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神秘组织的线人正是颜祢璃,她也是超脱者。
柯甲要正与颜祢璃聊骚时,夏凉趁他们不注意,在奶茶店内四处游走。
他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和谐之处,估计,奶茶店并非神秘组织大本营,应该只是一个联络点。
走到后房,有两名工作人员,都是年轻男性。
夏凉凑上前去,连拍两人肩膀:
“唉,惨呐,又是车祸,又是枪击,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名,没想到又遭遇校园暴力,差点没救过来。”
两名小哥都面露古怪之色,后房禁止闲杂人等进入,他们想赶人,但对方是顾客,也不能失了礼数。
“您好,请问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另一人补充道:“这里是厨房,您要是想吃点什么,可以去前台点餐。”
“哦?抱歉抱歉。”夏凉尴尬笑笑:“我最近看了部恐怖电影,厨房杀戮太重,经常有鬼魂出没,你们一定要注意,鬼和你们搭话时,千万别回话……”
“哈哈……帅哥你真会说笑。”
“是啊,就算有鬼,那也是鸡鸭鱼猪的鬼魂……来了正好加餐。”
还挺重口,畜牲的鬼魂都不放过,夏凉哑然失笑:“没救了,谁让你们和我说笑了呢。”
“呼嘶呼嘶!”
这时窗外传来厉鬼嘶吼般的刺耳风声。
“嘶!”
二人有些发毛,鸡皮疙瘩都被吓起,身体止不住地打抖:
“你,你,你……”
见他们这怂样,夏凉也不再逗他们:“算了,放过你们吧,人肉太膻不好吃,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
奇葩值+50
奇葩值+50(行为被发现,翻倍结算)
夏凉走后,二人直接紧绷地神经一下松弛下来,发麻的腿脚失去支撑能力,瘫软在地。
“应该是恶作剧吧?”
“肯肯肯定是!”
走出后厨,夏凉可以判断,奶茶店,只有颜祢璃是超脱者,也就是说,奶茶店仅仅只是这位“大隐隐于市”的超脱者的工作地点,可能连神秘组织的联络点都不是。
这时,奶茶做好了,柯甲要也成功约到了颜祢璃,二人便离开奶茶店。
路上,柯甲要似乎很高兴,眉飞色舞春风得意。
“凉啊,我和你讲,那个颜祢璃,老子眼馋老久了,就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夏凉奇怪道:“没机会?不至于吧,你不是经常光顾他们店吗?”
柯甲要摇头:“不是这意思,我是说,一直没找到机会判断她是不是爱玩的女人。”
“哦,懂了。”夏凉明白了:“那现在你知道人家是你的同类了?”
柯甲要笑了:“今天她,穿了高领毛衣。”
夏凉疑惑:“这能看出些什么吗?”
“你啊,太年轻!”柯甲要一脸高深莫测:“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我发春了,才去偷瞄人家胸口?”
“难道不是?”
“嗤,幼稚!我发现她脖颈上缘似乎有红印,于是踮脚朝里望了望,发现不止一个红印,而且红印形状有明显差异。”
“……草,你小子可真他娘是个天才!”
夏凉佩服得五体投地,甚至还想给假药颁个列文虎克奖。
“嘿,别夸,夸我会骄傲。”
柯甲要被夏凉这么一夸,似乎真有些得意忘形,继续胡口吹嘘道:“颜祢璃这妞,身材真尼玛辣,我和你讲,她那是真凶,不是假凶!”
