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一战之后,似乎对自己的血炎有了更好的融合,也磨炼出了一些新的格斗技巧,只是缺少实战的检验。
而且……可能是因为吞噬掉了沙女的那枚结晶吧,我还获得了控制沙土的能力。
只是因为我的精神力量还不够强大……沙土之力和血炎之力我只能一次使用一个,不能同时使用。
在和徐清水稍微交流后,我放出了简·伊索,让她和小T对我进行一些战斗指导。
那次我才发现,我想象中秒天秒地秒空气的混合能力……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本以为两种能力之间的切换可以在刹那间完成……结果,的一次切换也花了我三秒,更准确地说是二点八七秒(该数据由小T友情提供)。
这么长的空隙,在与能力者之间进行的,快节奏的战斗中,已经可以失去先机,甚至是致命了。
……
除夕的那天,我和小T在家陪我爸妈吃喝玩乐,享受了天伦之乐后,终于抽了个空当,成功脱身。
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我和小T一路跑到苏晨家,找到五姐之后就往预定地方去。
那是一家茶馆,按照徐清水的话说,那是一个“目标”们的聚集地,我们三个去那边搞搞事情,说不定能有所收获。
顺带说一句,五姐几天之前靠偷袭的方法阴死了一个来搞事情的伪A级成员,(这种操蛋的级别跟我当时有点像)获得了半枚神力结晶,并且已经完成吸收。
苏晨也在那次之后没多久搞到了一颗神力结晶,是罗从友情提供的。顺带说一句,罗从当时告诉他,这颗结晶是从一个朋克打扮的青年人身拿到的。
苏晨由于第一次使用这种东西,需要适应一下,他就和尹江东(这位的伤也刚刚愈合没多久)留下来守家了。
我们三人在谈笑间就走到了那家茶馆,随后惊讶地发现,这茶馆离我们去过的R市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没多远,几乎就是在医院的背面!
等我们到茶馆这里,已经是三点二十多了。
茶馆门窗紧锁,门还贴了张纸。
五姐踏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好像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一双)妖娆地走了去,念出了纸的字:“因年关将至,本茶馆于今天(除夕)开始进行停业休息,到大年初六(一月三十日)恢复营业,给您带来的不便敬请谅解。”
五姐又用手摸了摸这张纸,自信满满地答道:“这张纸新贴去没多久!”
小T也仔细观察了一下,得出同样的结论。
五姐把脸靠在门侧耳聆听,过了一小会儿才说道:“……里面好像有人。”
我这才放心,伸出手对着门一顿猛敲:“里面有人吗,麻烦开一下门,社区送温暖!”
我不经意间回头,看见有些路人在我们这边略微停了一下,瞥了我们几眼,才走开。
可能是他们看见我们这一男两女停在一家关了门的茶馆门口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感觉有些奇怪吧。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
“吱——”茶馆厚实的木质大门开了一条缝。
五姐一马当先,我跟在她后面,小T殿后,我们三人这才走入茶馆。
开门的人是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脸色有些阴沉:“你们是社区的?”
五姐脸带着灿烂的笑容:“是啊!”
小T顺手关了茶馆的门,开了灯。
中年人意识到有些不对,他后退了半步,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怕不是脑子不太正常吧?
我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茶馆里的情况——很空荡,那些桌椅摆的整整齐齐,面还蒙了塑料布。
中年人嘴里还在细细碎碎地念着什么东西。
“先生?”五姐试探着问道。
“你们不是什么社区的人吧?”中年人伸展了一下四肢,他的手竟然冒出一团团不规则的火焰来!
“嘶——”他似乎有点痛苦,“我早就看了消息,你们……”
五姐手一扬,一道狂风凭地而起,那中年人的火焰竟然像烛火一般开始摇曳,眼看是撑不了多久了。
中年人说不出话来。
五姐轻轻推了推他,那中年人就摆脱了地心引力,直直飞起老高,然后斜着飘了出去,“稀里哗啦”一连串巨响,打烂了一堆桌椅。
中年人还想挣扎。
我早就摸出自己的微型手枪,对着他脑门就是一枪:“你没猜错。”
中年人一死,那火焰便熄灭了。
我淡定地吹了吹枪口的烟雾,走回到五姐身边。
楼传来一连串骚动声,大概是有人要下来?
果不其然!领头的是一个胖子,他胖虽胖,但走路竟然带风,一看就是个有点意思的角色。
胖子后面也跟着一堆男男女女,似乎都是所谓的“人造能力者”。
可惜胖子身那点儿微风根本不能与五姐这种飓风相比。
这一帮子人被五姐用一道“空气墙”给挡在了楼梯口。
“老板你开枪呗,我给你助力。”五姐嘴角勾勒出一个自信的弧度,露出八颗大白牙。
小T背抄着手,似乎觉得还不需要她自己出手。
我双手端起手枪,开始射击。
在五姐的助力下,这五毫米的小手枪竟然发挥出了神奇的威力——我一枪打穿了六个人,那颗子弹还在墙打了个眼!
接下来的三颗子弹,完全就没把牛顿放在眼里——它们不光是穿透力超强,竟然还能拐弯,还能“倒车”,还可以进进出出地在同一个人身不停打洞!
不管是被打的那帮人蒙了,我都蒙了,这不就是现实版的“抗日神剧”么!
“五姐,”我收起枪一脸笑容,“你玩得太嗨了吧?”
“头一次这么尽兴的玩啊!”五姐脸的笑容愈发灿烂。
那三颗子弹宛如风中的精灵,在五姐的控制下肆意的飞舞。
没想到五姐对于空气的控制可以精密到这种程度!
我看着被我们花式虐杀的那些人,心中甚至冒出了一丝同情!
这里头的气流估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吧。
“五姐,留一个吧。”我笑道,“我们得问点问题。”
“我早就想到了。”五姐一收手,那堆人就噼里啪啦死成了一片,只有那个为首的胖子闭着双眼抱头蹲防。
地还滚动着三颗血迹斑斑的子弹。
好好的一个茶馆哟,被我们这么一弄,都成了修罗场……
我感慨着,把打空的手枪插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