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行凶者的目的是一尾守鹤?”
猿飞日斩听出了徐龙话里的意思,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作为木叶忍者村医疗部的扛把子,猿飞日斩非常相信徐龙的职业水平。他是因为尾兽剥离而死,那么肯定是因为尾兽剥离而死。
“现在的结果是我爱罗死了,一尾守鹤也不见了。”
徐龙摇摇头,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较真。
“中忍考试暂停,等我们开过会之后再决定。”
猿飞日斩立刻做出了决定,之后跟旁边一言不发的风影了几句。
看着惨死的亲儿子亲女儿,假扮成砂隐村风影的大蛇丸自始至终都没有反应,其他人见状也没有怀疑,因为罗砂一直都是这种冷淡的模样。
既然火影和风影都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作为始作俑者的徐龙自然不会自找麻烦。
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面,看着校场上面面相觑没搞明白什么情况的众多忍者,心情十分愉快。
“徐龙大人今好奇怪啊,一会十分严肃,一会又乐呵呵的。第一次半个时,第二次只有十分钟了。是吃了什么脏东西吗?”
旁边的爆奶纱织目光灼灼的看着徐龙,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这娘们什么情况?老盯着我干吗?发春了吗?”
纱织水汪汪的大眼睛盯得徐龙浑身发毛,心里面直犯嘀咕自己是不是哪里露馅了。
火影和风影的会议并没有持续太久,大蛇丸不想让自己辛辛苦苦的计划就这么流产,而猿飞日斩也不想因为我爱罗和一尾守鹤的事情耽误木叶村的考试。
如此一来,我爱罗、手鞠和勘九郎三人就像是被遗弃了一般,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死活。
如徐龙预料的差不多,被中断的比赛改为室内进校随机抽签进行匹配,每轮淘汰一半,最终选取靠前的部分晋升中忍。
“哎,还真是无聊啊。”
徐龙嘀咕一声,除了抢夺大蛇丸手里的蛇族通灵卷轴并暗中弄死了我爱罗三人之外,徐龙全程都在看戏。
有受赡就给他扎一针,靠着强大药剂的力量完全能够应付绝大部分伤患了。
至于那种需要动手术的很少,整场下来都不一定有两个。
中忍考试每进行一轮都要休息一段时间,按照现在的忍者数量怕是要两个月才能完事。
公布了新的考试规则之后所有人都进入了休整期,第二上午进行第一轮的淘汰赛。
徐龙回到医疗部的二楼,他没有休息,而是开始调配大量的药剂。
今的事情虽然做的十分隐蔽,但猿飞日斩那个老家伙诡计多端,难免不会察觉出蛛丝马迹。
作为木叶忍者村的绝对掌控者,猿飞日斩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只要有任何一点端倪存在他就会出手。
“嘿嘿嘿,就算没有别的原因我也不能继续在木叶待着了。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暗地里不知道多少眼睛正盯着我呢。”
徐龙冷笑一声,他自然是不惧那些宵之辈,但只要出手难免就会露馅。
猿飞日斩找不到徐龙的异常,但一大堆打徐龙主意的人凭空消失,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这样的情况下,徐龙不得不提前做好打算。并且在确定了噬魂幡能够囚禁尾兽之后,徐龙也打算出去转转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夜晚,徐龙伸了个懒觉,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不知道想什么。
“唰唰唰!”
一道影子从墙角闪烁而过,隐蔽至极,甚至都没有惊动不远处一只追逐老鼠的猫儿。
影子悄无声息中向着医疗部靠近,很快就来到了二楼,来到了徐龙的身后。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吗?我还以为你能再坚持上两呢!”
徐龙没有回头,目光依旧看着窗外的月亮,就好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你知道我会来?你身上果然有秘密!”
这人身穿黑袍,一圈圈白布将他的额头和右眼紧紧包裹,只留下一个左眼漏在外面。
来者正是多次竞选村长失败的老干部团藏。
作为三代火影猿飞日斩的好友加对手,志村团藏从很的时候就一直和猿飞日斩相互争斗。
年轻的时候比强弱,长大了之后争村长。
虽然一直都失败,但却一直都没有放弃。
猿飞日斩的实力有目共睹,输给他并没有让志村团藏感到难堪。多年的情谊让他选择隐藏在幕后,默默地保护着木叶忍者村。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两个老头前脚跟后脚挂掉也就算了,可惜猿飞日斩竟然提前死在了大蛇丸手中,让志村团藏原本沉寂下去的当官欲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于是乎,志村团藏开始暗地里搞事情。
争不过三代火影猿飞日斩那就争四代,争不过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就去争第五代,争不过第五代火影千手纲手就争第六代……
老干部一次次的铆足劲竞选,一次次的以失败落幕,当真是不屈不挠、坚定不移。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干部不停的忍耐,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
当然那是以后的志村团藏,此时的老干部勇气依在。发现徐龙身怀重宝之后,便一直都在密切关注。如果徐龙真的有大本事,那么留着他也可以。如果徐龙只是徒有其名,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之后,志村团藏认定徐龙根本没有什么能耐,所谓的木叶忍者村扛把子身份也不过是仰仗着那种神奇的药剂。
再加上今在校场时的诡异举动,让志村团藏十分怀疑徐龙不对劲,便找上门来。
事实上确实如此,徐龙能够发现处于隐匿状态的他,很显然一身实力最低也得是上忍,并且还是上忍中的精英上忍。
“我猜的!”
徐龙笑了笑,转过身看着依旧隐藏在黑暗中的志村团藏,脸上浮现出一丝讥讽。
“我知道你终究有一会忍不住,也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但你有没有想过,没有配方在手药剂用一点少一点,终有用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