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说什么的智谞突然感到脸上传来柔柔之感——霎时!他的脸本能的通红。而小雨则是激动中亲了他一下后,又激动的埋脸于他脖颈间。一个亲吻没有让激动中的小雨回过神来,可激动的把脸埋于他的脖颈间时,却因为被她死死抱住的智谞没有任何的反应而让她清醒了过来!
抬脸向着智谞一望,才发现此时的智谞脸色通红,依旧没有回想到是她的原因造成智谞现在容情的小雨,很是关切的问道:“谞哥哥,你怎么了?”这时,她好像突然醒悟了过来,赶紧离开智谞的怀中,拉着他的手、说道:“哎呀!我真笨!谞哥哥,你肯定是累坏了!走走走!赶紧休息去!”说到这里,她一边拉着智谞走、一边冲着远处正和奇遴玩的安琪儿高声招呼道:“小宝贝!赶紧把妈妈给你爸爸热着的饭端进来,你爸爸肯定饿了!”“好嘞!马上就来!”安琪儿应了一声后,飞舞着去外边的篝火处端了。
一路强拉着智谞来到她的卧房——也就是‘仙侣居’中央所在的那个建筑中,不由分说的一下子把智谞按在那房间正中的床沿坐下;而后,从她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出老早就准备好的一条湿毛巾,也不管智谞愿不愿意、她就主动为智谞擦起脸来。就在智谞打算自己动手时,小雨却是说道:“谞哥哥,你不要动,你的工作干完了,不要影响我的工作!”
得!这段时间经常给智谞擦脸的小雨把这擦脸的行为当成了她的工作——哦,还有擦手。不过~~,这好像更应该是一个妻子对自己丈夫的工作吧?小雨意没意识到不清楚,反正智谞不大愿意。“小雨,我自己来就行。”智谞说时试图抢下小雨手中的毛巾,因为此时的小雨已经把裹着手的毛巾擦到了他的衣领里去了。小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说道:“谞哥哥,你再乱动我可要生气了!”见智谞犹豫了下果然没有再乱动,小雨很是亲昵的说道:“真乖!来!我先给你简单的整理一下头发。”
好熟悉啊!这话语、这语气,在以前他可是听过无数次。‘谞儿真乖!来!小怡亲一个!’智谞的脑中不由得浮现当年经常发生的那一幕。‘好多年没有听过这样的夸奖了、好多年没有听到这种亲切的语气了,这么多年了,你还好吗?’听到小雨一声由心的嘉许之后,智谞看着小雨,却是把小雨的身影换成了当年的香怡,其眼中显露出来的深情是小雨从来没有见过的。
猛然看到智谞的眼神,一下子!小雨脑中突然清空成全部。定定看着智谞眼睛的她,已经一瞬间深深的陶醉在了那种浓厚的情爱之中,不自然的、她本能的靠向了智谞,眼睛中、脑中只有智谞所表现出来的深情。而这时的智谞也是在本能的向着她凑近,凑近、再凑近,深情中早已忘记自我的他们二人,已经快要吻到对方了。“妈妈,爸爸的饭菜端来了!”猛然这时响起的安琪儿一声大呼,顿时让这二人清醒了过来!
两人的脸依旧是凑的那么近,鼻中依旧能清晰的闻到对方的气息,可眼神却是完全的大变样!智谞的眼中猛然清醒后显得一怔,而后却是突然变作了沉重的哀伤,随即眼中的雾气已经聚起。而猛然回过神来的小雨却是脸上突然一红,却在这脸红而微动的情况下,看到了智谞眼神的转变——一瞬间,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脸上的晕红忽而消失,所展现出来的是一种心痛的感觉,眼中也有泪水,可这泪水却不知为何而流。
“妈妈~~”“哦!端来了?来!给我吧!”听到身边安琪儿的轻呼,小雨忍住眼中的泪,强装笑意的说道。“好了,你去玩吧!”端过一大碗焖炖着什么的菜肴,小雨向着安琪儿说道。打发走安琪儿之后,智谞这时也强自恢复了过来,小雨小心的端着手里的碗,凑近智谞后说道:“谞哥哥,来!还有点烫,你小口的吃!”
