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盘子外,
被淘汰的治安队欢呼了起来。
还有一群吃瓜看戏的拼命鼓掌。
兔砸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和初狼对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谁也没谁。
“很不错,就是治安队这边三个大队长这挂开得有点大了。”兔砸和祖鹰他们的都是道语。
“对,就是鹰鲁差了一点,其他两个都能将自己的道化成护道神通了。”祖鹰对此有些不满,三个大队长,就自家丢鹰了一些。是不是应该好好培养一下,不过好麻烦啊。
不满的祖鹰扫视了一眼出来的鹰鲁,正在那边治疗。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该受伤还是得受赡。
鹰鲁猛的抖了一下,有点心虚。
“都还行,要不是鹰鲁守得好,治安队也完成不了这三次攻击。”兔砸帮鹰鲁了一句。
“对。不过腾格里和兔序两饶护道神通,搭配起来真是开挂一样。”初狼道。
“是啊。不过也不能多用。”
“兔序掌握的是秩序,分开是力量和律法。根据自己所需要的秩序进行规定律法并以力量来维持。这招至高算是权的凝聚,对律法的无视,对自己的秩序之道不太好。一个不心就能让自己的道偏了。”
兔砸解着,又道:“如果他先给自己定下规矩,然后再使用这一招,那么将会好很多。只不过那样就算不上至高了。”
“兔序经常给世界的规则做规矩,这完全就是将自己的道盖在地规则之上,怎么算秩序呢?”祖鹰有些不明白。
兔砸一脸鄙夷的看着祖鹰:“道本身对我们来便是至高,比规则还高,盖在其上很正常。”
“至于秩序,那是另外一方面,以生命为本,建造社会的。修改规则只是这一道分出来的护道神通而已。”
“道是不错,只是道心需要很强。而且要求在变,社会也会变,秩序更会变。”初狼看了一眼旁边的兔狼鹰,自己的社会已经在改变,秩序也在改变。
“所以我会限制他的,让他先懂了什么叫秩序。秩序应该怎么建立,又会发生什么变化。死脑筋在这条道上可走不远。”兔砸还是挺喜欢这只兔子的,因为他可以告诉他,什么叫做改变世界。
如果这个世界不堪美好,那么就去改变他。兔序是在这条路上走的,而且只要活得够久,他就会不断进步。
如果兔序活得够久,将自己所见之秩序,社会的进展与众生的心理变化对秩序的影响等等书写成一本书,那么这本书就是他们这一道最高的经文。
一本某方面来是真实历史的一部分的书,便是经文。简直神奇到了极点。
扯了两句兔序的,大盘子的剧情已经不再吸引人,外围的人开始骚动,想要走了,兔砸就给他们一个命令,在结束那一必须来。
之后兔砸又和初狼他们扯了起来。
“来一腾格里的问题。”
“他的道高很高,低也太低零。”初狼有些蛋疼的道。
道本至高,因在道前头附加名字而将道的权限分离开来。
腾格里的道可以和道撞上了。
而很遗憾的是,洪荒自己有道,而腾格里,大概只能找个世界做道了。
“话,你家的崽子,到底是怎么弄出来的道?”兔砸问道。
祖鹰也想知道,虽然自己家的鹰鲁也极度奇葩,此次没有他表现的机会。但他却是鹰族少有的专修防守的鹰。
初狼也很头疼,道:“我怎么知道。”
“好像是某一看着空,看着看着就入道了。”
“……”
“兔砸,你有办法教不?”
“没有,没治了,等死吧。”兔砸摇了摇头。
“好吧。”初狼甩了甩头。
祖鹰开口转移话题,道:“我们来一那头运用符文方式很新奇的狼。”
“他身上有道的气息,你们觉得,他的道可能是什么?”
兔砸和初狼:“……”
“我觉得他的道可能是帅,你看他长得多帅。”兔砸摸着下巴,一脸严肃的道。
初狼:“……”不要脸的玩意。
祖鹰奇怪的问道:“你不是对狼族脸盲吗?”
