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智谞和香怡两人在那桌上研究了半天那魔兽卵都没有研究出这卵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实在无奈之下,香怡把智谞的妈妈也请了过来,试图凭着其高深的见识而得出一个最符合实情的结论,不过,最终也还是停留在原来的不明白处,似毫进展也没有。三人拿着那卵又是对着耳朵聆听、又是对着强光影照,就差直接敲开看看里边到底有多么的臭气熏天了。得不出结果的三人中,智谞的妈妈最后建议,还是等他爸爸回来后经他研究看看再说,或者直接拿到智谞的爷爷奶奶或外公、外婆处询问他们是否知道该怎么拿这注定会臭烘烘的东西下手。而香怡则是说,若是而今还存有当年孵化魔兽卵成幻兽的方法就好了,那样的话最起码可以直接证明这卵是不是颗臭卵。相比起这二位喜欢动脑子的人来说,智谞无疑更喜欢动手,不欲直接破开其的他,实在无法之下,竟然开始往其中输入他自身的魔法元素及斗气,若是此时这卵上有一个小口子的话,指不定他还真会把自己的血从这个小口子中灌输进去试试看效果如何。怎么说呢?那两位喜欢动脑子的人所出的主意就算能派上用场,那也是将来的事情,可此时一番折腾的智谞可是直接收到了这魔兽卵的强烈反应。
不知是他输入其中的魔法元素起了作用,还是那斗气起了作用,就在智谞以为他的折腾也是白费力之时,忽然发现那在三人间流转的魔兽卵好像有点发热的迹象,当这热度明显高于人类自身的热度时,三人都知道,这不是因为他们的触摸而暖化了的温度,是这魔兽卵自己出现的不明情况。这发热的迹象一直在持续,而且还越来越高,就当三人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一眼,其眼神中都有这卵不会因为这么高的高温而蒸熟了的意思时,忽听‘喀嚓、咔嚓’几声极为轻细的碎裂声响起!
随着这魔兽卵的卵壳裂开,三人所闻到的当然是如他们所想象到的那般奇臭无比,就在三人慌忙间打开屋里所有的门窗,而欲直接扔了这颗奇臭源头时,随着最后的一声‘咔嚓’声响起,他们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液体散流一桌的景象,而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东西闭着眼睛猛嚼那碎成块状的卵壳,就如其他新生小东西吃其孵化而出的卵壳一般。其他的不说,单说此时竟然看到了一只本应存在于几百年前的魔兽,此时的三人心中已经忽略了这满屋散不干净的臭气,再次相互看了一眼对方后,一大两小的三人开始慢慢的靠近那一味只顾闭眼猛吃的魔兽。
要说这小东西没有一点警惕性那倒也不是,最起码,在他们三人靠近它时,它那埋头大吃的动作猛地一停,而后闭着眼睛抬起那一时还看不清楚什么样子的小头似乎是用鼻子猛吸了几口屋中的空气,又似乎是在通过空气中所传来的味道而判定正靠近它的三人是不是它的敌人。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之后的它好像还微微的点了点头,继而又开始猛吃了起来。
越是靠近这小家伙越是能闻到屋中的臭味就是从这里发出,只是一时还不敢肯定,若是这小东西把所有的卵壳都吃完时,臭味还会不会继续散发,不过想来,即使那卵壳是臭味的源头,那小东西的身上也定然会留有臭味。走近后,依旧看不出这是个什么样子魔兽的情况下,智谞的妈妈已经跑出去打了一盆热热的水端了进来,可在那小东西愣是把所有的卵壳都吃完,三人打算给它先洗个澡时,不和谐的现象出现了。
先是智谞的妈妈欲伸手抓它时,那小东西竟然突然鼻子一嗅而后冲着那欲图抓它的手张嘴就咬,好在智谞的妈妈一早就有防备,并没有被真的咬到。而后当香怡也想试试而抓它时,它的反应依旧如故。正当智谞一个人安然的在一旁偷乐之时,他的妈妈及香怡把眼光齐齐投到了他的身上,很明显,她们这是要他也承受一回欲被这个头不大却脾气老大的小东西所咬的待遇,好像只有他也被咬一回她们的心理才会平衡似的。
智谞躲闪了两下,最后干脆出声问道:“干嘛还要我试?它不想洗就不洗了呗!大不了今晚我到其他屋里去睡!”他想的倒是挺远,这时的香怡说道:“它可是你买回来的,你不试试,那我们岂不是白白被它咬了?”智谞的妈妈更狠,她说道:“快点把手伸出来!否则,我今晚就让你和它一起睡!”强权之下的智谞屈服了,他的手是伸出来了,可伸出手的他,依旧没有逃脱了他妈妈所说的惩罚。
却说,智谞千小心、万小心的,一边扭头不忍看,一边又必须看着自己被这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所咬,他是右眼尽量的眯起、而左眼却是睁得老大老大的,伸出的右手是打着颤的一点点伸向那闭目‘冥思’、闻味的小东西。可结果却是,当他的手伸到那小东西的面前时,那小东西的嘴倒是立即张开了,可张开嘴的它却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而后还尽量往他的手处蠕动了蠕动,好像是欲爬到他的手上或手下继续念它的经。
这一情况确实是三人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不同的是,二位女性同时鄙夷的扫了那小东西一眼,在她们想来,这小东西定然是个母的,她们可坚决不相信,根本就从没有进行过认主仪式的这魔兽会是把智谞当成了它的主人,除了它是个母的外,实在是没有其他的任何一个解释。若说智谞手上的味道比她们两人的好闻,打死那谁的神,她们也不相信。若说是这小东西判定智谞的手比之她们的更软,那智谞手上因为练武而来的粗糙难道是所有人的幻觉?