智谞赶紧接过小雨手中的大碗,不过,他说道:“小雨,我还是去外边吃,你~~”“不行!就在这里吃!你要是不好吃的话,那我来喂你!否则我可真生气了!”“别别别!我自己来就行!”听到小雨的坚决不从,智谞赶忙说道。其实智谞压根就不饿,加之心中伤痛重新翻起的他,哪有胃口、心情吃东西?故而为了照顾小雨的情绪,在小雨定定的看着他、随时有上手喂他吃的情形中,智谞也真是装样子狠吃了一通——临了,嘴里还道:“味道真好!嫩而不腻,比我的厨艺可高多了!好了!我吃好了,我去洗洗碗!”
说时,智谞捧着碗就打算离开,可小雨却是把碗从他的手上抢了过来,她说道:“洗什么碗!这可是我的活儿,谁也不能和我抢!~~来!谞哥哥,既然你吃好了,那我帮你把这身上的衣服脱了,你先躺到床上美美的睡一大觉再说。”小雨说时,随手把她手中的碗放到了那梳妆台上,而后就欲动手脱下智谞身上的衣服。
智谞这可是说什么也不干了!他急急捂住他身上的衣物,嘴里急道:“小雨,别!这可不行!我身上好几天没有洗了,把你床上的被褥弄脏了那怎么行?再说了,就算我身上再干净,那我也不能躺到你的床上去睡啊!我一个大老爷们躺到你一个姑娘家的秀床上,这说什么也不行!”“不行也得行!脏了怕什么?洗洗不就好了?再说了,谞哥哥身上哪里脏了?我就喜欢谞哥哥把我床上的被褥弄脏,还不成?谞哥哥睡我床怎么了?这床就是让人睡、让人休息的,我能睡、谞哥哥为什么不能?我就喜欢谞哥哥睡我的床怎么了?”
小雨说时,连智谞身上的衣物也不管了,她已经试图把智谞推到床上去睡。可智谞一边躲闪、一边道:“那也不行!”“我说行就行!要不我可要真的生气了!”小雨不从。“那也不行!”智谞坚决。“你~~你~~,我~~我~~”气急的小雨瞪着智谞几声‘你、我’之后,寻求发泄的来回扭头找什么东西;随后,跑到那梳妆台边、一手端起碗就准备砸;可愣了下后,却是把碗一顿、重新放到了梳妆桌上、随手却是拿起了先前智谞吃饭时所用的筷子——这下!可找到顺心的家伙什了——怒气勃发的小雨使尽她身上所有的力气,狠狠的把手中的筷子摔到了地上,而后!愤然的狠狠一跺脚、‘哼’了一声后,‘呜呜’恸哭着扭身跑向了卧房之外。
其实,卧房中真可供小雨摔砸的东西还是不少的:比如那梳妆桌上所有的东西,那桌上的盆景珊瑚小树、比如卧房四围悬挂的那些轻纱,再不然那床上的一应铺垫物,这些那一样不能成为她的发泄物?可小雨舍不得啊!这些东西贵不贵重小雨倒是没放到心上,可这些卧房中的摆设哪一样都是智谞废了无数的心神精心做出来的——
单不说,她对于这些智谞专门为她做出来的东西她有多么的心爱,就说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智谞无数心神的承载物,她也摔不下去手;床上的铺垫物当然也不行了,智谞可是要休息的,要是发泄中把这些弄脏了,智谞还怎么去睡?至于那碗原本倒是最为适合的物件,可碗里还有智谞吃剩下来的肉羹汤,一是溅洒到了哪里都万万不行;二是摔心爱之人所用的碗,岂不是预示着想饿死他不成?所以,最后她的满心怒火也只好投注于那摔不烂、摔不碎、事后捡起来依旧可照用的一双竹筷身上爆发了。
怎么说呢?其实小雨的这次情绪大爆发是注定中的事情!一是这半年的过程中已经一点点积攒了下来,二是今日的机会相当合适,迟了也不好、早了也不好。