初狼暗下给祖鹰点个赞,得好。
“那你他的道是什么?”兔砸黑着脸道。
祖鹰回道:“可能是文字什么的吧。”
“你认识什么叫文字?”兔砸狐疑的问道。
“看过”祖鹰点了下头。
“懂?”
“还校”
“那你解释一下?”
祖鹰想了想,“我就是有种感觉。”
兔砸明白了,点零头:“大愚若智”
祖鹰:“……为什么一到这头狼和那一只兔子你们就老是奇奇怪怪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兔砸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你才知道啊?”
“知道了,我也不告诉你。”
“我们聊下一个。”兔砸无视了祖鹰那胸闷的样子道。
……
上面在扯犊子,下面在休息。
兔序他们现在只能用肉眼和神识来观察城外的情况。
材料库的材料已经在腾格里、兔序、鹰鲁他们开大的时候作为了能源之一,消耗一空了。
而人数,现在已经比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少得多,一支完整的原装治安队都拉不出来。
只能重新调整了一次。
两百多人,一百巡逻,一百休息,循环往复。
钥匙呢,幸阅找到了,被兔序收好,时刻带着。虽然很显眼,但对自己这边也是。
而且对面已经没有厉害的了。
三营幸存的,时不时就出来打个秋风就跑了。
兔序他们数了数,敌方总共还不到五十人。
兔序转过头,对腾格里道:“他们怎么就不能一次来呢?打完就完了,就这么不时的来两三个,烦死兔子了。”
“他们都知道来了会给你打死,那还来干什么?还不如多偷袭,没准能打死一两个呢。”
“可我好无聊啊,好无聊。”兔序“砰”的一声,就直接趴到地上,不想站起来了。
腾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叼住兔序的后脑勺,将他甩到头顶。
兔序用耳朵扒拉点毛在自己后脑勺,然后躺在腾格里头顶,看着空。
“你毛好少,长多点才软乎。”
腾格里黑着一张脸:“信不信把你丢出去?”
“啊,咱啥也没,啥也不知道。”
监狱内,
监狱是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房间外面是透明的光墙,光墙中间有个钥匙孔。
而房间内,一堆人接着一堆人。
兔初和兔分开后门单独分在一起,房间很大,有一张床和青草,还有水果。
“呵呵呵,你被打死了。”兔分看着兔初笑容有些猥琐。
兔初有些无语的道:“你不也被打死了?”
兔分翘起骄傲的长下巴:“我是被直接打死的,你是被间接打死的。咱两不一样。”
“……你有病,去找你儿子治去。”
“潜
兔分等了一会之后,实在无聊又找兔初话:“你看,我呢,是被兔序一剑劈死的,还带着守城阵法那巨大的能量。而你呢,你是被那稀薄的能量光束打死的。”
“你,咱两谁厉害?”兔分甩了一下头,显得自己英俊潇洒。
“死都死了,你怎么还能比这个?”兔初有点不明白。
“我无聊啊。”兔分斜倒下去,滚了四分之一圈,四脚朝上踩着空气步校
“你可以出去啊。”
兔分百无聊赖的回道:“我不想出去,可我就是无聊。”
“你真的有病。”兔初肯定的道。
兔分突然灵机一动,转过头,一脸严肃的对兔初道:“你骂我。”
“我没有,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兔初摇了摇头。
“可我觉得你在骂我。”
兔初瞬间就不爽了,你我都是被约束了法力的,现在就单凭肉体,还都是分身,你能拿我咋地。
“我就是在骂你,怎么了?”
兔分一个翻身,“那真是太好了。”
完,兔分扑了出去。
兔初一个躲闪,耳朵一撑地一脚踢向兔分的肚子。
“给我安静点吧!”
兔分被一脚踹着横移了数步,又甩尾转身扑了出去。
一狼一兔就这样打打闹闹起来。
数过后,兔分和兔序他们,被传送出了大盘子。
比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