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樗里蝶春他们休息时,外面大街则进入喧闹时刻,尤其是酒楼一类的吃喝地区,更是围拢着不少人群!
他们或三三两两、或二三一群,在桌子旁交谈起来!
当然,外面街道也在讨论问题,不过他们大多是在讨价还价,兜售商品,远不如酒楼里来得热烈!
“今天那个贵族还真是胆大,从没见过这么硬气的家伙,要是我跟他一样,不知道……”
“早就把裤子吓尿了吧!!”
一个声音插入,把那人语打断,四周同时响起善意的大笑!
对于别人的戏谑,刚刚讲话的人也没多说什么,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发出一声舒畅叫唤后,才道:“绺子你别不服气!虽然我会被吓尿,但你面对那情况,估计会把屎吓出来!”
对于那人反讽,叫绺子的那人也没反驳,而是在那艳羡道:“被吓尿就得了,又不是没有尿过裤子,没想到帝国军队有这样作用,枉费你我在暗处肆意谩骂军队不是!”
“真像那位贵族说的,我们就是一群愚夫,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摇下头,绺子对先前讲话那人示意一下酒杯,便在那猛灌一口!
“算了,别说这事了!咱们在这聊些其它吧,军伍内的事,本就没怎么好谈的,真正勇武之徒,帝国会给咱们宣传的!”
又喝了一口,绺子道:“咱们聊聊外面畜生吧,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畜生就像变了个样,凶恶不少啊!”
“昨天要不是兄弟我身上刚好携带了好宝贝,估计就留在那里了,不过就算这样,我也折进去几个兄弟,让我心痛不已啊!”
说着,绺子捶捶自己胸口,在那哭嚎两声,旁边人看他这样,也都一一将声音放小,看着他发泄!
正在绺子大声痛哭时,从旁边过来一个人,手中拿着大碗,坐在这张桌子旁!
“我说你怎么过来喝酒,原来是在这寻求安慰的!昨天损失了几个兄弟,他们家人安置好了没!”
绺子张开眼,迷瞪地瞅了对方一眼,这才道:“原来是阿洪啊,你不是去发财了,怎么这么早回来!”
“发财,发个屁财!好不容易得到点钱财,最后被守门的剥削大半,留在身上的只有一丁点,只能在这个低档地方寻求安慰!”
阿洪跟绺子酒杯一碰,独自喝了一口,道:“要是我真有钱,谁还会来这种地方,我早去春香楼乐呵乐呵了,那里还会陪你们一群大汉喝酒!”
说完,阿洪又狠狠地灌了两口,这才挺直谩骂!
“虽然每天钱财不少,但大半都被城门剥削了,日子过得真难受啊!算了,不说了,讲讲那野兽是怎么回事,它们到底怎么了!”
绺子把酒杯举起,示意一下后,又狠狠灌了几口!
“小二,再上一坛酒水,这明显不够喝!”
拍着桌子,绺子让小二过来添加一些,日子都过得这么艰辛了,要是不找点物质上的慰藉,迟早会将人逼疯的!
“来了,客官!您稍等,我这就过来!”
招呼了一句,忙活的店小二就赶忙过来,将一坛酒水放在桌子上!
“客官,您慢用!!”
招呼一句后,店小二就从这边慌忙离去,招待其他客人!
“哎,现在连店小二生意也不好做啊!在野外猎杀的野兽,身体不知发生什么了,除了小部分可食用的地方外,剩下的全被污染,都不能食用了!”
长叹一口气,绺子对阿洪抱怨一句!
“那野兽到底怎么了!不光变得疯狂,肉质也不好,除了有害外,不知还有什么用处!”
“没什么用处了,那东西也活着啊,如果它不活着,咱们也没盈利手段不是!”
把酒水开封,阿洪起身给绺子倒了一碗,便重新坐下!
“你说这事是怎么搞得,那野兽到底发生了什么,家养的还好说,野外的都已经变样了!我听说之前有商队被袭击了,就在传送点到城池那段路上,那叫一个惨啊!”
形容一下那事,阿洪不知该不该讲下去,正在这吃饭呢,那血肉模糊样,怎么想,怎么别扭!
“算了,不说了!喝酒先!”
摇摇头,绺子跟阿洪就你一杯、我一杯地大灌起来,直到喝的不省人事,被店小二从酒店内扔出去,身上钱财也被人顺走!
……
与此同时,坑了樗里蝶春他们一把的伊鸿霄,这个时候则在另一座城池当中!
“你不是处在山窝里不想出来吗,怎么现在跑出来了,还是说你窥探人家小姑娘了,才从那狗窝里钻出来!”
一个女子站在窗口,正看向外面景色,对着伊鸿霄叫喊一句!
“先不要管我的事!飞雁,让我进去行不行,我不想在外面当梁上君子,让我进去先!”
站在旁边屋檐,伊鸿霄就准备从窗户那钻过,跟女子细谈!
女子叫徐飞雁,是一名墨家弟子,只见她伸手一挥,一排飞刀猛然扎在窗栏,阻拦住伊鸿霄进入!
“我怎么说也是未出阁的女子,你这么明目进来,不是损坏我名声吗!先在外面呆着吧,有什么事就这么说吧,别想进我闺房!”
见到徐飞雁不准,伊鸿霄向后退离两步,有些烦躁的摇摇头,道:“飞雁,我知道当初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但这事真的有些紧急,你就让我跟你仔细详说一番,在这外面呆着,多丢……”
“你丢不丢人关我什么事!有话说,有屁放,没事赶紧滚,我这边不见待您这位大爷,也没权力待见!”
说着,徐飞雁就要将窗户关上,不想再跟伊鸿霄对话!
“别呀,飞雁!我这边真有急事,要不也不会从那山窝里出来,你替我传一下,替我传一下!”
一伸手,伊鸿霄将窗户卡住,不让徐飞雁关闭!
“我这是背着人家过来的,还得早些时候回去!”
把东西放到窗台上,伊鸿霄就要闪身离去,却被徐飞雁的话所拦下!
“伊鸿霄,你前脚走,信不信我后脚把东西扔了!”
听完这话,伊鸿霄脸上露出,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后,便挤出笑脸,扭头对着徐飞雁,柔声道:“飞雁啊,你有什么吩咐,赶紧说出来了,我这边真的有事,不能在这耽搁!”
“你有没有急事,关我屁事!现在情况是,你不听我话,那这东西就准备扔到茅坑吧,我才不管这是什么东西,反正我权力被钜子收走了,墨家现在也不差我一个半个!”
透露着不甘语气,徐飞雁像耍小性子一样,对着伊鸿霄叫喊一句!
“反正我已从墨家除名,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什么,你被钜子除名,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在搞什么,我才几年没回去,怎么……”
一抬手,徐飞雁就把伊鸿霄讲话打断,在那自顾自地道:“还几年没回来!连娘亲去世都没见您坑声,这墨家内部的事,你还想怎么清算,真当自己还跟几年前一样,在钜子面前有一席之地!”
“你这几年不在,我们日子过得有多难,你知不知道!现在又因为这点东西,想让我跟钜子联络!拉倒吧,自己干去,我不管!”
拿起窗台上的东西,徐飞雁向伊鸿霄脸上扔去,面对她的动作,伊鸿霄也没回答,神色低迷的呆立在那!
吞咽了几口口水,伊鸿霄又重新把东西放到窗台,道:“把这个交给钜子,它非常重要,影响着我们人族未来发展,不能有一点损失!”
“等我下次回到墨塔那,再给你寻求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