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贱坐上驾驶座,屁股不停的上下颠着,他是在体验着车子座椅的舒适度,这样千万级的超跑,孟小贱从来没有坐过。
不要说坐了,就是近距离摸一摸看一看的机会,都是屈指可数。
孟小贱鼓捣了好一会儿,才找见启动按健和auto按键。
所幸孟小贱平时很喜欢看一些名车的视频节目,这样的经历,让孟小贱终于还是把车启动了。
不过孟小贱的所有动作,都还是小心翼翼的,他生怕按错一个键,导致自己命归黄泉。
这样的话不是危言耸听,对于一个没有驾驶过超跑的司机来说,一旦按下的开启方式为弹射模式,那司机一定会被法拉利恐怖的起步慌了手脚的。
一旦司机慌了手脚,如果再将刹车脚板踩错为加油脚板,那司机就一定是非死即残。
伴着法拉利独特的引擎轰鸣声,孟小贱以十几迈的速度将车开出了地库。
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委屈了法拉利火爆的脾气了。
此时的天以破晓,孟小贱驾车先开出了地库出口,又慢悠悠的开上了别墅小道。
这时,他远远看见了站在别墅门口的罗怡和邢咛,此时她们正在黎明前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这个小妮子,终于酒醒了。”
突然有点心疼的孟小贱,不由得加重了踩加油踏板的力度,车子飞驰般驶向罗怡和邢咛。
就在车子距离两个女孩儿只有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孟小贱急忙猛踩刹车,车子戛然而止。
“你什么人,干什么,想撞死人啊?”邢咛跑到车子边叫骂道。
这时的孟小贱,好不容易的找到了顶棚开启键,当法拉利硬顶缓缓收起时,罗怡和邢咛的嘴,突然都呈现出了O字形。
“上车,回家。”孟小贱牛逼哄哄的笑道。
邢咛和罗怡此时,就像是在现实中见到变形金刚一般,只见她们看都不看孟小贱一眼,她们只是一个劲儿的围着车子轻轻抚摸着。
直到两个人都抚摸着车子转了一圈后,罗怡这才痴痴的问道:“小贱,这是怎么回事,出租车没有了就算了,你怎么会突然搞到一辆这样的车,这不是跑车吗?”
“走,不早了,上车再说。”
孟小贱就像一个见多识广的富二代一样,很见不得人们大惊小怪的样子。
孟小贱此时说话的语气,都有一种钞票的味道。
只见罗怡先爬到有点窄的后排坐好,而邢咛直接坐到了副驾驶上,孟小贱按下收起车顶的按键后,车子便开动了。
那车子的车顶慢慢合拢着,而车子却是疾驰着,在车子气质的映衬下,三个人都一瞬间有了一种腰缠万贯的感觉。
其实此时的孟小贱,何止是腰缠万贯,孟小贱此时是腰缠十万、百万、千万、亿万贯,而此时略带倦意却妩媚动人的邢咛和罗怡,在孟小贱这个暴发户的衬托下,越发有点小花小蝶的样子。
车好加黎明时分街上车少的缘故,也就是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便回到了紫荆花园。
打听过保安后,他们便甩下保安员的羡慕不已,直接将车子开到了公司配置的别墅车库门口。
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三人看的是如痴如醉。
邢咛先下车将车库插钥匙开启,并设置了识别车辆的起闸密码后,车子缓缓的开进了车库。
三人开心的跑进了贫穷限制想象力的别墅内,别墅里的每一个装饰、每一个摆设,都显得那么的恰到好处。
一眼望去的是极尽奢华的客厅,繁复的水晶灯饰,发出柔和的亮光,四面高高的柔色墙壁,柔软丝绒般的枣色地毯,在如镜如玉的天花板上,投下了迷人的倒影。
内门廊向南北舒展,客厅里的低窗和六角形观景凸窗遥相呼应,分外别致,餐厅南北相通,室内室外情景交融。
别墅里的装修实在是太过豪华,以至于让三人如痴如醉,等到他们参观完所有的外部陈设之后,下一个最想看的地方,一定就是卧室。
主卧的门推开之后,映入他们眼帘的是枣红色的木制地板,明亮如镜子的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铺着水晶玻璃的檀香木桌,进口的名牌垫靠椅,精美的细雕书橱,整个房间巧夺天工的精湛和烤漆般的质感,让人心旷神怡。
在旁的落地窗侧,摆放着一张巨大而舒适的床,晨光铺满了整个床面,让人看着有一种无比温馨的感觉,华丽而并不刻意的床头装饰,让人感觉自己身处世外桃源一般。
孟小贱他们再走到窗户边上,平实而精致的木雕窗框,显得自然、轻松、休闲、质朴,与后宅庭院的亲水小亭、花草、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江浙乡村风情的生活格调。
“小贱,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吗?”邢咛高兴的蹦蹦跳跳的说道。
孟小贱也兴奋的都有点手抖得回应说:“那当然了,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主卧吧。”
“这里一定是主卧,快走,快走,咱们再看看我的房间去。”邢咛开心的拉着孟小贱向主卧门外走去。
罗怡此时也是满脸的喜悦,跟在孟小贱身后的罗怡,不知怎么的,虽然他们是三位一体,却总让人有一种淡淡的不适时宜,在这间华丽美屋之中,罗怡总是显得那么的多余。
次卧的门被邢咛轻轻的、紧张的推了开来。
满脸喜悦的邢咛,在看到次卧的陈设后,那张亲嘟嘟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一张哭丧着的面容。
“孟小贱,这个卧室和主卧差别太大了,这明明就是一件办公室嘛,你看看这白色粉刷的墙,再看看这白色粉刷的屋顶,连一点吊顶都没有,就连那吸顶灯,都是最廉价的那种,你再看看这窗户,和咱们公司的推拉窗户有什么分别。”邢咛气的在屋子里胡乱的转着,就像一只惹毛了的小猫咪一样。
孟小贱也被这两个卧室的千差万别,给真真实实的吓着了,不过孟小贱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感受,因为孟小贱怕邢咛伤心。
只见孟小贱笑着对邢咛说道:“邢咛,没事,可能这个卧室还没有来的及装修吧,一定不是谁刻意这样安排的。”
“不是刻意安排?不是刻意安排的话,为什么卧室里会有一张像公司里那样的办公桌啊,这就是公司刻意安排的。”邢咛气的一屁股坐在杨树木制的简易小床上、不停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