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欢苦笑一下:‘’恨?怎么可能不恨?当年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和齐王李元吉的仇,不可能随着时间消逝而淡忘。孙老头,站的位置不一样,考虑的角度也不一样。
以前我是单一人,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走,想留,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现在我有几十万臣民,他们的衣食住行,都是我要心的事。他们过的平安祥和,是我最先考虑的事。“
孙思邈:“这样说来,布告上写的条件都是真的?”
吴欢苦笑一下说道:“政府的布告怎么能作假?那是政府的公信力,如果假了,谁会信政府?”
孙思邈:“那样优厚的条件,这要多少钱?你一个小小的沈阳城,承受的起么?”
吴欢苦笑一下:“不就是土地牛马和农具,粮食么?这花不了多少钱!”
孙思邈皱皱眉头疑问道:“花不了多少钱?你这些东西,在中原随便可以卖上几十,上百贯。”
吴欢咧着嘴说道:“牛马是突厥人的,农具是自己生产的,粮食是突厥和高句丽的。除了农具麻烦点,其他的别人不帮我消耗,只能放在那里浪费。”
孙思邈:“别人都你说你很强大,我一直不信!我怎么也和你相处一段时间,但没有想到你强大如斯。哎!说到底,还是你的襟大,百姓和士兵都愿意跟你。哎!这世道,谁愿意把自己的钢铁,粮食分给百姓?李唐得民心,也不过是把徭役税收降低点,和你的比都不能比。”
吴欢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我只想跟我的人过的好点,富裕点,不要受冻挨饿。”
孙思邈双手合并向吴欢行了一个大礼:“我孙十常生来只佩服几个人,现在你乐之算是一个。只要乐之不忘记今天的话,你吴乐之走到哪里,我孙十常跟到哪里。”
吴欢把孙思邈的手抬起说道:“这些事你也要时时提醒我,省的我走上歪路。”
孙思邈:“这个,你不要嫌我烦就好!”
吴欢苦笑一下说道:“不会!只要你说道是正确的,我一定听你的。”
吴欢和孙思邈就像膏药一样粘在一起,吴欢把后世的医学知识全部灌输给孙思邈,也不管孙思邈接受的了,还是接受不了。
刘靖带着部队走了,吴欢就开始着手修理船只,还好秦皇岛城是有名的港口,所以备有大量的干燥好的桅杆,船工也多,所以维修起来也快。
整个秦皇岛的人,都关注着修船,更加关注吴欢。他的一**作,让整个秦皇岛城的人都看傻眼了。死人照分,说是他登上船就是他的子民。虽然死在秦皇岛,承诺还是按照活人来分。
这个是亘古未有的事!官府从来都是死人按活人收税,还要收几年的,有好处分给百姓?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吴欢不仅不收税,还给东西,死了也认。是不是吴欢缺心眼啊?缺心眼怎么会有这样多的人跟随他?只能说明吴欢信守承诺,把老百姓放在心上。
以前还担心吴欢打不过高句丽,突厥!现在战斗就发生在眼前,几万海盗,没有几天就死的是逃的逃,吴欢损失了什么?说受伤几十人,死了几个,这样大的规模的作战,就这点人伤亡?以前作战那次不才死伤狼藉,满城素缟。
吴欢亲自来了,说百济,新罗没有管好自己的人,跑来当海盗,现在拍军队去兴师问罪。听听,听听,这是大将才有的风范,一时间秦皇岛的人对吴欢死心塌地。
3天后,登船开始了,最难受的是秦皇岛人,因为他们舍不得基业,但又想跟随吴欢,他们最直接的表示就是带着满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跪在吴欢的行营前。
秦皇岛一直他都不想要,这里太接近幽州,渔阳了,属于李唐的核心利益地带。虽然吴欢可以强占,不归还,李唐也奈何不得,但还是不刺激李唐的好。李唐毕竟不是赵宋软绵绵的,他是一匹狼,无时无刻的盯着侵占他利益的人,吴欢可不想被张瑜盯着。
吴欢没有办法,只能出城解释,他吴欢是燕国公,掌管的地域在辽东,秦皇岛是大唐的,他吴欢是不会派官吏和军队在这里的。欢迎秦皇岛的百姓到辽东定居,条件一样。
吴欢说了很多,但百姓依旧跪着,吴欢只能硬着心肠拒绝。
吴欢和他的军队,以及要去辽东的百姓都登船了,秦皇岛的百姓才知道吴欢是铁了心肠不要秦皇岛。
他们也很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家产丰厚的大家族,这一类人是决计不会走的。一部分是贫困人,他们留在秦皇岛已经贫困,到辽东兴许就能过上好子了。
船一艘,一艘开走,秦皇岛的百姓越是着急,家底非常丰厚的人也考虑跟着吴欢走,一座没有士兵,各种百姓的城市,只有富人,这正常么?不正常。最终他们或许成为海盗,突厥人,契丹人的战果。因为他们只有财富,却没有能力自卫。
秦皇岛几天后,曾经一度熙熙攘攘的城市,成为一座空城,除了几个留恋故土的老人,就再也没有人了。
刘靖的舰队经过4天4夜的航行牧羊城,牧羊城是汉代的古城,现在是高句丽一个重要的港口,因为这里和登州,莱州隔海相望,来往万登州莱州的商船都会这里停留。
牧羊城不大,驻军也不多,而且抽调很大一部分到前线,当然,刘靖也不知道。
刘靖只是看到高句丽的军舰耀武扬威的开过来盘问。让他非常的不爽,抱着一个揍也是揍,两个打也是大的想法,先把高句丽几个海港先废了再说。
刘靖的战术和周之翎的战术完全不同,周之翎是想留下船只,为我所用。而他是杀伤对方有生力量为主,劫掠为辅助。换句话说,他是来报复的。
刘靖一挥手,机枪就开始吐出火蛇,疯狂的着高句丽的战舰,战舰上面是30多个人,瞬间就被子弹打倒。桅杆断裂,浮在海面上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