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于那悬崖之畔被闪电持续攻击之时,通过头顶三尺处那光圈所散发出来的能量特性,智谞就已经可以知道,这是专门针对于他、锁定了他意识或灵魂的攻击!仓促之中他只是想到怎么样可以不牵连二女,他只想把危险带离二女远远的。可没成想,恰恰是因为他的脑中满脑子想的都是二女、他的心绪实在是太混乱,根本就没容他跑出几步远,凝聚心神的防护出现漏洞之下,一道闪电的攻击直接给他的灵魂意识造成了重创!
出于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一瞬间,他人事不省、昏迷了过去。而昏迷的太突然,昏迷之后的他脑中所呈现的画面,依旧是他正奋力的向着远处跑、拼命的跑、没命的跑:他只想让二女她们脱离这极具危险之地,其他任何他都没想。脑中潜意识依旧是在拼命的向前跑、脑中依旧是在想着二女,继而后来的闪电攻击到他的头上时,这闪电却是一下子把他脑中所有的画面都击的支离破碎!
猛然间,潜意识中的奔跑突然发现他不知道为什么而跑了!他的记忆、意识出现了无数的断点,他忘记了一切,甚至是忘记了他自己是谁。脑中画面中的他,一下子被无尽的空虚、茫然给包围了——本能的,原先还‘猛跑’的他,呆呆愣在那里好一阵子之后,他一屁股坐了下来。他似乎需要想想他是谁,他为什么老觉得他应该赶紧跑呢?可又向哪儿跑、为什么而跑,他怎么不知道了呢?
此时,昏迷的他脑中无尽空虚,但其中依旧留有他自己的身影,完全是因为他身具真气之故!真气会想方设法的保留住他最最基本的意识思想,以便他能及早的恢复正常。也可以说真气其实是保护住了他最最原始的元魂,而他原本存在的一切记忆之类的东西都被闪电强力破坏了——而这恢复,真气其实也只是一个辅助,真正需要的还是智谞他自己。
慢慢的,随着自主运行的真气持续一点点的滋养修复他那被伤及的大脑系统,智谞也开始存在一点点更进一步思考的可能,而他首先想起来的还是二女模模糊糊的身影——而且也只是个身影!他既想不起这两个女人是谁、也忆不出她们的面容。但他可以肯定!他和这两个女人一定有着莫大的关系。因为这两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很亲、很亲,他总有一种想亲近于她们的冲动!可她们到底是谁?他自己又是谁呢?
茫然的智谞能想起二女来,一是二女在他心中的份量实在太重,二是他近乎于从小就养成的一个习惯,那就是习惯于拉着香怡或是小雨的手。当智谞坐下来,可根本就想不起任何的一丝事情时,他忽然感觉到他的手里似乎缺少了什么——可到底缺少了什么,这直到他的大脑系统被他的真气修复之时,他才猛然想到!
他的手里是缺少了一只柔柔的小手。藉由这‘小手’,他的脑中忽然想起一个女人的身影——不!是两个女人的身影。可为什么会有两个女人出现、这两个女人到底是谁,他连他自己是谁都还想不出来,又怎么可能会记得她们?不过,这也是不一定的事情。
随着他的身体全面慢慢康复,好多的记忆残片、碎块顿然浮出。智谞的意识海之中,假如把智谞当前所处的位置视为中心点的话,那无数浮现出来的记忆碎块就一直悬浮在他周围不远处。这碎块大的如山、小的似尘,但无论其大小,这每一块都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不用多想,智谞也知道,他应该把这些东西整理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解开那两个女人到底是谁的谜、他才能获知他自己到底是谁。
心有所想、想有所动,奈何自身力有所不及,数万万块大大小小的碎块,让凭着这些碎块而回忆起前事的智谞无比的焦头烂额!不能说整理这些碎块的智谞没有所获,但这些所获,更多的还是再添无数的疑惑。不解之处越来越多,这让他感觉越来越烦闷——废了的工夫不少、所得有益的线索不多,烦不胜烦的智谞都有点灰心丧气了!继之的动作,其中不乏他泄气之后的混乱捏合。
丧气的智谞想无论怎么样,先把这些乱糟糟的东西捏合到一块儿再说。可是这些记忆碎块并不是石头一般的死物,它们的组合是需要顺理成章为前提才行——乱来一通的智谞,最终等于是白忙活一通、什么也没做!因为那些碎块原先是什么样子、而今还是什么样子,根本就没有一块组合。
要说:良好的习惯能救人,不良的习惯能害死人!一句话,习惯——这个东西,有时候作用非常的大。
或许是这些年来,排列各种阵法、推衍阵法的演变,已经成为而今智谞的习惯使然——虽然此时的智谞依旧想不起什么是阵法及阵法又该怎么排列、推衍,但习惯性的,试图静下心来的智谞还是凭着‘冥冥中’的那种感觉,开始用周围那无数悬浮的记忆碎块按照习惯排布了起来。
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按照自己的感觉而静下心来排布这些碎块的智谞,竟然无意之间最先回忆起了他所掌握的一切阵法知识,接下来的排布无疑更加的符合阵法的规则要义——却也在这不久,他终于是想起那两个女人是谁了!
