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不过带了几人进来,用得着在这介意!易雯韫,这是你本家,难道准备欺负我们不成!”
另一人开口,在那阻挠起易雯韫,按照樗里蝶春脑海中的信息,正在开口的这家伙,好似姓钱,叫做钱博文,家里似乎是整布匹丝绸的!
而先前开口的那个,是搞金属冶炼的,与黄伯韧家里还有点亲家关系,叫做宋岩天!
“宋岩天,钱博文,你俩要做什么,在我家办事,难道你们还想……”
“可以了,易雯!就这样吧,咱们不也把人带来了,就别大哥说二哥了,免得让人家说咱们小气!”
开口打断易雯韫讲话,樗里蝶春便来到桌子旁仅剩的两个位子边!
“各位不介绍下,即便你们家长辈将事交给各位处理,也得让我认识下各位不是!我名字相信你们已经从黄伯韧那听到了,这回把你们各家叫来,就是看看这利益怎么分!”
“我先说好,各位也别怪我为难你们,办得这个事,当中的利益有军方五成,剩下五成才是咱们要分割的,如果你们觉得不满,可以去找冯建宇问话,相信他愿意跟各位解释其中原因!”
还不等众人开口,樗里蝶春就将伊鸿霄弟子,冯建宇扯出来当大旗,反正他是不在乎冯建宇怎么想,东西被他拿走了,出来当当挡箭牌怎么了!
“军方参与了,这个……”
果然,一听到樗里蝶春这么说,余下七家人在那交头接耳讨论起来,而黄伯韧早见识了蒲严焱野蛮,这时候见到她做小女儿样,也没打算做个出头鸟,要是自家婆娘对军方监军那么做,估计早被崔伟那个娘们绞死了,那会退让一步!
“怎么,你们有什么不满吗!既然你们不满,那就找军方诉说去,我这还等着各位报上名头呢!”
过了一会,桌子旁的少年也没把话停下,见到分离的目的到达后,樗里蝶春在那拍打桌子问道,难道你们还准备一直讨论下去不成!
“抱歉,我们讨论过头了,还请你见谅下!”
被樗里蝶春吸引过注意,宋岩天对他点头示意!
“没事,你们想好怎么分了没,那车子情况我相信黄伯韧跟你们讲过了,不知道你们想分得多少,或者只是过来瞅两眼啊!”
环视众人一眼,樗里蝶春把话直接撂下,一点也没拖泥带水的意思!
“樗里蝶春,不是我们不想,而是这剩下五成利益中,你准备分得几成啊,别我们把自己那份讲出,你没那么多成本给我们不是!对了,我叫邱悦,家里是负责运输的!”
坐在樗里蝶春正面的少年开口,想知道樗里蝶春自己份额是多少!
“既然你们开口问我,那我也不跟你们客气,军方五成,我一人四成,剩下一成里,有半成是易雯韫他家的;黄伯韧他家日后是我的大头,也要占用剩下半成中的半份,至于剩下的半份,就是你们七家分成的!”
“什么!这么少,既然才这么点,你把我们叫来干嘛,逗我们玩呢!”
听到樗里蝶春这么说,宋岩天拍桌而起,没给他一点面子,觉得这么讲有失身份!
“就是这么点,各位要是不要,我就让军方过来处理,相信他们给的报酬,应该足够你们分得一杯羹的吧!”
说着,樗里蝶春就要从这边离开,准备让军方拿自己五成利润来交易,估计到那个地步,就不是军方过来介入了,光是成本就能让在场几家把老本赔进去!
“别呀,蝶春!他们不是这个意思,这不是在商量吗,用得着这么果断,先听听他们要求吧!你给的小半成,就连我也觉得过分,就咱们这关系,给的也忒少了点吧,才只挣个成本价,那不是做赔本买卖吗!”
把樗里蝶春拦住,黄伯韧就在那抱怨起来,他还不停的给其他人做眼色,让他们别冲动,免得真的由军方介入!
黄伯韧可算是明白樗里蝶春的能耐,跟监军说动手就动手,与军方说翻脸就翻脸,跟个炸毛刺猬似的,根本不怕挑事!
“春哥哥,要不你等下再走!跟你也快半个月了,分给的东西确实有些少,你说是不是让军方少分点,他们介入了,可算是墨家也介入了!真要由墨家出手,估计你也讨不得……”
易雯韫刚想把话讲完,便听到蒲小壳一声轻咳,他在那瞬间,便将嘴闭的严严实实!
“也是,这么大利益,分给你们这一丁点,确实有点不厚道,你们家也有一大帮子人要养,确实有些不成!”
“那这样吧,从我这边再分出一成,让给你们几家!但是……”
听到樗里蝶春这么做,还不等几人高兴,樗里蝶春又在那为难讲出,让几家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但是,我得将那分给你们的半成利益收回,并且每家答应我一个私人条件,这才让你们几家把这一成平分,至于你们怎么分,那是你几家自己的事,别想在我头上打主意!”
“如果你们同意,那就这么做,要是不许,那咱们各自两散,让军方介入吧!我已经计算过,先前分给你们几家的半成,足够你们有笔小获!至于为什么,那是因为你们几家贩卖的东西,我们根本用不上,自然你们获得的利润也就没那么多了!”
将手一摊,樗里蝶春把原因讲清,除了黄伯韧、宋岩天他们两家,有樗里蝶春需要的大量金属外,剩下几家对他帮助是微乎其微的,那建筑、布匹丝绸什么玩意的,除了有钱人使用外,对他没半点用处!
而且接下要进行大场变革,剩下几家对樗里蝶春非但没有帮助,反而会变成累赘,再步入其中,那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可以想像,如果某天人不需要衣物保暖、遮羞,那对布匹丝绸行业是个怎样的影响!
当衣食住行中的衣,不再影响社会风气,那将有多少人失业!
“不行,你这要求太过了,将属于我们的那半成收走不说,还要我们答应你一个条件,这事那会那么容易,我绝不答应!”
张着嘴,其中一人把条件拒绝,他家是做放债的,本来是想凑个热闹,现在被樗里蝶春这么一要挟,当场就要翻脸!
“易雯,他是……”
瞧了那人一眼,樗里蝶春把目光放到易雯韫身上,故作疑问讲出。
“春哥哥,他叫曾恩行,家里是放债的,就连我家也有向他们借过,钱财多的……”
小声对樗里蝶春讲句,易雯韫在那轻摇下头,让他别冲动!
“我还以为什么能耐呢!既然你不想要,那就请吧,反正这里也没你想要的,如果有什么不满,向军方问去!”
做出“请”的手势,樗里蝶春准备让这个人滚蛋,既然你家脾气大,那劳资我不伺候了,爱咋办咋办,反正我们也不差你这家!
“你……”
“行!日后别求到我们身上,不然别怪我家痛下死手!”
曾恩行刚准备发火,但一看杨文众人死死盯着自己,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煞气,曾恩行一下就熄了火,他可不是不学无术的人,早听到城外来了一帮不能惹的家伙,而且靠着他的消息,还打听到有个墨家统领被外面那帮人坑害,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