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春,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我只是个爱耍小性子的人,我不想……”
“没事,我就喜欢你这小性子!不管你说什么,都没法改变我想法,即便再做一次选择,我也会认可你这么做的!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管,我只要你高兴就好!”
将蒲严焱一把搂住,樗里蝶春将自己爱恋毫不客气的表达出,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至宝,不允许别人触碰一下,即便你有再多性子耍,我也不会放弃!
“蝶春!我、我在你心中真的是这样吗,你不是在哄我高兴吧,我真的值得你这么做!”
被樗里蝶春搂着,蒲严焱语序有些颠倒起来,那声音也略显几分颤巍!
“值得,就你这性格!我即便花费亿万贯家财,也要将它保留,不让你变得自己讨厌自己!”
说着,樗里蝶春把易雯韫叫来,让他为自己公正!
“易雯,我家严焱这副性格,你说要不要改!我愿意用未来一生积蓄维持,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听着樗里蝶春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易雯韫在心头暗暗苦笑!
“这算是什么事啊,我不过在边上看着,咋事都往我头上扯,要不要过日子了!”
心头虽是这么想的,但樗里蝶春那副灼灼逼人的态度,以及后方快要把他灼烧的目光,让易雯韫明白了自己该怎么讲话!
“对对对,这是对的,不管多少钱财都没购买的,如果春哥哥真的愿意这么,那不就是说,严焱姐是那无上的珍宝吗!即然是珍宝,那用人手看管,不就在说这事值得做吗!”
“一个人最大的无知,就是手持宝物而不识,最终被当做垃圾处理!在我眼中,严焱姐您当然没那个价值,不值得我拿出钱财供奉,自然也没识得珍宝的眼睛!”
易雯韫正说着,便感觉出樗里蝶春目光的不爽,但他赶忙把好话讲出,为自己免除劫难!
“但如果把严焱姐你放到春哥哥手中,那就属于无价的宝物了,我这个没眼光的人,只能用没眼光的目光去看!毕竟,我跟春哥哥的看法不一样嘛!”
三言两语的,易雯韫把自己摘除,避免了一顿殴打!
“严焱,你看到了吧!易雯韫都这么讲了,难不成你还不信我,要不我们再问其他人!小壳他俩就不说了,这大街上还有那么多人,不如问问他们,问问他们是什么态度,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啊!”
把蒲严焱松开,见到她还在那暗自沮丧,樗里蝶春就准备拉着她询问其他人!
“好了,蝶春!我知道了,我明白你的爱恋,我知道怎么做了!”
将头低下,过了好一会,笑容才从蒲严焱面上出现,虽然有些敷衍,但已经没了之前那疏远样!
“这就对了,走吧!我们去易雯韫家看看,自打出来,就一直在外漂泊,咱们去好好休息下!看看你这眼袋,已经好几天没休息了,都怪我不顶用,在那么重要的时刻昏迷!”
“没事的,蝶春!你不用在这自责,你精力有限,就别放在其它琐碎上了,咱们不是说好了,我跟美妮负责后勤、治疗,你跟小壳负责进攻、保护吗,虽然大事要你出头,但这些琐碎小事,你就别放在心上了!”
安慰两句樗里蝶春,蒲严焱让易雯韫在前面开路,自己跟着他走在身后,两人再度恢复到曾经那腻人的状态!
“小壳,你有没有感觉严焱姐有些不对!我怎么……”
落在身后,王美妮看着樗里蝶春他俩,对蒲小壳轻声询问句!
“怎么了,美妮!我姐怎么了,我没发现不对啊,有啥问题吗!”
不知是男人神经比较大条,还是蒲小壳总拿自己与樗里蝶春相比,他没怎么听出王美妮话语的不对!
“我姐好好的,虽然不定时有小病发生,但连蛞蝓都制止不了,你我有啥办法!”把目光转回,蒲小壳跟王美妮讲道。
“就是因为蛞蝓制止不了,我才愈发疑惑!你难道忘了,严焱姐身体是我负责检查的,但我最近发现一些纹络,出现在严焱姐身上,就连春哥哥身上也有!”
“在春哥哥昏迷那几天,我可是仔细检查了,那纹络根本不是后天纹上的,怎么会……”
想到樗里蝶春身上的纹身,王美妮感到有些奇怪,那分明是突兀出现的,怎么自己没丁点惊讶,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了!
“好了,美妮!我知道你心头有疑惑,不就是点纹身吗,有就有了,反正也没啥问题,等到将来咱们身上出现时,我也不会……”
正说着,蒲小壳突然将话停下,他将手臂上蛞蝓褪去,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这才继续讲道:“我也不会感到惊讶!”
“什么!!”
王美妮正在那想东西,一听蒲小壳这么讲,下意识回答一句。
“没什么!估计那些纹身出现,是蛞蝓带来的后遗症吧,等下问问春哥哥不就成了,反正也没啥大碍!”
摇摇头,蒲小壳有些大条的说一句!
“易雯韫,还要多久啊,我现在不想走了,你还要多长时间到家啊!”
叫了易雯韫句,蒲小壳想知道自己走到那了!
“急什么呀啊,小壳哥!再走一道街,我们就到家了,先不慌啊!”
回答了蒲小壳一句,易雯韫赶忙将步伐加快几步,准备早点从这帮子恶客离开,让自家老头子处理去!
“造的什么孽啊,刚刚我咋不开口拒绝,不然也不会这么慌乱了!”
心头苦笑两声,易雯韫将众人带到一处略显破落的庭院!
来到易雯韫家门口,便见两尊石像放置在门前,它们早已破败的不成样,其中一头更是碎裂成两半,碎石堆积在旁边!
大门还算好点,不像赢越的府邸,只剩一扇耷拉在门框上,易雯韫家至少还缝补了下,能把人视线挡住,虽然没什么人从这条路上过!
大门口也没什么人!
哦、不对,有一个老头在躺着,他躺在一张铁椅上,正在门口那懒洋洋的晒太阳!
“这就是你家啊!这么宽个路,连个行人都没有,你家到底做了啥事,这么不受别人待见!”
向来的地方瞅了两眼,蒲小壳有些头疼讲出,不会是你家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吧,这才没人从这边经过!
整条大街有三十多米宽、五百多米长,但就这么一条宽敞的街道,却没一个行人经过,反而有不少人在走过这里时,宁愿多绕条路,也不从这边走!
好似这里有什么东西一样!
“没啊,我家那里敢啊!就是军方大佬,也不敢这么做啊,他们家门口不让过人试试,我家这没你想得那么差,不信你到大街上打听下,就知道我家风气是啥样!”易雯韫急忙答道,表示自己家不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
“算了!我懒得操那个心,只要不损害我们声誉,才不管你家有什么陋习!”
摇着头,蒲小壳把易雯韫一家子人拉低不少,虽然在他心中本来就不高!
“小壳哥!我家真没你想的那样,不信你问伯叔,让他给你解释下,我家真不是你想的那样!”一指躺在躺椅上的老头,易雯韫有些着急答道。
“我以为是什么人呢,原来是韫小子回来了!告诉你个坏消息,家主准备对你实行家法,你自求多福吧!罪名好像是、是什么来着!”
深想了一下,老头也没想出是什么理由,只得在那自嘲一句!
“人老喽,连个记性都没了,日后这日子该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