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雷泰帮他们三个孩子把绷带解开,骨骼接的很好,但长时间的不生长,就让他们没脚的相当的瘸,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靠义肢了。
带他们都又洗了澡,换上了新衣服。又在文局派人的安排下到残疾人用具店买了义肢,这种义肢需要定期的过来更换,因为他们到底是太小了。
如此三个孩子在行为上虽然还是有所残,但已经可以有所正常的行动了。
没手的却要不断的与义手磨合。
三个孩子好象有了新玩具,从到了人贩子手里,他们就没有得到过人应该有的温暖,他们把雷泰当成了最亲的人。
把依依不舍的三个孩子送上了车,'依依惜别同路人,一心只愿世平安。'
一样都是没有父母,同为天涯沦落人。
在他们记事以来,雷泰是对他们最好的人,但无奈只能挥手自兹去,告别了他生命中对第一个对他们最好的人……
依依惜别后,雷泰和爷爷回到了文家,文局的电话又打来了。
“雷泰,你到哪里了?”
“我和爷爷刚进门。文叔叔有事?”
“是这样的,那天有二个武当俗家道士到我家找你,之后又来一个道士,你还记得吗?”
雷泰的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东窗事发了吗?
表面上不在意的说:“记得啊,两个人找我切磋,另一个过来帮我的。”
“嗯,就是他们,现在帮你的那个道士的魂灯灭了,武当的人已经报案,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可以吗?”
‘魂灯?’怎么现在还有这种东西?这个名字以前在师傅的传承里听过。
“叔叔,什么叫魂灯?”
“我也不太懂,听道士说,就是与人的灵魂相连,一时人死了那灯就灭了,这就是人死灯灭,原理我也不懂。”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情,文局也不明白,但案子是从省厅直接下来的,要是他这里立案都成问题。
“真的假的?怎么听这个意思,搞得和《鬼吹灯》似得,有点恐怖。那如果是真的话,那李青松道长岂不是死了?那天他还好好的呢?”雷泰有点慌,他心里一听也没底啊!人死灯灭,就是李的冤魂出来啦!他也走不出灵药园啊!
“雷泰,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这事我也弄不明白,是省厅直接办的,有什么事你放心大胆的说就是,明白吗?”文局郑重的说着。
“明白叔叔,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毕竟老道对我很好。”我要是放心大胆的说,老道是被玉人打死的,那我才叫疯了呢!
“那就好,一会会有同志和武当道士找你了解情况,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只是那老道灯灭了,就一定是出事了吗?会不会有人恶搞?”
“这原理我也不懂,这事你知道就行,总之你配合一下就是了。”
“好吧。”
接完电话,雷泰小脸就有点紧张,努力的平复一下身心,'警察还没来,自己就这尿性,这张臭脸本来没问题的,也成有问题的了!'
雷泰很瞧不起自己的表现。他开始打坐,调整自己的心态。
不一会,公安和道士就来了。其中,还有一个袁正奇,好像和自己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
雷泰把他们带到了小客厅,五六个人就这样坐下。
“雷泰今天找你了解一些关于李清松的情况,你看方便吗?”一位警官拿证件给雷泰看过后,刘悦开始了询问。
“可以,”
接着雷泰详细的把从在文家与道长相识到在酒店相别说了一遍。
“雷泰,听说道长送了你一件贵重的礼物?”刘悦问。
“有,是一件甲骨文,道长说其上有个秘密,他没有参透,给我了。”
“那甲骨呢?”刘悦紧接着问,其他几个也跟着紧张的看着雷泰,雷泰再一次感到了那熟悉的定魂术。当然这次又转给了多多。
多多大气麻麻拿他虐待儿童幼小的心灵:“麻麻其实这里还有林伟元的。“
“你可拉倒吧!就他那尿性,没事都能测出事来。“雷泰直接否定多多这个说法。
“卖了!”
“卖了?在哪里,卖了多少钱。”
“就在一家文物店,名字我不记得了,卖了三百W。”
“你为什么卖了?”
“警官你这个问题有点难为人了,为什么卖,当然是因为钱啊,”雷泰好象有些可笑的回答道。
“可是你银行里不是已经有了一百多W吗?”
“警官,那是钱好不好?哪里有人嫌钱多的道理。既然你们看过我的帐户,与知道我花钱的速度也挺快的啊,这不刚刚被人逼着出了一百万,我穷啊!”