心里有点小兴奋的他,继而什么也不想的专心按照阵法知识排列那无数碎块。这其中,一是先前的他已经被这些纷乱的碎块给烦的有点怕了;二是,在他想来,或许当他专心的把这些乱糟糟的东西都按照阵法而整理顺当时,一切的谜题自然会迎刃而解——想知道一切的答案,还是专心的摆弄这些东西为好。
在智谞一门心思的摆弄这些碎块的过程中,他也只是把这些碎块当成是阵法之中的阵基、阵眼来用——实际上,这些碎块当然不可能具有阵基等的作用!他的排布,实际上也只是他按照他想起来的那些阵图而布。好在这些年来,他所掌握的阵法推衍已经相当的繁复,即使只是照样子重新摆出来,那也有得智谞好好忙的了。可这些碎块毕竟是他原有的、原本为一体的记忆,虽然其不可能发挥阵眼等的功用,但不得不承认它们也发挥出了阵眼等的效果!
就如阵法之中的某个阵基总有一股股能量、或是力,牵引、牵连此阵中其他阵基一样,这里的那些一块块记忆碎块也总有一种涉及其他记忆碎块的力——只是这‘其他’,不一定就是它当前周围的那些碎块罢了。智谞是在一门心思的摆弄这些碎块,可这些碎块也在他的摆弄之中进行着自动‘摆弄’!
智谞的排布算是第一遍粗略大致的排布,他排布过去后,是那些记忆碎块的自我排布。这其中,有一些记忆碎块无可避免的结合到一起而形成了更大的一块,而有的则是依旧在把它们各自的力向外探延。无形之中,既然产生了力,那么这些碎块当然也就开始了某种运转!随着智谞第一遍排布的数量、面积越来越大,这种自然产生的运转也开始越来越有序。
意识海之中没有时间观念,而且智谞的排布速度也极快——当智谞约莫‘整理’了五分之三的这些乱糟糟碎块时,回过头来的他呆住了!他只顾着顺延而向前的排布,他身后那些已经被他排布好了的阵图早已不是他原先排布的样子了。
乱倒是一点都不显得乱!按照某种方式运转的这些变形的阵图之中,竟然‘无故’多出了很多他并不曾遇到过的巨型碎块,每一块巨型碎块的周围都有无数的小碎块环绕包围着形成一个区域,一个个的区域又按照某种方式在有序的运转。
而且在这过程中,智谞也意外的发现:到此时,他似乎已经不需要再排列那些剩下来的碎块了!因为在这一个个区域运转到这些剩下来的碎块之中时,就等于筛选了一遍,把其内和它们有关联的部分都裹挟走了;无数更小型、犹如垃圾一般的碎块,也被某个大块头给吸引着强拉了过去,继而这些小块也全部消失不见了。
大块头的形成,无疑就等于是智谞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东西。每一块大块头其实都是他所经历过的某件大事:比如和二女发生过的事情、比如和奇遴它们哥几个共处中的事情等等。这些大块头之所以不能再次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整体,是因为这其中还缺少某些过渡环节!而这过渡环节,无疑就包容在那些大块头之间的那更多较小形的碎块上。智谞接下来最应该做的,就是按照当前的‘阵图’稍微的改一改,把这些‘关联’真正的联系起来。
在接下来的行动中,到此时,犹如一个局外人一样的智谞,整理这些东西时,更是深刻的理解了以往他所经历过的一件件事情——重新活一回的感觉,说实话,不怎么好!爱二女还是那么的深,因爱而来的心还是那么的痛,愧疚依旧满心头!按理说,智谞接下来的工作应该稍微更轻松、更快一些才是,然而事情并非是这样的。
不知怎么的,智谞忙来忙去,那些已经形成好多、好多的一块块较大型记忆碎块,就是无法融合成一——无论智谞怎么弄,他就是毫无头绪!就好像,他经历过的事情原本就是分隔开来的一件件,就好像那些更小型的碎块,原本就是凭空多出来的一般。很显然,这些而今存在的诸多大小碎块,全都缺少其间的过渡关联。可这些‘关联’跑哪儿去了?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智谞实在是想不明白。
