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震惊于他的悲痛,自己只是暂时离开了父母,和人家没有父母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实在不值一提。
在雷泰的心里母爱顿时电闪雷鸣的又来了:
“雷泰,我给你唱首歌吧,欢快一点儿的好吗?“
“好啊,你是第一个给我献歌的女孩儿,恭喜你!“
“德性!“美目白了他一眼,那一眼风情万种。
在两方相互都想对方快乐的心理下,很默契的不再谈伤心的往事。气氛慢慢变得快乐起来。
安全的送到了机场,雷泰本来要直接走。
“雷泰,你不送机吗?”芊芊语带不舍的问。
“几个意思?不是到机场了吗?“
雷泰不明白,他就没来过机场,经芊芊解释,有送到机场门口的;也有停车陪着进入候机厅、换登机牌、拿行雷等,一直等到机场通知排队到安检口,你就可以离开了。
很显然,林芊芊是要雷泰陪着他,等到他过安检。
这样的事雷泰也没经过,也算是学习一下吧。
女孩很开心,第一个男生全心全意为她送别,少女的心理起了一点点的涟漪,有了一点点不一样的情怀。
看着雷泰帮自己拿着行李,她特别的开心,雷泰都不知道她开心什么,有个仆人的感觉吗?
一直等她过了安检,雷泰才得以回去。
停车场,一个外国女个一华夏男人正在吵,很多人围着他们在看热闹,手机就放在旁边,雷泰也加入了围观。
看那歪果仁女人对华夏男人高高在上,把他骂的喝个三孙子似的。
两个人是夫妻,也不知道为什么华夏男人得罪了他的老婆。一个劲儿的向那胖娘们媳妇赔不是,恨不得跪下。
你可真给华夏男人长脸!
那个胖娘们儿洋婆子,也不知发了哪门子疯,抓住华夏男人,当着众人的面,照着他的脸左右开弓,打了他一个满面桃花开。
他娘的,那华夏男还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
雷泰他很不要脸的从卫生间里隐身出来把人家的手机给顺手牵羊收入了空间。
全是一对狗男女,偷你活该!
路上,按照昨天看到的地址、电话打了过去。询问的结果让他很失望。
名单上的人有的不是失踪就是死亡!有的没问出什么……
还需要再寻找答案吗?他估计林伟元就是个杀手,准确的说是嫌疑大一些。
“麻麻,这回确定了吗?“多多得意洋洋的问。多多说的是确定林伟元的杀手身份!
“有极大的可能!“
“麻麻,还可能呢?这都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事儿,麻麻,你也别太优柔寡断啦!“
多多对雷太磨磨唧唧的行为很是不屑,难道只有当敌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知道反击吗?
“不急,谋定而后动。“雷泰笑了笑,“想抓他,随时可以的。“
“妈妈没有那种宁天下人负我,不可我负天下人的霸气!“多多布满了回到。
“多多,你好像说反了。是宁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哈哈哈哈。“
车开的很稳,很快就回到了文家,先给三个孩子治病。又陪爷爷们聊天。
“雷泰,你看看你爷爷的头发,那黑发有的已经出来了,看看我们老头和老太太的头发,还是这样白,你可不能偏心哟!”
