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觉得自己现在特别有耐心,也不得不耐心,对于王酆这么个笨蛋来说,说不明白,打还怕打死了,所以让他充分接受知识的唯一办法只有耐心。
“王酆!听好了!这两株灵草上都是阎罗气!阎罗气是成就厉煞境最好的秽能!”
王酆像个乖宝宝一样,紧接着问道:“哥?啥是秽能?”
“秽能就是…………”楚河一寻思这要讲下去得讲到什么时候?王酆还不一定能听懂,于是干脆道:“别问那么多,收好就行了!以后我帮你成就厉煞,这事儿就你知我知,懂了没?”
王酆连连点头,看来是懂了。
楚河卖了东西,得了钱,处理了大灯,增长了实力,还给自己干弟弟留下了点财产,一切都显得很完美,只要略去变球那一段。
“老弟,走吧,该回去了!”
王酆看了看周围,“哥,这荒山野岭的,方向都找不到,怎么回去啊?”
“荒山野岭才是鬼的主场好不好?而且你哥我现在今非昔比了!走!”
楚河抓住王酆命运的后脖领,竟然直接飞了起来。
这次楚河真的是飞,和以前的飘大不相同,以前的飘,虽然也是在空中运动,可是那离地不高,速度也慢,而且是消耗体力的,其实除了运动方式变化和人走路没什么区别。
而飞就不一样,消耗的是魂力,只要魂力足够,想飞多久都可以,而且原生鬼是纯能量体,天生的就亲和周围各种能量,这也是鬼好像什么都能依附的原因,而也正是因为你能量亲和,楚河飞起来自然可以借助空气中的各种能量,所以省力的很。要说楚河以前也是不会飞的,只要的原因就是对能量运用不够纯熟,不过现在重塑了鬼体,能量指哪打哪,也就自然会飞了。
楚河一路风驰电掣,王酆一路饱受折磨,楚河就像大鹏,翅膀一扇九万里,而王酆,就像是家雀,也就见过十几米的天空。
所以王酆是很害怕的,特别害怕,耳边每一声风的啸叫声,他都觉得是给他敲的丧钟,刚开始还能喊两嗓子,后来就彻底的呆滞了。
所以回到王麝家的时候,王酆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整个鬼就那么僵硬着,像根电线杆一样被楚河立在地上。
楚河和王酆回来的时候,王麝和仇志早已经在等着了,他俩迎上来,王麝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四弟回来了?诶?你胸前的闪光呢?”
“啊,光啊,喝了药,治好了,治好了。”楚河一脸尴尬,没想到有的时候谁都问,没了也问,仇志虽然没说话,但楚河从他的眼神里已经看出来了,他也想问来着。
“治好了就好,哈哈哈,四弟?大哥这是怎么了?这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吗?四弟?”王麝又问道。
楚河伸伸懒腰,打了哈欠,“没出什么事儿,不过是因为点小插曲耽误了一会儿,咱们进去细说,至于大哥他……他没事儿,就是我回带他回来的时候飞的猛了点,他有点吓傻了。”
王麝一听没事儿,便请几位兄弟进屋,同时叫来两个手下,扶着点王酆,楚河这时候才察觉到,王麝家里好像多了些仆役,想来是新招揽的,心里不由的吐槽道:“呸!有俩钱就烧包!”
四鬼进了屋落坐,喝上茶,才开始聊各自这边的进展,楚河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连聚魂堂伙计跟踪,自己练功出了点岔子的事儿都说了,不过说的比较含糊,变成球,阎罗气的事情都没说,只是把鬼晶损失的原因解释了一下。
说完了情况,就是分钱,拿出十一万,用来重修王麝以及其他皇子的封地的生祠,剩下的平分,楚河用了一万,所以少拿一万,分完钱,也算是皆大欢喜。
分完钱,王麝道:“四弟,那聚魂堂如此不讲规矩,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要想办法报复他们一下?”
“对,哥,咱们去砸店吧!”王酆缓过来忽然插嘴道。
楚河倒像是胸有成竹,说道:“事儿当然不能这么算了,可别管是闹事,还是去砸店,不可避免要波及无辜,说来那些伙计也是可怜鬼,要弄还是弄他们老板,而且我们还不能硬打硬拼,他们实力强,硬拼吃亏的只能是我们,所以一定要智取!”
王麝问:“四弟所言极是,只是如何智取?”
“是啊哥,快说快说!”
楚河神秘一笑,“别急别急,我自有安排,准保砸了聚魂堂的招牌!”
楚河不说,王麝也就没问,王酆虽然好奇,但是他不敢问,怕挨揍,而楚河这时接着说:“三哥,你们那边怎么样了?都安排好了吗?”
王麝一拍胸脯,朗声道:“都安排好了,物料,鬼工都已经准备齐了,雕像也已经订做,都是先赊账的,有我作保,时间也宽裕,所以我已经让那边先开工了。”
楚河对王麝的安排很满意,“三哥办事儿就是靠谱,咱们这次虽然有半个月的假,但时间还是挺紧的,能早开工就早开工,还有既然赊账不着急还,麝兄可以找个靠谱的把钱拆借出去,赚些利息,还能给鬼工们发发奖金,让他们加班加点的干,尽快完工,咱们才好准时回校!”
王麝说:“四弟放心,一定不会误了我们回去的日子的,这两天我亲自去工地监督,四弟,你若是还不放心,我们兄弟同去?”
楚河赶忙放下茶碗道:“放心,放心,三哥做事我从来都放心,我就不去了哈。”
楚河是不可能去的,他可深刻的记得当初他游说各处皇子的时候,没一家放过他胸前的闪光,闪光现在没了,楚河要是去监工,没准又会被盘问一波为什么闪光没有了,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事情发生,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这修炼的好。
楚河不去,王麝就没在相邀,王麝没在家待多长时间,就拿着十一万鬼晶走了,急着去找能拆借的鬼去了,楚河看着王麝匆匆离去的背影,心说:“放下面子的皇子,还真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