好多较小形的碎块团团包围着一巨型碎块形成一片区域,一个个的如此区域又按照某种规律在一直有序运行——记忆之中而今只有阵法知识成完整系统的他,也只能是用阵法知识来试图破解这难题!可到最后,他倒是在阵法知识上有所领悟:比如他倒是领悟到阵法的推衍演变,其实就由简入繁、繁中显简,或许最完整、完美的阵法看起来其实就是最最简单的一个阵法。除此之外,对于他所遇到的问题,他一无所获。
当前,智谞意识海之中的情形已经不再显得那么的乱。无聊烦闷之下,在虚空练着‘虚空踏步’的智谞忽然发现:远方好像还另有什么东西的存在。在他想来,难道是他的某些记忆飞跑到那儿了?有望解决目前难题的他,急急的跑了过去。可当真正的知道那是什么、是怎么回事之后,他的感受却是另一番情景:愤!怒!直欲杀神!
那里存在着的当然是奇遴哥几个的意识世界。奇遴和二女说是它们在帮智谞恢复,其实安慰的成分居多——更多的,还不如说它们其实是在监护智谞的意识。智谞意识海中的情况一目了然,监护智谞其实也只是打算在绝对必要之时,它们及时出面鼓励一下智谞而已。
它们初来智谞意识海中时,恐怕智谞连它们是谁都不记得,它们的出面或许反而会带给智谞更多、更大的干扰。看到后边的智谞已经开始在那里有所动作,它们几个窝在‘旮旯’里,静等着智谞成功后大家欢庆的时刻!无聊之下,它们或许也会探讨探讨它们发现了它们爸爸的什么隐秘,比如它们的爸爸还有什么更好的厨艺没有展现出来等等。
这几个不良的小家伙也知道,错过了今时今日,它们若是再想探知这些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因为当它们的爸爸意识到会泄密的情形而防备起来时,它们也只有被探知的份。智谞闯入它们的意识世界中时,它们各自当然有所知,但它们、尤其是奇遴的一切记忆迟早要被智谞探知,故而它们几个也就任由智谞自行观看。它们可没心情出来向它们的爸爸当解说:其内所记的深仇大恨,它们铭记!却不愿翻起。
除奇遴的记忆外,其他小家伙的记忆其实不包括它们真正的前生。这些记忆对于智谞来说,其实就像是一个个从不同角度来说的故事,其内的主人公当然是它们和他们三人。虽说这里的记忆非常的完整,尤其是奇遴的记忆近乎囊括了他从小到大的一切经历,但对于智谞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他本身的记忆碎块有残缺,他纵然是知道了这些年来他完整的经历,但他也绝对想不起来。
浏览他人记忆的智谞,着重开始观看奇遴的前生事件。由于太投入、或是其内的事情太震撼人心,智谞不由得被代入了其中、来了个角色置换——他忘记了他是个人!他开始以奇遴的视角来看它前世所发生的一切。当然!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奇遴的记忆之中,有很多、很多很是模糊的地方,这‘模糊’几乎占了它整个记忆的近一半之多;其中最清晰的还是它和它们兄弟几个相处的情景,这其中就包括那场灭兽大战。
当一群群的魔兽被修炼之士瞬间收入自我空间,而成一具具淌血的尸体再次出现时;当无数魔兽的血足以把整个大地都染成血红色时:为了彰显自己的胜利,无数的魔兽尸体被人类专门的累积成了高山!而在这一座座的‘高山’之畔,总有一堆堆带血的魔核在那里耀花人眼。
一边是无数死不瞑目的魔兽,一边却是猛吃猛喝、欢畅大笑的得胜者高歌;当无数自天而降的神,带着无限的满身荣耀,率人无情的灭兽时;当无数人类所形成的人海,一瞬间淹没那兽潮时!那是谁在哀鸣?什么是兽?什么是人?什么是兽心和兽性?谁更无情的残忍?
