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魔道修士惊疑不定的看着左右,这周围好像的景物好像有了什么变化,给了所有人一种莫名的感觉,但是他们却浑然不知,刚才旋风过去的那一瞬间,他们的汗毛倒竖,甚至有了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他们可是金丹期的大修士啊,仅仅是一道旋风,就能够让他们恐惧成这样吗?
李慕白不说话,他看向了殿内,很安静,只有一排排的座椅以无比的方正摆在厅堂中央,李慕白还没有做好准备,身后的魔道修士就推着他踏过了门槛,走向了屋子之中。
李慕白怒视后方,紧张的看着周围,生怕会有什么危险,但他明显是过虑了,什么都没有,空间依旧安静,好似刚才的钟声不曾出现一般。
“又是什么都没有?”魔道修士见李慕白安平没有危险,皱着眉头打量左右,那刚才的钟声是什么?分明将他们的灵魂都压制,让他们战栗,怎么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
“晦气的东西!”一魔道修士不耐烦的踢开眼前的座椅,烦躁的看着四方。
“小心!”
座椅踢翻的一瞬间,在厅堂正中的讲堂,一方戒尺突然凭空飘出,狠狠的向着刚才烦躁的魔道修士身拍去。
“什么玩意?”魔道修士大惊失色,他们想要往门外跑去,但是轰的一声,门扉瞬间关闭。
“混蛋!”魔道修士看着近在眼前的戒尺,一声怒吼,魔气滔天而起。
“不要!”
李慕白大惊,可是还是喊晚了,厅堂之中,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出现,从天花板贯穿而下,将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
“噗......”
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鲜血从烦躁的魔道修士的口中吐出,他身躯被这突然出现的力量禁锢在原地,只能惊恐的,眼睁睁的看着戒尺从虚空而下,如暴雨梨花敲打在他的身。
每一次戒尺都带着厚重无比的力量,不一会儿,烦躁的魔道修士已经皮开肉绽了,他的魔气完全抵御不了戒尺的敲打,不多时双眼已经失去了神采,看起来凄惨无比,就要奄奄一息。
“这到底是什么?”
“师弟,你还好吗?”
剩余的几人焦急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身躯被禁锢住,连动弹都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僚承受巨大的痛苦。
“小子,这到底是什么?”有人焦躁的看着李慕白,他们之中只有这个小子或许能够明白。
李慕白正在思考,他有点蒙圈,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这地方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操控所有的一切,难道有人在背后看着自己,才会做出这么多诡异的情况来。
“小子,你到底在想什么?问你话呢?”
炸雷一般的焦急声音让李慕白反应过来,他皱着眉头,突然道:“把你的手伸出来?“
“伸手?这是什么?”众人不解。
“不要废话,不想死的话就把手伸出来!”李慕白焦急的道。
“需要伸那只?”魔道修士焦急的询问,必须要问清楚,深怕坏了规矩。
“两只都伸出来!”李慕白翻着白眼,这还需要询问吗?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伤口淋淋的魔道修士颤颤巍巍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将掌心露出,很奇怪,刚才如暴雨梨花拍打身躯各处的戒尺突然转变了方向,开始敲打魔道修士的右手掌,一声声清脆无比,足足十响之后,戒尺停下了,缓缓的漂浮回到了他原来的位置。
刚才还压制众人的禁锢一瞬间消散,他们终于能动了,挨打的魔道修士顷刻间倒下,鲜血从他的身直流,慌忙的吞下了疗伤的丹药,他们神色惊疑不定的看着四周,想要出去,厢门紧闭,他们的力量竟然打不开。
“小子,这到底是什么?”魔道的金丹期修士真的怕了,他们恐惧不已,这突然出现的力量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够任人宰之,这无力的感觉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了,让他们的灵魂都在恐惧。
“没什么?”李慕白看着他们,“你们小的时候,在师傅身边修炼,调皮不专心会得到师傅的训斥,眼中的还会挨打!”
“你说的就是这样?”魔道修士纳闷的看着李慕白。
“要不然呢?”李慕白无奈的摊摊手,刚才因为这修士的不敬,戒尺开始惩戒,因为迟迟不伸手,戒尺会以为对方在反抗自己,所以动手的力量更加的强大了。
“那我们怎么出去?”徐有容在一边问询,这样的力量连金丹期都害怕,更何况她这个筑基期的女子。
“暂时是出不去了!”
“怎么可能?”李慕白的话还没有说完,魔道修士们顿时着急了,难道他们要一辈子窝在这小屋子中吗?
“拜托,先听本座把话说完好吗?”
李慕白翻着白眼看着他们,“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听哪个?”
“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徐有容狠狠瞪了李慕白一眼,都什么时候了,嘴巴还这么欠,急死人了。
“好了好了,不卖关子了!”李慕白笑着看着左右,“坏消息是本座也不知道怎么出去,但是好消息,还记得刚才在礼圣殿听到的东西吗?现在只要你们按照位置做好,说不定还能再听一次!”
李慕白的话音刚落,刚才还惊慌的魔道修士一瞬间拉开了座椅,听话的坐在椅子,就连那皮开肉绽的,都颤颤巍巍忍着痛苦坐下。
他们像是渴望知识的求学的学子,耳朵竖起,不断的看向四周,天地寂静,厅堂死寂,可是等了好几分钟,什么都没有出现。
有人不耐烦了,想要问询,李慕白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讲堂方,众人精神一震,因为他们感受到了空间开始泛起了波澜,一个凭空出现的隐隐绰绰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影子有些虚幻,看起来和凡夫俗子没有什么两样,只是一双眼眸直视手中的书籍,从讲台走了下来,在整齐的桌椅四周开始巡视。
“名生于真,非其真弗以为名。名者,圣人之所以真物也,名之为言真也。故凡百讥有黮黮者,各反其真,则黮黮者还昭昭耳。欲审曲直,莫如引绳;欲审是非,莫如引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