其实她们所不知的是,由于时间的间隔关系,魔兽认主的方式及方法之所以而今消失全无,其中最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则是:魔兽认主的仪式实在是太过于简单了!简单到了历史的资料中都懒得记载的地步。其实,魔兽认主所需要的无非就是人类的一滴血,及相应的魔法或斗气能量的灌输催生而已。而智谞所不知道的则是,先前他的储物戒指之所以会出现意外损坏的事情,压根就是因为这魔兽卵的关系所造成。为了保护自身,这魔兽卵在其外表利用时间形成了一层极为坚固的石质防护层,而为了能一直保持正常的生命状态,它维持最低消耗的情况下还是需要大量的灵气供应。智谞的储物戒指其实只是一个最低级的应用物品,形象点说,更像一个变得外观只有戒指大小、内部却有一立方米容积的箱子。若是一般情况下,当智谞把东西拿出或放进储物戒指中时,随机所带的灵气也定然会把戒指中的灵气含量和外空间中的含量均衡一致。而当储物戒指长时间不用,或是其内的魔兽卵需要大量的灵气供应时,戒指内部会形成了一种类似真空的状态,外界空间的气压当然会把戒指摧毁。这次的戒指损坏,其实就是那魔兽卵需要大量的灵气供应所致,而这话还得从几年前智谞的血意外沾染到魔兽卵时说起。
当初那魔兽卵吸收了智谞的鲜血之后,就等于是认主仪式已经开始,原本处于完全静默状态、或说是‘散黄’状态的魔兽胚胎,接收到认主仪式的刺激之后,当然是立即开始向着生命迹象越来越强的状态发展。其实那时的它已经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胚胎静等智谞输入催生的能量,以便之后的破壳而出。可随后出现的情况则是,智谞压根就不知道这些的情况下,把它塞入了储物空间中一连六七年而置之不理。在这段时间中,卵中的胚胎一直在向着更成熟的趋势发展,而发展所需的能量则是自主的从储物戒指中吸收。如果因此而最终导致魔兽卵在没有吸收智谞的能量而诞生的话,智谞顶多为这魔兽将来最是要好的朋友,而非其主人。可忖就忖在这里!