死了!都死了!死干净了!一切的‘邪恶’都死了。那一个个满身沾满了血污的刽子手却是端坐于高堂之上,承受世间亿万信民的膜拜、颂扬!谁是邪恶者?怒了!业已成兽的智谞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不由的勃然大怒:杀!杀尽天下!正是他此时的想法。当然,这也是奇遴当时的想法。
“嘭!”怒急的智谞‘身影’突然一下子爆开了!“嘭嘭嘭!”意识海之中,属于智谞的一切都重新爆散开来了!而奇遴哥几个的身影一瞬间萎靡不动弹了!——此时,也正是整个‘仙侣居’都陷入沉睡之时。
智谞的醒来几乎可以说是‘仙侣居’所有生命体中最先的一个,而这‘醒来’是完全清醒过来的醒来——也就是说,他已经完全复原了。醒来的他当然是正躺于那二女拥着的玉床之上,他抬头看了看依旧睡梦的二女,看着她们当前那犹自挂着泪痕的脸颊,智谞无比心疼的同时、也无比的疼惜!
他并没有动,微微抬起来的头在看了看二女之后、又重新枕了下来,继而他开始想这是怎么回事了。首先,他也感觉他的脑子好像更灵光了!更灵光的脑子支持之下,他要想的问题好像并不难以得出更靠近事实的答案。
‘人非完人,焉能不犯错!’先前意识海中的那些巨型记忆碎块,之所以到最后根本就形不成一个完整的整体,究其根本还是因为他在排布、组合这些碎块之时太想当然了!
要知道,这些记忆可都是他从小到大的所有经历,小时候行事之时总有失误、错误的地方,他用当前的目光看当初的事情,当然是发现错误处处。排布这些碎块之时,他犹如排布阵法那样追求完美、追求正确,打乱了碎块次序排列成章,期间当然会用去更多的类似‘填充物’一般的过渡小碎块。
如此,他排布组合而成的那些大大小小的记忆段,是很完美!但这也可说其实并非是他原有的记忆,最终留下更多杂碎小块根本无从组合排布,也就在情理之中。
已经组合而成的那些记忆,因为本身就存在着严重的缺陷、裂痕,真正的可以说是根本不堪一击!而恰恰在这些东西不堪一击之时,突然有异物从体外直接蜂拥冲击而来、瞬间把他刚刚拼合起来的那些记忆又重新打成了粉碎,而他的元魂也因为这异物的冲击而毫无防备的消融于其中。
通过小光几个的记忆,智谞得知了目前大家的处境及相关过程。通过自身情况的判断,智谞得出一个很是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地底中心的水中,有一个巨大的灵魂物质,且其还是属于那种无性质的灵魂。否则,他们一家老早就被人家给‘吃’了。
这无性质的灵魂来源有两种可能:其一是那灵魂体自己慢慢的蕴养长大而来;其二,就如那些神抽取人类的信仰之力一般,那灵魂体其实是这个世界诞生生命开始一直到如今的这一整个漫长时间中,所有死亡生命的元魂归结之地——甚至!这个世间能诞生出生命,很可能就是因为这里有这一灵魂体之功。目前他的判断更趋近于第二种。
这一灵魂体总量有多大,智谞无从判断,但这些无性质的灵魂已成他们一家灵魂的最佳补品却是确定无疑的事情。
原本无性质的灵魂冲击他们的灵魂时,却被他们自身有特性的灵魂所侵染:就如把一滴墨汁滴进一个极为干净的水塘之中,纵然这滴墨汁无力把这整个水塘中的水染黑,但这水塘中水已不如原先那么的干净,水塘中不显黑的水多多少少都带有了一定的墨汁特性。
或是主动而来、或是被动而来,总之,袭来的那些灵魂注定被他们一家占有、注定要被他们一家进一步的凝炼,直至把而今这只是打上了自我标记的灵魂完全凝炼成他们各自的灵魂体——而且还是无法想象的巨型元魂体!
