么更好的利用你所用的武器发挥你最大的攻击力,这其中就涉及招式的搭配及武器的特点专精。同样的武器下,最好的招式还是一套最是符合你心性、本性的招式,比如有的习惯以力胜人、有的则是爱用武技致人,所以武术的套路在你一开始练武的初期可以作为你练武的凭依,但到了后来,套路的功用基本就没有了,你需要结合你的想法用那些各种最基本的招式,组合形成只属于你自己的一整套攻击路数。而武术的最高境界则是没有攻击路数,只有最合适当前所用的招数,能用出这‘招数’并且完全的把握好其力度、精准度、速度,才是最无敌的好路数,是无法被人熟记、看穿的最好套路。这就需要你用你一生的时间来不断的研习、改进、完善!现在之所以人们喜欢学习魔法而不喜练武,其中就有这方面的因素在内。在我想来,研习魔法最终形成的是一种外在形式的强,而练习武技则是自身的强,一切还是应该以自身强为根本,毕竟那句话说的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所以我建议你以后,还是以练习武技为主、以练习魔法为辅,但都必须用心、专心的去钻营研习,不可有丝毫懈怠放松之意。当然了,考虑到而今社会的氛围,你暗地里练武就行,不需要彰显出来。对了!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练武的?”

正专心听讲的智谞猛然听到吴伯伯这一突然发问,神色一顿后,不好意思的低头小声说道:“揍人的感觉很好!”这下可把吴伯伯给气乐了,他抬手就给了智谞脑门一个脑瓜崩,嘴里气急的质问道:“说!你是不是经常欺负人?你个臭小子,敢情你学武就是为了揍人啊?”这时的智谞显得无辜的捂着自己脑门的痛处,说道:“吴伯伯,我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去欺负人?是他们在欺负我!我也只是气急了反抗一下而已。我可从来没有主动的去欺负过人。”吴伯伯疑惑的问道:“谁欺负你了?”智谞说道:“就是学院里的那些人呗!仗着他们家里的地位,看不起我这个商人家庭出身的人,经常不是嘲笑、讽刺,就是恶意贬低、欺辱我。以前我气急之后用魔法和他们打,经常是胜败参半,可是当我练武之后我发现,我完全可以不用魔法就能轻而易举的把那些人给直接打趴下。武技这么管用,我当然会下狠心去练了!练习中吃点苦头,总比在那些人面前受气强的多。等我把武技练好了,哼!谁再敢欺辱我,我就打掉他的门牙。”

强权、势力在哪里都会出现的,对此,吴伯伯也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疼惜的伸手抚摸了几摸刚刚他打到智谞脑门的痛处,嘴里说道:“虽然是这样,但你也要记住,万事还是要以忍为先,小不忍很有可能会带来天大的麻烦。我们练武只是为了强壮自我,我们要把我们习得的武用到我们最需要用到的地方去,而不是为了逞一时痛快、或是恃武凌人。我们练武的过程中会吃无数的苦头,你在学院学习的时候虽然不存在什么特定的苦,但你不妨把期间的那种忍耐当成是你在学院学习所必须经受的苦,就如练武中必须吃的苦那样的忍耐住,一切还是要以用心去学习为重。知道了吗?”“嗯!”智谞应了一声。

看到此时的智谞情绪非常的低落,吴伯伯这时转而说道:“唉!而今也没有魔兽生存了,要不然,等你将来长大了,找一头非常威武的魔兽签约成你自己的幻兽后,你骑在上面纵横驰骋不知道该是怎么个威风的样子!现在可好,你将来顶多是找一匹壮实的马而已,几百年前先人武威的样子是再也不可能会出现了。”吴伯伯的坐骑话题无疑立即把智谞全部的心神迅速的给引了过去。吴伯伯说完之后,智谞不明白的问道:“吴伯伯,我倒是在学院时听说过魔兽的事情,怎么现在所有的魔兽都消失不见了呢?”

看着智谞求知欲望无比强烈的吴伯伯莞尔一笑,道:“几百年前,我们这个世界中不光是生活着矮人、兽人等的异种种族,还有无数的魔兽散步大陆的各处,单就其智慧而言,这些魔兽也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异种种族了,它们的智商虽然没有我们人类等的种族高,但也不可小视。你可能也从课本上知道了,我们一般人类的寿命始终保持在两百岁左右,本身我们人类的繁衍速度就保持在不太高的水平,而我们为了获得魔兽的晶核和皮毛就一直保持着和魔兽对立的立场,见之不是你杀它、就是它杀你。据记载,很久很久以前这样的情形倒也没有什么,可是当那些魔兽的智商到了一定的程度、它们懂得合起伙来和人类抗衡时,人类的非自然死亡绝大多数都是由这些魔兽而带来。这时候的人类坐不住了,连那些神灵也坐不住了,一场由许许多多的神灵带领、涉及我们这个世界各个角落的战争开始了。这场彻底消灭魔兽的战役中,由神灵带领的我们人类是主要攻击力量,而那些其他种族则是协同军,一百年左右的战争最终把凡是陆地上能看得见的魔兽统统消灭了个七七八八。虽说当时不可能彻底的清剿干净所有的魔兽,但这些剩下来的魔兽却因为种族彻底消失而逐步开始了消亡之路,最后就是现在的这般情形,一只魔兽也看不到了。至于地底下还有没有魔兽那就不知道了,或许还有,或许也没有了,就算是有,其数量绝对很少很少,估计不算是彻底消亡也差不多了。”