话说那魔兽卵越是发育的好,其所需的灵气就愈发的多,这几年中,智谞使用储物戒指时所携带进入的灵气倒也差不多勉强够其所用,可当那魔兽卵就快要自主破开时,这灵气是严重不足了。智谞的那低级储物戒指怎么能承受得了偌大的大气压力?损坏也就在情理之中。而突然凭空暴露于外界空间中的那魔兽卵却因为一摔而导致其表面石质保护层最先开始脱落,这也就发生了智谞和香怡发现其出现的异常,而后一番折腾中智谞把他自己的能量灌输那卵中,结果还是让那魔兽进行完全了所有的认主仪式。而小魔兽此时就是靠着精神感应认出智谞就是它的主人,而闻智谞身上的味道也只不过是进一步的通过味觉来增加一个认出智谞的方法而已。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初生的小魔兽通过空中的气味来判定目前它正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环境之下。
这里还有一点是他们三人全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一般而言,任何一个魔兽的卵也不可能如这颗魔兽卵这般存活几百年之久,而这颗卵之所以能这样,完全是成卵之前就有所准备之故,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某一天的重现世间,它也有它的事情需要它去完成。但不管怎么说,命运转轮早已转动的现在,它终于是也加入了其中。
怎么说呢?由智谞负责给这看不出张什么样子的小东西洗澡,那小东西所表现出来的情况倒是极为的享受,闭着的眼睛此时看起来就像完全沉浸于其中的舒服似的。它的小嘴里好像还一直哼唱着只有它能享受的了的某种歌曲,并且还四蹄齐动的像是指挥智谞该重点洗洗它身上的哪里——当然!如果把它的挣扎看做是‘指挥’的话;当然!若是把它嘴里的‘呜呜’抗议之声看做是某种‘歌声’的话!此时只能看出,这小东西是一个四蹄动物,要说长得像什么的话,最最合适的词汇就是‘四不像’。浑身光溜溜连胎毛都没长的情况下,智谞也只好把他妈妈递过来的一方柔软方巾裹在了它的身上,可自从这小东西和智谞亲密接触之后,它所表现出来的腻人情形由不得这三人无语。但凡是智谞一离开它的身体,它那小嘴里总是发出一种类似嚎啕大哭的凄惨呜咽之声,可当智谞一碰到它,它又会立马止声的同时,显得欣喜的用小舌头舔一舔智谞,继而偎着他继续闭目念经。
一家三口这一通的折腾之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当吴妈招呼大家该用晚饭时,饭桌上,有一件可以确定的事情,同时也有一件令智谞心里羡慕、嫉妒、恨的事情。由于智谞的父亲并不在家,故而饭桌之上的气氛只求活跃而不注重其规矩礼仪,而吃饭时的智谞当然是不可能丢下他的那‘活宝贝’而不顾,犹如嬉玩的试探那懒得睁眼看世间的小东西喜不喜欢吃什么食物时,证明这四蹄的小东西是一只最喜食肉的杂食类。不管是智谞的妈妈一羹勺一羹勺的喂给它的肉汤,还是香怡兴趣盎然的一筷子、一筷子夹送到其嘴边的肉,都被它一副懒散的全部吞下。原本属于智谞的,从他妈妈嘴里蹦出来的‘小宝贝’,从香怡嘴里蹦出来的‘小乖乖’,以及她们二人脸上的欣喜、欣然,全部给了智谞手头上的那小东西或因那小东西而来。
还有一个更令智谞气急的小事件,那小东西尽享、尽得妈妈及香怡满腔温柔的同时,还不时的冲着智谞‘呜呜’的抬头轻叫几声。往好里想的话,这是它在招呼智谞赶紧吃、是在说这些东西很好吃;可往坏里想的话,这小东西的如此轻鸣,无疑是故意在气智谞!好似是为了抢夺走原本尽属于他的温柔而在智谞跟前炫耀、显摆。说实话,此时的智谞还真有一种把这小东西给塞进他心里,用其中那满心的酸楚苦水淹死它的打算,或者干脆就用那肉汁羹汤再给它洗个澡——当然是直接把它扔到里边、它自己去洗了!人家两位女性长辈和那只可恶的‘宝贝’可是尽尝晚饭的香美,可智谞吃出来的只是感觉今天的晚饭好像醋放多了点,都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在其中。好在一顿饭算是终于吃完了。
饭后,香怡和妈妈正帮助吴妈收拾碗盘,而智谞则依然坐在那里手捧着那小东西仔仔细细的在研究,他发现,这个‘活宝贝’还是不如宝玉来的好,因为若是宝玉的话,那只会带来他的欣喜,而这‘活宝贝’所给他的则恰恰相反。看着那小东西饱食之后惬意的打饱嗝而张嘴,智谞牙痒痒的也张开大嘴,凭空对着那张嘴的小东西虚咬几口,感觉上去好似是他要把这吃了所有妈妈及香怡的温柔之小东西给吃到他肚子里,这样妈妈及香怡所有的温柔最终还是在他身上。想了想,感觉为了以后自己的生活能存在更多一点的温柔,他决定从现在开始对这小东西进行‘早教’!由于不知道这小东西能不能听懂他的教育言词,为了不成为妈妈及香怡的笑柄,他偷偷摸摸的看了看后,悄摸的钻回他自己的房间,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对着那依旧闭目的小东西开始了声正严词的教导。这时的他才发现,原本他的文言功底竟然这么的深厚,从他嘴里蹦出来的需要这小东西以后记住的东西,那可真是犹如无尽之水天上来,滔滔不绝归泱海——嗯!不是!是归这没礼教的小东西身上。