他的元魂消融只是融于了这些巨量的灵魂能量之中,并非真正的消亡。有了这巨量的灵魂做靠山,那些破碎的记忆碎块重新找到它们彼此关联的其他、并自动组合起来,当然就是极为便捷的事情——毕竟灵魂主宰一切,元魂才是一切的根本!
智谞所想的这些没错,总体而言事情也就是这般,但有一些是他不知道的事情。那些灵魂能量的总量约有脸盆大小,他们一家、包括那些植物在内,他们最终所得的配额相互之间差距极大!
如果把那脸盆大小的灵魂能量分成十份:
‘仙侣居’中所有的植物加起来的所得,也不超其一。
那些蝴蝶和‘仙侣居’自身所吸收的量,满打满算也顶多占一份。而‘仙侣居’吸收的那份,最终还得归到智谞的身上,因为控制其的灵魂依旧是属于智谞。
那些生活在‘仙侣居’中的鱼鸟一类,加上奇遴哥几个,它们拢共能吸收十分之二就不错了!其原因,还是在于它们的元魂,是被那魔核严密保护起来的。那魔核既保护了它们的元魂不容易受到伤害,却也极大的限制了外部能量对其元魂的补充。魔核!有一利、也必有一弊。
剩下来的十分之六中,单被智谞一人得去的就占了其中一半,剩下来的一半差不多被二女均得。智谞得去的份额之所以这么的大,究其根本原因,还是因为智谞当前所处的那种状态!
奇遴哥几个身为智谞的‘奴隶’却能控制智谞的肉身行动,身为智谞的‘奴隶’却能窥探智谞记忆中的隐秘,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智谞的意识、灵魂,压根就不存在一丁点的设防!当然,这也不乏他已经没有设防的能力之可能。
只要是个生命体,哪个没有自身的防卫意识?连那些植物都具有,就更不用说其他高级点的生命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越是高级的生命体,对于其自身的防卫意识就越强!尤其是涉及灵魂方面更是如此。
这也就是二女为什么在获得那些灵魂能量的份额上根本就无法与智谞企及之故,因为人家智谞所得的那些能量是以一种冲击的方式直接灌进他意识海中的!试问,这天下间有哪一个生命体会容忍这样的现象出现?若非智谞当前的客观现实摆在那里,他也定然不会有如此。
总体相形而言,这一次的智谞赚大发了!智谞他们一家那可是真正的赚大发了!这其中就包括生长在他们家里的任何一株小草!
莫要不把这些植物只得了那十分之一脸盘大的能量不看在眼里,莫要不把这任何一株小草所得到的那点能量不当回事!这么说吧,这里任何一株小草所得的那能量,估计足以比拟当今世上某个伪神级人物的元魂量,而且这种说法还是绝对的不夸张。
按理说,这个世界形成之后,当这灵魂体衍生出来、并蕴养到一定的程度时,这个世间才会开始诞生生命体;当世间第一个生命体诞生、直至而今的当前,一共有多少的生命体死亡之后的元魂归聚于这能量之中,那是绝对不可想象的事情!这其中到底又有多少的人类元魂、又有多少的人类修为高深之辈,那也绝对是不可计数的——恐怕单就那些伪神级、神级的人物就绝对不在少数。
可纵然是如此,至今这一灵魂能量的总体还就只有那脸盆大小!细致分来、最终被分配到那一株小草身上的能量,那还是小量吗?恐怕抓来一个伪神级人物的灵魂,择吧择吧、再清洗干净后,最终能归到那灵魂能量中的量,也不过就是宛如一个悬浮于空中的微尘。连沙粒都比不上的这量,有可能会比那‘十分之一’平均后的量多吗?想来也顶多是如此。
针对于世间生命体来说,这一脸盆大小的灵魂物已经是大的没边了——可如果用另一种说法而言,这能量还是太小、太小了,甚至是反过来的小得没边了!不过,这种说法,当前的智谞还没有产生,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可以那样的去想。这是以后的他,才会想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