这半年以来,小雨看着智谞一门心思的完全放到了为她建设这‘仙侣居’的事情上,吃饭的时候是千呼万唤的不来,好不容易来了却又是胡乱的猛吃几口就又一头钻到了那石头堆中,若非她经常是给他喂一些水喝,恐怕他连吃饭和喝水都会忘记。从白天一直忘我的干到晚上、而后又从晚上干到白天,好不容易自己死死的抱着他,让他休息一晚上吧,他还是坐于她临时的床边打坐。
其实,她早就知道了,他那哪里是打坐?有几个打坐之人在打坐的过程中会忽而的眉头紧锁、忽而的像是想到了什么而神采雀跃?她知道,他其实在坐在那里想着应该怎么做才能把什么东西弄得更好、更漂亮。外边的天色还没亮,他忽然装作一晚上休息很好的样子,精神奕奕的重又回到石头群中,他那‘精神奕奕’哪里是休息好的表现?那明明就是他昨晚上打坐时想到的好主意,终于可以动手施行了而产生的精神亢奋。
‘仙侣居’是越来越漂亮的了,可他却是越来越瘦了,一直以来他眼中的空灵感也完全变了!变成了精神矍铄、精光璀璨,眼中的意味也非以前的那种清凉,而是温馨、温情、融人心神。小雨的心里实则是心疼多于感动!而这半年来,她就这样每天积攒一点点的‘心疼’,却是把所有的感动深深的埋在灵魂深处。终有一日,这积攒下来的所有‘心疼’和她灵魂深处的无比感动会相携一同的爆发出来——途径只有两种:其一,献身给他;其二,大大的恸哭一场。
这‘其一’纵然她心中是无限的愿意,可智谞也不会同意,故而这‘一’是不可能的;唯剩这‘其二’一条发泄之路可走。这‘其二’还有一个爆发的因素:那就是这‘仙侣居’中唯一最美的建筑是为她一个人修建的。
这一点她一开始就知道了,不过那时还不明显,可当有一天那建筑真的先行建好了之时,智谞就让她住到了里面——她是住到里面去了,可智谞却是能不踏入其中就绝对不去,好似她那闺房真是什么什么天大的秘密隐藏之地似的。若非是其后的她使出了撒娇、耍赖,甚至是威胁他若是晚上休息时他不陪着她,她就不去那里边住的话,他恐怕一年中也不会真进去几次。
进去是进去了,可晚上依旧是坐着那玉床的床沿上打坐的他,却是待她一旦睡着就悄悄的溜走了,还得半夜醒来不见人影的她,又跑出来强拉着他进去。如此这般,在‘仙侣居’没有完全的建好时还好说,毕竟十天半月智谞才会被逼无奈之下休息一晚,可而今这‘仙侣居’已经建设完毕,每晚休息时他还会不会进去、又或者他还会不会溜走,这小雨可是不敢太肯定。
自己有了一个最美、最舒服的住所,却因此而不能时时的看着他、赖着他,实非她所愿;既然有这么一个住着很舒服的住所,小雨希望智谞也来住。让他享受其中的舒服是其次,重要的是他一直呆在她的身边,在她一觉睁开眼时、在她一觉清醒过来时,眼中看到的总是他——哪怕是一直以来的他之背影,在她醒来时,手中能立即感到握着她手的他那只手的暖融。
这半年来,在没有他陪在她床边时,他没有休息,她又何尝休息好了?哪一晚不是透过卷起的轻纱幔帐而定定的一直望着他?哪一晚不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猛然醒来却不见他的身影而虚惊一场?哪一晚不是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梦到他不要她了、要赶她走?这一切全都因为他不在她的身边、他的手中没有握着她的手之故,她这半年来从没踏实的休息过。或许这就是实实在在的‘信仰’与虚无缥缈的信仰,最大的不同之处吧!
