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怡是真生气了,孟小贱便低头将手放在微烫的车子机盖上,并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觉得自己的火气放的差不多了,孟小贱突然猛出了一口气抬头笑眯眯的对罗怡说:“姐姐,我的亲姐姐,我美丽善良可爱的亲姐姐,小贱究竟是怎么贱着姐姐了。”
面对孟小贱的服软,罗怡并没有妥协,只见罗怡还是怒目圆睁的瞪了孟小贱一眼,便注目望向远方,罗怡的样子好像是在憧憬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刻意的去回避着什么,总之罗怡此时是不哭不闹不笑不叫,孟小贱一时无言以对。
孟小贱想:“一定是自己那句话伤了罗怡的心了,可究竟是那句话呢?”孟小贱一时实在是想不起来,可是这样下去终归不是办法,于是孟小贱决定继续示好。
只见孟小贱悄悄的走到罗怡的身后,摆出一副猥琐的样子用手轻轻点了一下罗怡的腰说:“姐姐,我错了,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欺负你,我真不是个人。”
看着罗怡还是不为所动,孟小贱双膝微微一弯说:“看来我只能是给罗怡姐姐跪下了,虽然男儿膝下有黄金,可罗怡姐姐在我孟小贱的心里情比金坚。”
“跪呀,跪呀,你跪呀?”罗怡嗖的转身死死盯着孟小贱喊道。
孟小贱这下可是真的犯难了,跪吧,对不起自己这身男儿骨气,不跪吧,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跪了,虽然男儿膝下有黄金,可男人也应该是一个唾沫一个钉,孟小贱的大脑闪电般飞快的转了无数圈儿后,孟小贱决定信守诺言。
只见孟小贱眼一闭心一横就要给罗怡跪下,就在这男儿面子已经处在悬崖边上的时候,孟小贱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人拽住了。
就在这时,刚刚下起来淅淅沥沥的小雨,像是被什么东西施了魔咒一般,在孟小贱他们身处的前面不远处无雨,在孟小贱他们的身后不远处也无雨,只有孟小贱方圆五百米左右的方位、有雨,是小雨,是扰动人心的小雨。
此时的孟小贱,已经意识到了拽住自己的就是罗怡,于是孟小贱就继续狠狠的向地上跪着,在孟小贱的脸上,除了雨滴打散的闪亮雨渍,还有真真假假倔强的气质。
“想跪就跪吧,我看你怎么向你的未婚妻交代。”罗怡直接松开自己拽着孟小贱的手说道。
由于惯性的作用,孟小贱真的是狠狠的跪在了地上,跪的姿势和力度是那么的结结实实,而耳边传来的是罗怡“咯咯咯”的笑声。
听到罗怡笑声的孟小贱,知道自己和罗怡的危机终于解除,脑子里想着一件事的孟小贱,一下从泥泞中站起来说:“未婚妻,谁是我未婚妻?”
“咯咯咯...逗死我了,谁?你不知道谁吗?咯咯咯...”
看着罗怡与前一会儿截然不同的表情,孟小贱却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孟小贱不知道罗怡究竟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罗怡究竟在说什么,看着罗怡和自己都已经淋成了落汤鸡,孟小贱急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罗怡头上说:“上车聊吧。”
这次罗怡很听话,不过孟小贱将外套给自己的举动,还是让罗怡愣了一下。两个人上车后,先把车子顶棚降下,而后罗怡又将孟小贱的外套还给孟小贱,随即便开始收拾自己的秀发。
“真美,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孟小贱看着罗怡被雨水浸湿的发髻和浑身,痴痴的说道。
罗怡甩了一下自己的秀发面无表情的说:“像我这种被别人啃过的地瓜,怎么能和邢咛那样的鲜妻比呢,闭住你的臭嘴吧,我心里什么都明白。”
孟小贱到此时才明白,原来罗怡是在意自己前一会儿的口无遮拦,原来罗怡嘴里说的未婚妻竟然是邢咛,对于自己口无遮拦对罗怡造成的伤害,孟小贱理解罗怡的在意,可是邢咛成了自己未婚妻的事,孟小贱却是不知其中意味。
“罗怡姐,首先,我对我的胡说八道给姐造成的伤害说声抱歉,其次,我想知道邢咛什么时候成我未婚妻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孟小贱诚恳的问道。
罗怡一脸蔑视的笑了一下说:“邢咛都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么说了,你还有必要装吗?”
“邢咛...没有的事,邢咛那样说估计是为了给我撑脸面的,并不是姐想的那样,姐一定是误会了。”孟小贱尴尬的解释道。
罗怡斐然一笑说:“其实也没什么,邢咛人挺好的,也基本符合你贤妻仙妻鲜妻的标准,就是你前一会儿对鲜妻的解释太有针对性了,虽然你不是故意的,可我听着就是不舒服,就此打住,不许再提这事了。”
“姐,我...”
孟小贱刚刚开口,罗怡就打断孟小贱的话继续说道:“不要跟我道歉,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只要你有时间的时候,陪我这个不再新鲜的地瓜聊聊天就好。’”
“姐,对…对不起,我真的是无意的。”
孟小贱听到罗怡的话语,再品味一下自己说的那句话的含义,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分了,刚才那一跪,孟小贱此时觉得一点都不亏。
“回饭店,不要忘了还有人等我们的呢。”
随着引擎的嘶鸣声,车子猛的原地打了三个整圈后,便飞也似的向马路上驶去,孟小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了乡间马路上,速度也降成了正常的标准。
“姐,你这两把刷子是跟谁学的,是跟你父亲吗?差点把我甩的吐出来。”孟小贱此时还是昏昏沉沉的问罗怡道。
罗怡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回应孟小贱的话,罗怡不说话,孟小贱不知为何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两个人就这么傻傻的呆着。
等车子驶到饭店门口的时候,罗怡停下车子、盯着站在门口的饭店老板对孟小贱说:“我爸这辈子就喜欢个跑车,可是却一辈子也没有开过跑车,不要说开了,连摸都没有摸过,我这技术是爸爸拿他的捷达教会我的,爸爸也是开着这么一家小饭店,孟小贱,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突然要谢我?我除了惹你生气,好像也没干什么好事吧?”孟小贱疑惑不解的问道。
罗怡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说:“干了,你干的这件事对于我罗怡来说,还不是一般的好。”