“居然是真的?”夏凉撇撇嘴:“我一直以为是假的。”
“你眼力不行,不仅是真的,我还目测出,她是32H。”
“别吧,她没那么瘦。”
“那就34G或34F。”
夏凉无比鄙夷地看着假药:“真尼玛够咸湿,老子冰清玉洁,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肮脏龌蹉的队友。”
“草,你装你妈呢!”柯甲要不爽了:“我再怎么着,那也是你情我愿,哪像你,欺骗女孩子感情,真尼玛人渣。”
夏凉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二人半路分开,因为夏凉要回家里一趟。
买了这么多死甜死甜的奶茶,他就没准备自己喝。
老式六层单元楼下,夏凉静悄悄地上了楼梯,到了三楼,将装有六杯奶茶的塑料袋挂在右边房门把手上。
完事后,他又偷偷下了楼,给夏裹锦发了条短信。
“开门,门外把手上挂有你爱吃的,三七少女节补上。”
也没管夏裹锦有没有收到,夏凉直接骑着电单车走人,也不怕有人偷。
甚至阴暗些想,夏凉反而希望奶茶被人偷偷顺走,因为,这样,
奶茶就从“夏凉送的”,变成“夏凉送的,但自己却没能收到”。
这里面有什么不同?
后者,夏裹锦记忆会更深刻。
偷不如偷不着嘛。
奶茶店外,夏凉杀了个回马枪,又回来了。
方才柯甲要在,他不好办事,更何况还不清楚对方底细。
现在他知道,奶茶店并非超脱者据点,只是颜祢璃上班地点,便放下心来。
看到只有夏凉一人走进门来,颜祢璃并不意外,依旧浅笑晏晏,反倒像是早有预料。
“小哥哥这么快就喝完了六杯奶茶吗?真厉害呢。”
夏凉瞄扫了一眼颜祢璃白皙脖颈上缘,果然有淡淡红印:“你比我更厉害呢,尤其是演技,作为客人,觉得我们这如何,喜欢吗?”
“您不也是客人吗。”颜祢璃笑意散去:“这里人多眼杂,想谈,等我下班吧,晚上十一点,我在这等你哦。”
“我一个病号,行动可不怎么方便。”夏凉认真说:“地点我定吧,怎么样?”
“行,随你。”颜祢璃也不迟疑。
与颜祢璃互加好友后,夏凉离开了奶茶店,前往警局。
……
凉凉不在的第十六天,夏裹锦很忧郁。
因为心情实在是太糟糕了,所以,她以此为由,
向书友请假一天,随后,
刷得一下,难受情绪一扫而空,
鸽鸽一时爽,一直鸽鸽一直爽,
就很开心!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醒来时,她一看手机,
哦,才一点钟啊……还可以继续睡,这才刚凌晨呢。
嗯?不对,怎么感觉这么亮,难道是我昨夜没关灯?
她还想再睡,但阳光太刺眼,
她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是下午一点……”
自从夏凉不在家后,她就再也没有早起过一次。
对她而言,这世界上,除了与夏凉有关的问题外,真没什么可忧心的,或者说,
忧心又有什么用?也改变不了什么,
况且现在她俩生活过得大差不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知足常乐嘛。
连打三个哈欠,她揉揉发涩的眼睛,拿起手机。
给夏凉标记了特别关注,夏裹锦第一眼就看见了他的短消息。
“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没全把我给忘了。”
她有点开心,但也只是有点,怨念依旧很深。
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原本说好两礼拜的,现在两礼拜早过去了,又单方面决定加两礼拜,她可气呢。
将门外的奶茶拿回屋里后,她忽然又患得患失起来。
“都回来了,为什么不见见我?”
“他是不是嫌弃我了?”
“还是交上了女朋友,天天在外面鬼混,怕我知道?”
“呜,一定是这样!”
“……还说住同学家,尽诓我!”
想到这,夏裹锦像受刺激般在沙发上使劲打滚,抱枕被她压得扭曲起来。
“不,绝对不要!他不能早恋,八十岁前,嗯……”她忽然停顿,或许是觉得,自己能活到九十八:“不,一百岁前,都不许谈恋爱!”
她心想,自己应该活不过一百一十八吧?
可,万一活过了呢?
啊,好烦呐。
她很狂躁。
“不行,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向他问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