“小乖乖~~,在哪儿呢?来!让我亲一个!”“在这儿呢!在这儿呢!”一边兴冲冲跑来的香怡、一边嘴里叫道,而听到香怡话的智谞赶忙应声,说时,还扬起他自己的脸,好像在等着香怡来亲。没想到,人家走到他身边的香怡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而是看着他手中那小东西却冲着智谞说道:“一边去!谁要亲你呀?我是在说它。”若不是怕手中的那小东西咬他的话,此时的他一准会用力握起手!他落寞的说道:“小怡,咱能公平一点吗?你这也不能重兽而轻人吧?”那香怡撇了撇可爱的小嘴,道:“去去去!你若是一个突然蹦出来的千年前的人,我一准儿会比对待这个几百年前的兽更好,谁叫你不是呢!现在!哼哼!没兴趣理你!”智谞无语了,他也只是听说过‘有了新人、忘故人’的话,他这可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有了故兽、忘新人’的人!他不知道是该说香怡的人品、性情天下独一无二的好呢,还是该说她……
话说,当随后的智谞妈妈也步入智谞的房间时,忽然身后传来吴妈的声音,只听吴妈说道:“二小姐,门外有人找你。”香怡和智谞的妈妈相互奇怪的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这时候会有什么人跑来找她。不过这时的香怡还是赶紧对着吴妈说道:“谢谢吴妈了,我这就来!”这时,智谞的妈妈说道:“走!我陪你一起去看看。”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的向外走去。这时的智谞还以为这又是临近的哪户人家女孩来找香怡聊天了,故而他并没有所动。当香怡跟着智谞的妈妈来到大门口时,才发现自己等人并不认识那在外等候她们的人,那人身旁的路上还停着一辆很是豪华的四轮马车,把整个不太宽阔的胡同都快挤占满了。
香怡疑惑的看着那显得很有礼数的生人,问道:“请问~~,是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那人对着智谞的妈妈及香怡一个非常标准的礼节,而后脸上保持微笑的说道:“您就是香怡小姐?”香怡点了点头,那人接着说道:“我是奉我家少爷之命前来接您去参加我家少爷的生日宴会的。我家少爷说,怕您来的太晚,故而为了赶时间就派我前来接您尽快的赶赴宴会;我家少爷说,您才是整个宴会上最为尊贵的客人,没有您的参加,整个宴会也会失色很多;我家少爷还说,若是您此时实在抽不出空闲时间的话,就让我一直在这儿等着您,您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我家少爷会一直的等着您的出现。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这时的香怡还是疑惑的看向了智谞的妈妈,不过就在她们二人互望的一秒多钟后,香怡的眼中猛然闪现一道省悟过来的神色,她想起是怎么回事了。
她扭头对着那人说道:“对不起,劳烦您转告~~”。“等一下!”这时的智谞妈妈突然打住了香怡欲辞的话,她接着向那人问道:“你家少爷在哪里举行宴会?若是太远了的话,香怡还是不去的好,再怎么说,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不归家总是于礼数不合,您说是吧?”那人连连点头,不过他却说道:“不远,就在主街之上,距这里直线距离也就五百多米的样子。等宴会结束时,我家少爷会安排专门的马车送这位小姐回来,相信安全上应该是绝对没有问题。您请放心!”香怡这时说道:“那~~,还请您稍等一会儿,我需要准备一下。”“理解!理解!您请!”那人赶忙笑着回道。
一边回身向回走,香怡一边向着智谞的妈妈说道:“姐姐,我其实是真的不想去!”这时的智谞妈妈笑着说道:“你呀!我知道你一准不想去。可是,由于咱们家一直不喜和上流社会的人打交道,故而你也一直没有见过那些上流社会之人的生活是个什么样子。其实我还真不相信,这些人里就没有一个好人,有此机会,你也应该去亲眼看看、亲身体会一下,只有经历过了,你才能最终得出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那样的生活。况且,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情、总有一些东西是你需要去了解、知道的,不能总是封闭在咱家这样的一个小环境中而遗弃整个世界。再怎么说,你和智谞还是不同,他毕竟还是一个男孩子,以后满世界都可以由他去闯荡,可我们女人一旦成婚了就不好再四处乱跑了,最起码我们还需要花费我们所有的心力来操持家里不是?所以,情况合适的话,你还是应该尽量的多看看世间各种各样的百态生活。只有这样,你才能最终得出一个你最是需要什么,选择了你以后的生活后,你也不会后悔。”“嗯!”香怡应了一声。这时智谞的妈妈笑着说道:“走,我们先去挑选一身合适的衣服,而后我帮你整理、打理一下。”说时已经拉着香怡向着她的房间走了进去。