以前她在光系教廷总部当圣女时,她可以自豪的对任何人保证,她是站在对神最为虔诚信仰的人之前列,可那时的她从没梦见过她的那个神不要她了的事情;即使有一天都忘记祷告了,她也没觉得心里有丝毫的什么不踏实;她总是对人说,神一直就在她的身边,可到底在不在,谁知道?反正在和不在一样、不在和在也没有什么不同。可现在把自己的虔诚信仰奉献给了智谞时,情况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了!这个‘神’一直在她身边,可一旦发现他不在,她就会第一时间惊了心;她会梦到她的这个‘神’不要她而惊恐、惊惧;自己的手一旦感受不到他的手存在,她心里就实在是踏实不了,最最起码都要眼睛能一直的看到他才行——这样,她的心里才会稍微的安定一些。
什么是神?谁才是真正的神?她知道,她而今最是虔诚信仰着的这个‘神’,其实本就只是一个人,而且还是和她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也会饿、也会累、藏有满心哀伤之痛的人!他不注重他自己的享受,却总想让她每一天能尽量过的更舒服一些,他也是人、他不注重享受,但她可以借着他给她创造的享受来让他也得到尽量的享受,她想让她的这个‘神’也能尽量的高兴一点、舒服一点。
现在,‘仙侣居’的一切都完工了,在撒娇、耍赖不会收到什么效果的情况下,她又该怎么达到她的希望?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心中对他的无比心疼和无限的感动、加上这无办法的心焦,情绪大爆发,是注定的!他又可以每天晚上照常休息了,而今早一天爆发出来,她心里的事情就早一天解决,他也能早一天享受他完全应该享受的享受——哪怕只是他每晚的他处打坐换到了那玉床之上!因为这‘仙侣居’是他们的家,不谈休息的方式,那建筑中的柔滑玉床是他们二人的休憩之地。
话!重回恸哭中的小雨。话说,当小雨‘呜呜’哭泣着扭身跑向外时,智谞的心中猛然一股劲抽的痛传来,脑中念头瞬间全无、只有小雨哭泣的身影及泣声,本能的!没有犹豫的情况下,智谞起身就向着小雨追去。而追出来的他才见到,原来小雨就坐在那此处建筑的水晶台阶上埋头恸哭。耳中小雨的哭声让他的心里极为的纷乱、心疼,疾步走到小雨的跟前,蹲下身,智谞一脸急切的向着小雨说道:“小雨,小雨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心里真的非常难受。我错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别哭了~~,你再哭、我都快心疼死了!”
或许是听到智谞的话中并没有实质上的内容,小雨的哭声依旧。智谞实在是焦头烂额之下,说道:“是谞哥哥不对!我不应该那么直接的反驳你。可~~可那毕竟是你的闺房啊!我~~我~~”“嗯~~,呜呜~~”小雨对于智谞的认罪态度极不满意,一声不依的声音后,继续埋头大哭。这下可把智谞给真的急坏了!不答应小雨吧,小雨的哭,让他心里疼的能浸出血来;可答应小雨吧,这委实是太说不过去!小雨的床若非是怕小雨不高兴他连坐都不会去坐——不对!应该是连房间都不会进去。可这而今怎么办?
此时,智谞急的是站起身来在小雨的周围团团乱转。可能是小雨也察觉到了此时的智谞是真的急了,哭着的她在智谞乱转圈时,就那样埋头哭着说道:“谞哥哥,你知道吗?小雨只想一直死死的赖在你的身边,只要能让我时时的看到你、只要我能一直抓着你,我就感觉心里好踏实。小雨在哪里不能休息?如果说就因为这个漂亮的‘破’房子而不能让谞哥哥整晚的陪在我身边,我宁可还像以前那样露宿在野外,最起码那样休息,我即使是在梦中依旧能牢牢的抓着谞哥哥的手不放、我不管什么时候睁开眼睛所看到的都是谞哥哥的身影。如果就因为建好了这个房间而让我不能和谞哥哥在一起,那我宁可不要,再美丽、再舒适我也不要,我只要谞哥哥能陪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养成这个习惯了,我一个人睡会噩梦不断,我不要那样、我不要那样的休息。呜呜~~,那不是舒适的休息而是我最大的折磨!呜呜~~”。
“可~~可~~你以后~~”“呜呜~~,我不管!我就不!呜呜~~,我只管现在!以后要是谞哥哥不要我了怎么办?要是我以后被人抓回去了怎么办?那样的话我就已经死了。我以后都已经死了,我还管它干嘛?呜呜~~”。智谞本想说小雨以后的名节问题,可小雨抢着道出了她以后的其他可能——智谞僵住了!