他们在调查我?这点文局倒没说。
“说句局外话,你的确有点败家。”说这话不是没原因的,雷泰那些钱太多都用在了朱砂、符纸、令旗等这些没用的东西上了,而且量相当的大。大好青年把钱花这上面,真让人无语。
“穿衣戴帽各有所好,我就爱这一口。”雷泰把脸一腼,笑着回答。
“那从饭店一别你就没见过道长吗?”
“没有,那次道长给了我20万告别。”
“那你见过姚梦惊吗?”
“没有,那天我们喝到很晚。”
“我的话问完了,请问你们有补充吗?”这话是问向他带来的人,包括道士。
“贫道清泉,居士有暨了。”
又来一个高手,雷泰还是看不透眼前他的修为,看对方年龄比清松还小几岁,但感觉他比清松更强。
“仙长好。”雷泰也站起来正式抱拳行礼。
“贫道想问居士,那日清松与姚惊梦会面是如何情景,能细说一下吗?”
“这个可以,当时道长在酒店从窗外而来,被姚惊梦误会了,从楼外一直打到了楼下,还是道长喊我,我才及时制止他们打斗的。”
“请问那姚惊梦多大年纪?”
“我看他也就十六七岁,但武功奇高,连道长都吃亏的样子。”
“你可知他家住哪里?”
“回道长,他是一个病人,我只见过他三面,其它人家不说我当然就不知道了。”
雷泰说的也是实情,你说医院里看个病,谁还管你家住哪里,有几个老婆这样的屁事?
“以后你们又联系了吗?”
“没有,他是病人,我是医者,病好了自然就不会再联系了。”这个都有通话记录,想查别说有警察了,就是个人也能查到,所以雷泰没必要说谎。
“有联系方式吗?”
“我只有一个电话。”
“这个可以给贫道吗?”
“这个我倒不知能不能,这需要给他联系一下我可不想沾上因果,他愿意不愿意与道长通话,就要看他的意思了。这点希望道长别介意,因为他说他哪里打电话不太方便。”
你们爱怎么都行,反正我的手脚干净。
电话也是个人隐私,你拿人家的电话全世界的发传单去,还真就是不尊重人家。雷泰这样说倒不算什么为难老道。
电话打了,但关机。
“这样,我把我电话留给你,有消息你给我联系。”道长倒是通情达理。
“雷泰,如果警方需要你配合呢?”警官也问了一句。
“那是案件需要,公民需要无条件的配合,那当然另当别论了。”
这点倒难不道雷泰,直接回答道。
“好,别看你年纪不大,倒是很知书达理,难怪这里的局长对你如此看重。”几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这雷泰回答的话倒是滴水不漏.
这边雷泰客气着也和道长留完电话。
“能问一下李道长出了什么事?”
清泉道长说,“雷泰与清松师兄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他失踪了。”
“啊,这怎么可能?他武功这么高。“雷泰装作不可思议的样子。其实他死没死,自己还不知道吗?
“你与他怎么认识的?“这点也让清泉奇怪,问了袁正奇,才知道就是他们找雷泰麻烦时认识的。
“我与清松道长,是当天我与这位袁正奇,他兄弟两过来夜闯民宅,非要拉我这个大病初愈的人切磋,打不国,我手下留情,他还扬言我偷师武当绝学,道长就及时制止了他们!这样才与道长相识的,“
雷泰说到这里,目光看着袁正奇,还有一丝挑衅的意思。
道士清泉显然来时听了袁正奇的一面之词,那个版本和袁正奇的不一样。
“怎么回事?“清泉有点不悦的问。
“师叔祖,雷泰就是偷学我武当绝技!“袁正奇一见雷泰恶人先告状,他也急了。
“笑话,如果一打架就被人偷师了,那各门派还有个鬼的知识产权!你说的绝学,网上到处都是,真不知道你两个眼是不是泥团做的假球!你可能还没给你师门说,这里同样还是武当俗家弟子的家,你们仗着袁家势大,半夜三更强入人家,欺凌同门家的客人,武当的家教门规就是这样嘛,真长见识了!“雷泰不屑一顾的直接向清泉告状。
“好,这事我会让人去查,如果属实一定严惩不贷。“
“那我拭目以待。道长你看那家伙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我都手下留情不打他了,他还不依不饶的,他要干什么呀?要不行,当着道长的面儿。咱们再切磋一下,让你也尝尝什么叫以大欺小,以强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