香怡的房间可不是如智谞的房间那样,纵然收拾的再紧也总是东西乱摆四处,她的房间中,虽然其装饰用品并不多、且一点也显不出豪华之感,但总有一种柔柔温馨的感觉在其中,与一般女儿家的闺房差不多。但其中那两个高高的大衣柜显得有点与环境不太谐调,而这两个大衣柜中所挂着的都是香怡自己个的衣物,而且还是当前适合她穿着的衣物。由于智谞的父亲再怎么说也是个商人,家中花销这点小钱向来不计较,要求的只是家人开心、满意而已。而相对于智谞而言,很明显,智谞妈妈花在香怡身上的心思更多一些,用他们夫妇二人的话说就是,智谞毕竟是个男孩子,衣服之类的东西差不多就得了,兴许刚换上的一身新衣物经过一天的练武、或是一次的打架,就又会成为了废物。再说了,一个男孩子太讲究打扮了那也不好。而且他们还说,之所以如此,很大的原因是本应花在他身上的钱都被用来给那些被他揍了的人作为赔偿了。他们说智谞如果想得到更多的物质需求,那就好好读书,将来自己去弄来!他们这是变相的在鼓励智谞极力上进。
“这件就不错!”香怡打开自己的衣柜拿出一套衣物一看后说道。智谞的妈妈一看,却是说道:“不行,这也太平常了。换一件!我来帮你看看。”说完,她也开始在满满的衣柜中查找了起来。“这件很好!”香怡又取下一身一比试说道。“不行,不行!再换!”“这件……”“不行。”“这件……”“不行。”……。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香怡索性不管、不理的任由智谞的妈妈自己摆弄,而智谞的妈妈是拿出一件来对着香怡一比试,遂又重新摇头重新换拿另一件,一件接一件的拿、却又一件接一件的不行。最后,把这一整个衣柜中的衣服都换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一身合适的,智谞的妈妈纳闷了!
这时的香怡无言的说道:“姐姐,我觉得先前那件花格子的衣裙就很好嘛!”智谞的妈妈不解的问道:“哪件?噢~~,”她似乎想起了,但她接着说道:“不行,不行!那件衣服平常上街时穿穿还可以,参加宴会就显得不入流了!咦!对了!你怎么老是让我在这个衣柜中找啊?那不是还有一个衣柜的吗?”智谞的妈妈察觉到香怡想把另外的那个衣柜匿而不宣。香怡磨磨蹭蹭的让开之后,智谞的妈妈打开那衣柜时,猛然眼睛一亮!很显然,她找到最是适合香怡参加宴会的衣物了。她嘴里欣慰的自语道:“我就说嘛!敢情好衣服都在这个柜子里收着呢!好好好!嗯,这件不错!~~那人也真是的,邀请人参加宴会也不早点告知人家,否则我一定要给你提前赶做一身最最合适的衣服出来。来!把这身换上。”
智谞的妈妈递给香怡的衣物是香怡所有衣物中最是显眼、最是漂亮的一身。香怡犹犹豫豫的接过之后,说道:“姐姐,我能不穿它吗?这~~这~~我穿上这身可怎么见人啊?”智谞的妈妈笑了,她说道:“你个傻丫头!我只听说过穿的太寒酸了不好见人的,还没听说过穿的太漂亮了而不好见人的。少罗嗦!就这身还凑合!嗯~~,看来,赶明儿个,我还得为你准备一身更是合适的衣物才行!哦~~,我想起了!自从这件衣服买来之后,你好像从没有穿过吧?不光是这件,好像~~好像这个柜子里的衣物你都没怎么穿过!你个傻丫头!那个柜子里的衣服平常你在家闲居或是我们回爷爷奶奶处时你可以穿,你上街了或是其他情况下,就应该穿这个柜子了衣服才对嘛!要不然,这些衣服派什么用场?以后就按照我说的穿,否则,哼哼!我就给你再买更多更艳丽的服装来,而后把那个柜子里所有的平常衣物都收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是穿、还是不穿!”“可别!我~~我穿还不行吗?”香怡慌了。
这时一边帮着香怡换衣服,智谞的妈妈一边说道:“这才对嘛!小小年纪、正是漂亮之时,不穿着、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那怎么行?”“那姐姐也是正是漂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把你自己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香怡反问道。智谞的妈妈亲昵的捏了捏香怡的小鼻子,说道:“你能和我比吗?我都嫁人了,我曾经最为美丽的一面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爸的心里,平常差不多就行了。我若是一个人在家还整天打扮的美美的,那他爸还会出去赚钱吗?不死死的守在我身边、把我看牢了才怪!”“咯咯咯~~”香怡和智谞的妈妈一先一后的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