文爷爷开始提意见了,今天与老雷聊天,才知道他头发的秘密,立马就不乐意了,开始提意见。
“倒是小子考虑不周了,主要是那个治疗无法一步见效,得等个好几天,无法取信于人,才没给文爷爷你们治,既然你们信得过,小子当然求之不得,这就开始治。”
这样的事雷泰当然的来而不拒了。
给文爷爷奶奶,还有保姆一起把头发给治了。效果还得几天才能看出来,那爽点一时也显现不出来。
可三个老人却信心倍增,必定有雷泰爷爷的现身说法。
晚上,幻影有警告,老道来了,他还来干什么?那甲骨已经卖了。
本来以为老道还会在处面站岗观察,但没想到的是,老道最后堂而皇之的却站到了雷泰的窗户外,他敲了敲窗对着雷泰招手。
'不对呀!这老道明明看着我,把龟甲卖了出去。他还来找我干什么?'雷泰感觉到自己想的是不是太天真了。
这又是玩的那一出,但人家来都来了打开窗户,还没等他招呼,老道就先一步说了一句“跟我来。”转身跳墙就走。
雷泰对这样的事情相当反感,你把我当什么啦?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但因为没有撕破脸,雷泰不想把事情搞得很僵。
没办法,雷泰跟着他出来了。
“麻麻,他身上带着龟甲!“多多适时的提醒了一句。
“那龟甲是他祖传之物,他果然,不会让他丢失!“雷泰想那才正确,就是不知道他是买回来的还是偷过来的。
老道又开始故弄玄虚,一路狂奔引着雷泰到了近郊,在一片小树林停下。
“道长,跑这么远干什么?”雷泰气喘吁吁疑惑的问。这一路他可是观察了。没有任何的摄像头,也在老道停下,让幻影全力搜索,而无人机应该就在不远处。只是天黑一时看不到。
老道到底想干什么?这里'荒郊古陌时时断,野水浮云处处秋,'倒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
“主要是看看你这几天用没用功,看来你倒是没扔下用功。”
雷泰暗叫一声晕,你这是什么狗屁理由,我练不练功干你卵事?你拿这种狗屁理由搪塞谁啊。
“道长现在的头发都长成小平头了?”
雷泰没理这个问题,围着老道没话找话说的说道。其实他是在看无人机跟没跟上。但太是黑的也看不清楚。
“这还要谢谢你。”道长雷清风淡淡的说道,好象应当应份一样。
“哪里哪里,能帮助别人是我最大的幸福。”一听老道一改往日的热情感激,雷泰也没了敷衍的兴趣。
“雷泰,我那天送你的甲骨可还在吗?”沉默一会,道士还是直奔主题。
“早卖了!”呵呵,傻眼了吧,你的东西就值三百W!现在不知道你费了多少劲才拿回来?
任你'千般算计万般谋,无欲则刚徒叹息',你万万没想到吧?哥们儿就是那'遁去的一'。
“你怎么能卖?”李清松一副不满兴师问罪的说道。
“瞧你说的。道长本来就是送我的东西,东西的所有权在我。我当然可以按照我的意志处置了,再则,那东西于我,又不能当饭吃、当钱花。倒不如拿来换些钱,我、、、、、、”
雷泰信口胡说着,但被李清松打断了。
雷泰不在乎。他的眼里在不住的找无人机。
老道现在已经图穷匕现了,他要把盖子掀开。
“你如此重财轻义,不将老道看在眼里?”老道大怒横眉冷对。
“道长,此言差矣。你送我东西是表达你的谢意、感情。那甲骨是你送给我的,我换了钱,一样可以用在我身上,花钱或者看到东西一样可以睹物思人,道理不一样吗?”雷泰也没有了瞎扯下去的兴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既然给我了,处置权就是我的,你怎么还生气了呢?“
气的老道眼一睁老大,“明珠暗投,暴殄天物。”
“怎么,道长心疼了?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在我的眼里,可以换成钱,就是他最大价值的体现。”
雷泰心里那个乐啊,孙子!现在傻眼了吧,想哥的好事,想瞎你的好眼!你把龟甲弄回来,显然费了不少劲或者用了不少钱吧!瞧你那一股狠劲儿。
“既然你视我们的情义如草芥,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情义可言了。”
道士脸黑黑的,也阴阴的。
“道长言重了吧,不就是一件玩物!你就这样割袍断义啦不值得啊!那我们的感情就这样脆弱吗、、、、、、”
反正你没拿我当回事儿,我也没拿着当回事,没交情就没交情,本身就是勾心斗角,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雷泰表示着可惜。
“玩物?你可真敢想、、、、、、”老道心里那个气啊,你狗东西倒是潇洒,我家几代传承的宝物,你龟儿子倒是儿卖爷田不心疼,说卖就给卖了,我费尽心思才拿回来!
“要是道长心疼了,就不应该随便送人了,送完之后还不让别人随意处置。这就有点儿强人所难啦。当初还不如不送。“雷泰自己先站在道德的高度上。
“商人重利轻别离!”老道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你老有钱人哪里了解没钱人的痛苦。现在卖都卖了,说什么都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如此,那我回去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雷泰也不想在这里低眉顺眼的找气受,就想离开。
“等等,我有事问你。”
“道长请问,你虽不仁,但我不能不义。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要去见你师父。”
象是做了一个大决定似的,李清风终于还是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