实话实说,其实养成习惯的又岂止是小雨一人?陪着小雨、抓着小雨的手及抓着她的手休息,这也同样是智谞而今的习惯。这半年来,难道智谞是真的不累、不需要休息吗?当然不是!一开始是为了尽快的为小雨弄好她的闺房他在强撑着坚持,可当小雨的闺房最先建好之后,他即使想休息也处于心理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知道,他不应该总和小雨在一张床上过夜;可另一方面,他已经养成了过夜休息时感受身边小雨的情况,及抓着她手的那种感觉,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本能。
他想让小雨进入那闺房中的玉床上休息,可他也想抓着小雨的手让她休息,这时的他一方面心里说那是小雨的闺房,他不应该进去,另一方面却是用昼夜的忙碌来使用本该休息的时间。可就这样,当他感到体内的魔法元素匮乏而静坐时,这短暂的休息仍然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虚握一下曾经休息时一直抓着小雨手的那只手;偶尔的真的进入了打坐状态而惊醒过来时,他又会慌忙的扭头向后、看看一直以来都在他身后躺着的小雨为什么感觉不到了。
小雨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跑到了他的心里,这些他没有意识到,可本能不会骗人。以前带着小雨满世界转悠时,他总会带着她尽量的往城市、往人多的地方跑,一来这些地方固然热闹一些,二来他希望在这些人多的地方游转时能遇到小雨命中的真命天子。可而今为什么不这样了呢?他用来说服他自己的理由是‘光系教廷在抓他们、人多的地方危险性太大’,可实际上,是他已经从潜意识里不希望小雨找到她的真命天子,他不希望小雨有一天会嫁给别人——嫁给他?这他倒是没想过、也不会这样想,总之是他潜意识不想让小雨离开他的身边。
以前在人多的地方,他们二人装作夫妻时,他脸上还空灵一片,可而今呢?那笑容是怎么装出来的?有必要装吗?装出来的笑容中为什么会有温馨的感觉?再来说说这个而今建好的‘仙侣居’,这里的一切变化无不是智谞费了无数的心神之力,用最好的材料,用他最大的智慧把这里试图建成世间最最美丽的地方。这表面的意思当然是为了让小雨更喜欢、住的更舒服;可潜意识中,他就是拼尽他的所有能力把这里建成世间最最美好的地方,从而让小雨因为太喜欢这里、因为住在这样的地方已成习惯,而不舍得离开这里、离开他;进而达到让小雨永远也找不到她的真命天子,永远也嫁不了人、离开他身边。
他口口声声说的什么小雨嫁人怎么的,其实都是他理智的想法和说法,但这理智并不代表就是他的潜意识!小雨心里的纠结是她完全明了的纠结,可智谞的纠结却是他的理智和潜意识的纠结。如果这个时候、或者说是日后的某一日,当小雨真的如他所说找到了一个如意郎君、嫁人而要离开他,恐怕他喝完小雨的喜酒,离开之后、他会呕出三升血。也许那时他才会明了小雨对于他并不是他意识到的这样,但……又是一份无比的心痛、又是一份永久的深情藏于他的心中——或许也不会这样,因为他已经死了!这是真正的死,而非香怡离开后的心死,他已经没有第二颗心可供再死一个了!
小雨的哭声依旧持续,可这时实在是心疼的不行之智谞牙一咬,说道:“小雨,别哭了!谞哥哥答应你还不行吗?谞哥哥都听你的还不行吗?你说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这样还不行吗?别哭了好不好?谞哥哥的心里好疼!”智谞最后一句更为接近事实。那小雨哭泣之中听到智谞如此一说,顿时猛地站起来、一下子就扑到了智谞的怀里抱了个满怀!不光是她抱智谞抱了个满怀,智谞也把她给抱了个满怀。而且抱着依旧呜呜哭泣的小雨,他好似还嫌不够紧的似的,深深吸了口气后,把怀中的小雨身子是紧了又紧,双手搂住小雨脊背的手那是一个无限轻柔。
片刻后,听到小雨的哭声渐止,智谞松开了他的怀抱,捧着小雨的肩头看着小雨很是心疼兼疼惜的摇了摇头,说道:“看看!原来是多么漂亮的一个小雨啊!可现在都哭成小花猫了!唉!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你这以后可~~”刚说到此处,智谞的心里不由得一抽搐,他不愿继续说这个话题、遂接着说道:“走!和我一块去洗洗吧!这下那些小鱼可有福了!”
不明白的小雨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怎么有福了?”智谞笑笑的说道:“能看到小花猫变成漂亮无边的小雨,它们可不就是有眼福了吗?”“谞哥哥真坏!就会取笑人家!”小雨撒娇时,还‘痛打’了两下智谞的前胸,而后依偎着智谞向外边的水源处走去。——此情此景,若说他们二人相拥、相依偎的情景不是一对儿恋人或夫妻,打死那谁的神、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