吴伯伯说到这里时,忽然发现智谞的眼神中猛然出现了一道省悟的光,正在吴伯伯疑惑的看向智谞时,只见智谞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瓶酒,一边恭恭敬敬的递给他、一边说道:“吴伯伯,我一见到您就太高兴了,连我带给您的好酒都忘记拿出来给您了。这可是我爸爸珍藏的好酒,我央求了我妈妈好几天,这才搞到手的,您尝尝看,这酒到底好在哪儿。”吴伯伯这时一边亲昵的‘重重’抚摸了一下智谞的头,一边说道:“你呀!”之后,他接着说道:“好!我就尝尝这酒到底好在哪儿!”说时,他打开一瓶,小口品了点。这之后的他,连连点头、又摇头,他说道:“好酒确实是好酒,绵甜爽口,回味无尽头。不过我还是喜欢更烈一些的酒。这酒你还是拿回去给你爷爷喝吧,我想你爷爷更喜欢这样的酒。”智谞推辞的说道:“别呀!这可是我专门给您准备的,您就算不喜欢也得留着,大不了等以后我再给您准备更好的烈酒还不成?说不定,等您喝着喝着就喜欢喝了呢?”

吴伯伯笑着说道:“好好好,我留下。小谞儿,我昨天见你爸爸时忘记问了,他什么时候回来?”这时的智谞说道:“哦,他们去我外公那里去了,估计还得几天吧。不说他了,反正我在他眼里从来没有懂事过。吴伯伯,我刚才想问您,您的武技我听我爷爷说可是祖传的,是真的吗?”原本看着智谞想说什么的吴伯伯在听到智谞的话后,摇了摇头,转而说道:“那是!你吴伯伯我的先祖可是参加过那场灭兽大战的人,能活着回来完全就是靠真刀真枪、用命拼回来的,据说当年也是个什么大官来着,只是,在那场战役中人家使用魔法的人更突出、屡建奇功,好几场大型的歼灭战最后都是凭着人家魔法方面的人才胜利的。想想也是,那些魔兽毕竟是兽,纵然也会各种小魔法,但比起我们人类来当然不值一提,可和我们人类比起身体强横度来,无疑就要胜出很多了,习武之人在那场战役中没有取得什么重大的战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今满世界的人都在修炼魔法而看不起武技,也就是源于那场战役之后。别人可以不练,可我们这些后人不能不练,虽说最终并没有练出个所以然来,但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放弃,毕竟再怎么说,这些东西都是我的先祖留给我们这些后人唯一的东西,现在没用,兴许以后的将来就会派上用场。只是原本都是正统的武术而今却是变作了‘庄稼把式’!日常生活中,逮住什么练什么,比如铁锹、扫帚、扁担、板凳等等的,在我们的手里都可以变作我们练武的‘武器’。练武重在武术中的意、而非形式,你听得懂吗?”

智谞摇了摇头,吴伯伯笑着说道:“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但一定要记住这句话。练武中,术是基础、技是其次、意才是最重要的。”看到智谞点头后,吴伯伯接着问道:“你还有其他方面不懂的问题没有?”见智谞摇头,他又说道:“那好,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无论如何一定要记住一切的一切无不是从最最重要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以后的成就有多高,就看你怎么努力了。我也没有什么值得教给你的东西了,若是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需要自己思索。走吧,我们回去,我来的时候,咱村里那几个小家伙可正要找你去玩呢!”孩子毕竟还是个孩子,刚刚听到吴伯伯说没有什么可教他之时还一脸落寞的智谞,在听到有人找他玩时,脸上顿时又欣喜了过来。

吴伯伯起身之后,智谞已经把那先前练武所用的三股叉放回到了原位,而他及吴伯伯屁股底下所坐的麦秸也被他规整一番重新塞回到了麦秸垛中,而后,他扛着吴伯伯新给他做的两股叉跟在吴伯伯身后亦步亦趋的向村子里走。这时的吴伯伯回过身来,说道:“你这小子!还不快去,跟着我干嘛?我又不会和你们一起去玩!快去、快去!”得到‘赦令’的智谞这才紧走两步来到吴伯伯的身侧,对着吴伯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的同时,说道:“吴伯伯,那我先走了,再见!”在吴伯伯微笑的点头中,智谞已经扛着他的武器、撒丫子疾跑了起来,转眼没了身影。吴伯伯望着慌极的智谞方向,他笑着道:“这小子!”。之后,他也慢条斯理的一路步向家的方向。

话说,回到爷爷奶奶家的智谞放下手中的两股叉和爷爷奶奶交代了一声后,就投身到了和众小伙伴快乐去玩的事情当中了,每天早晚两次正常的习武、习文时间外,其余的时间里他完全可以说是一匹蜜罐中的脱缰野马——这话怎么说呢?在外和众小伙伴一块玩的时候,他是一匹脱缰的快乐野马;而回家后的他则是处于爷爷奶奶无比溺爱的蜜罐之中享受不尽。在外玩时因为其自身的‘资质’而成为了众小伙伴的‘老大’,拥有一个老大该具有的所有权利,可以说,他想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一帮‘小弟’也只有受他指挥、调派的权利;而回家后的他则摇身变成了家中的小皇帝,爷爷奶奶从见到他开始,嘴中的那‘心肝、宝贝儿’的就从没停下来过。这得意的小家伙,这时才懂得了作为一个‘掌权者’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了十几天左右,直到他爸爸妈妈的归来为止。他也知道,像这次这样的充当个‘掌权者’的时候以后是不会再出现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到外公、外婆家总会带着他一起去的爸爸妈妈这次并没有带他去,这才让他一个人在爷爷奶奶处享受了一番‘自由’的乐趣。虽说爸爸妈妈‘这么快’的就归来让他有点意犹未尽的感觉,但回来的爸爸妈妈可不是就他们二人回来的,回来时,还给他带回来一个玩伴,一个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玩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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