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春,你说轻巧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玩意太重了?”
对于蒲严焱的疑惑,樗里蝶春摇摇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凭你现在的能力,做出来的东西已经不错了,但不同金属的融合,所塑造出来的合金,有着不同的属性!”
“合金??”
看到蒲严焱再次冒起的大大问号,樗里蝶春尴尬解释道:“合金就是一堆金属,按照不同比例所合成的金属,简称合金!”
“是这个意思啊,但你说的比例又是什么意思,金属与金属的比例,难道还有什么特殊意义?”蒲严焱又再次不解提问。
看着蒲严焱一个接一个的困惑,樗里蝶春只能用她能够听得懂的词语,来进行讲解!
“世界上的万物都是平衡且又对立的,就像阴阳、水火、光暗、大小、东西、南北一样。两极是平等的,就像世界是由相互对立的两种物质组成,对不对!”
看到蒲严焱点头,樗里蝶春又道:“既然世界是两极对立的,那我们能不能在其中增添一种物质,使得这种东西发生改变!”
樗里蝶春正说着,指着外面太阳底下的大树。
“比如说让夏天的果实在冬天成长,又比如说让火焰中生出水、水中生出火焰;黑暗之中诞生光明,光明之中诞生黑暗。再比如说……”
蒲严焱听到这里,打断了一下樗里蝶春的话,道:“春哥哥,黑暗之中诞生光明,光明之中诞生黑暗的,这我了解!但火焰中生出水,水中生出火焰,这种事能有吗?”
听着蒲严焱的提问,樗里蝶春不得不再次为自己的开口讲话,而感到牙疼。
“严焱,水跟火不过是两种物质,只要你把它们看透、看穿,水火互换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蝶春,你在骗人,如果水火这两种物质能够被人看穿,那早就被人弘扬开了,怎么会听不见别人传播!”
对于蒲严焱的不信任,樗里蝶春也只得在心头暗暗骂娘,这个世界在科技上是挺发达的,但在化学道路上,则走的比不开发陆运工具更畸形。
由于机甲的行动,是靠它胸口的动力炉提供的,但它不知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里面的能源结构还没搞清楚,你还准备让墨家去发展其它方面。
虽说一个物质的发现,会诞生出一系列的衍生品,但墨家全心全意地都扑在了动力炉内的能源上,根本没心思发展化学,这也是为何火药这类东西的出现,在时间上比较短缺。
还有,这个世界上的道家,也不跟前世的道家一样,整天修仙求道的,虽然大汉帝国奉行的是黄老学说,但真正实施的社会制度,却是一个无比混杂的思想,黄老学说只是一个社会观念,没有人会认同这个社会观念在什么时候都流行。
各国也早已用时间检验出,“实践是检验一切的标准”,这一句话。
只是这种检验是在社会制度上,是在思想观点上。
至于在墨家的理论实践中,只有他们自己去探究,跟学说可搞不到一起。
不过那帮墨老头,全去检验“动力炉”了,根本没有在其它地方发展的想法!
……
在心中痛骂了一阵,那帮只知研究“动力炉”的家伙后,樗里蝶春对蒲严焱轻声道:“当你探索出水的成分,你就能将水变火,将火变水!那些有两系或两系以上的先人,不早就检验过了。”
“水不就是水,有什么区别吗?”
“水虽然是水,那就跟头就是头一样,这是同一个道理!你能告诉我,我的头在那吗?”
对于樗里蝶春提出的疑问,蒲严焱指着他的脑袋,道:“这不就是头!”
“你指的是我的头发,我说的是自己的头!”
“我指着就是你的头,要这不是你的头,我指着它干嘛,难道你是一个无头人吗?”蒲严焱恼火回道。
“我们的头由眼、耳、口、鼻、脸以及头发构成的,那请你告诉我,我头正确位置是在那里!”
对于樗里蝶春的较真,蒲严焱疑惑道:“既然我指的不是头,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一个无头人?”
“不!我的意思是,既然头是由各个面部器官构成的,那就说明头只是一个词,为了方便简称罢了!我们脸上的眼、耳、口、鼻、脸以及头发,也是一个词,只是归类成这类词了!要是这么说,那水跟我们的面部器官,也没有什么区别!”
“你说我们的头跟水一样,那水是喝的,头跟脸怎么喝!”
看到蒲严焱还在人死理,樗里蝶春摇摇头,这已经不是他第几次摇头了,不管是因为什么摇头,但只要自己这么做,那就说明自己是真拿对方没有办法了。
“严焱,我这只是一个比方,你不要总钻牛角尖!咱们重新来说这个‘水’吧,我说会你应该就明白了!”
强硬了一下后,樗里蝶春泄气地回答道:“水是对从河流、深井还有天空滴落的雨滴,所对它们的简称,对不对!”
“是,没错!”
看到蒲严焱没有反驳,樗里蝶春又再接再厉,说道:“既然水是简称了,那是不是说,水也是从其它方面统称过来的!水来自河流、来自深井、来自天空,从那里分化出来的,对不!”
“对!!”
“既然水被分化,那咱们再来说说,水它又是由什么组成的!它不会无缘无故产生,又不会无缘无故消失,那这不就是说明,由它组成的部分,决定了水的形态,固体冰、液体水、气体雾,这是水的三个形态,对……”
不等樗里蝶春把话讲完,蒲严焱打断他开口道:“感情你说了这么多,还不如说‘水是由不同物质组成的’,这一句话来得痛快。我说是不是这个意思,对不对!”
听着蒲严焱把自己理解的话说出,樗里蝶春一拍自己额头,声音低靡地道:“原来你知道啊,亏得浪费我这么多口舌!早知道我就不说那么多了!”
“怪我喽,是你自己说清,在这埋怨着我,关我什么事!”
“是是是,严焱!是我的错,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要往心里去!”
看着蒲严焱要发火,樗里蝶春连忙告饶起来。
“哼,算你识相,不然我非打你一顿不可!”
看着蒲严焱娇蛮的样子,樗里蝶春也只得在心中苦笑不已,跟女孩子讲道理,最后不管说赢不赢,最后倒霉还是自己,千万不要跟女孩较起真来,不然最后倒霉的只有自己。
吃过苦头的樗里蝶春,明显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他把话头移开道:“对了,你还没说怎么把那98k弄响的,我很想知道你当初怎么弄的,要是明白其中的原理,往后就算是给小壳使用,也不会出什么错。”
“你说那个啊,你先等下!”
蒲严焱把那个密封98k的铁盒子拿出来,将其中焊接的地方划开后,将98k从里面取出!
“怎么样,你跟我说下,当初你是怎么弄的!你不知道中午你弄出那么大声响,我有多担心,要不是看你没事,我都有把你送医的打算。”
“没事、没事,咱们不说这个了,聊聊其它吧!”
蒲严焱嘿嘿笑了两声,心里暖暖的。
看着蒲严焱这样,樗里蝶春也没多说什么,过多的关怀,除了让人感到亲切外,再多的话,便会让人觉得厌烦。
对于不是情场老手的樗里蝶春来说,他也没那么肉麻的词语,还老厚的脸皮腼腆上去。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被蒲严焱殴打的时候,发出一声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